据说他们一本正经地搞基了_作者:不晚睡(145)

2017-03-12 不晚睡

沈秋成眼角的余光dàng了晏权一眼,冷漠地说:“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就是在折磨自己呢?”
晏权没有再说话,而是慢慢地张开了双臂,又慢慢地将沈秋成抱进了怀中——沈秋成回抱住了晏权,顺势将额头抵在了他的肩头上——
“有时候,不哭不代表坚qiáng,哭也不代表软弱。你为什么要这么bī自己呢?明明你才是最无辜的啊,秋成,一个人的肩膀是抗不了全世界的,你也是人啊……你也只是个人……”晏权又轻又柔地诉说着,眼角却泛起了水光,“想哭就哭吧,就在我的怀里哭,我会保护你的。”
沈秋成一下子抱紧了晏权。
两个拥抱中的男人近乎纹丝不动。
过了十几分钟,沈秋成才闷在晏权的肩头说:“回家吧。”
晏权叹了一口气,好像在扪心自问:“……还能再回家吗……”
沈秋成慢慢抬起了头。最近两天他真的说了很多遍“回家”啊,为什么却让他家里的人一点安全感没得到,反而更加患得患失了呢?现在的qíng况是:他很清醒,晏权很迷糊!
其实解决方法有很多种,但他已经没有温柔哄诱的耐心了,最简单粗bào效果显著的方式莫过于——
晏权再迷糊也没有忘记一点:沈秋成是个xing冷淡,绝对的禁yù主义者,八成上chuáng的时间都在应付他,已经是很留qíng面的说法了。
但是xing冷淡不是xing无能!
数不清第几次被人高高撑抬起双腿——晏权终于忍不住抓住那个在他身上为所yù为的人的胳膊,断断续续的嘶喊道:“cao!……你今天……嗑药了吗?!”
那人还是面无表qíng的看着他,他觉得自己每一根细小的血管都在沸腾兴奋,神经也在肆无忌惮的叫嚣着,马上就要疯狂爆炸了——
晏权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接着一声“你爸。”,铃声越来越近,“接!”——简单的命令,晏权明知道现在这种qíng况不适合接他老子的电话,但还是鬼使神差,抖着手指戳了好几次才接听成功,带着喘的叫:“爸……”
虽然嗓音听起来很哑,但人还健在,对面松了一口气,“你和沈秋成准备接下来怎么办?都这样了他还能接受你吗?”
身上的人不准备放过他,晏权也没想放过自己,全身上下徘徊在爆发的边缘,他并不想控制自己的呼吸——电话对面的人显然察觉到了异样,那个威严稳健的书记用古怪之极的声音冷冷问:“你在gān什么呢?!”
“做丨爱!”晏权听到自己这么回答道,紧接着对面怒摔了电话——既然还能在大白天做丨爱,这是用事实行动回答他人家两个人好着呢!晏乐北思及此处,心qíng复杂。
扔了手机,晏权叫喊着达到了高丨cháo。一口气还没喘匀,紧随其后的是新一轮的碾压——快乐到极致就是痛苦,沉丨沦到极致就是堕落,慡到极致就是nüè!
晏权哑声说:“秋成,秋成!都是你的全是你的,跑不了……放我喘口气吧,身体受不住了,我真的好难受,过一会儿我们再来,好不好?”
“不好!”——晏权终于知道了,那个不留qíng面的人,原来在发脾气啊!
晏权喉结无助地上下翻滚,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梗在胸口的话半天才喊出来:“你为什么……生气啊?”
话音一落,晏权就感受到了他不敢想的深度,然后一个没什么qíng绪的声音说:“你竟然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为什么会给人一种旁观者的姿态?晏权在枕间疯狂的甩头,突然摸索到了一点光亮,他嘶喊:“我也是因为……怕失去你……才会……跟踪你啊……”
“你竟然以为我是因为这个才生气的?”沈秋成捏起晏权正在大口喘气xing丨感的脸,两根手指cha丨进他的嘴里,搅合着他柔软的舌头,温热的口水溢出他的嘴角慢慢流下。
沈秋成越来越快的搅动着晏权的舌头,直到他的喉间逐渐发出微弱的呜咽声,口水失控的大片流出,顺着嘴角脸颊脖颈,打湿了深红色的枕头,沈秋成才不容抗拒的沉声说:“可能我一直对你都太温柔了,不狠狠往死里gān你一次,你成天就是想东想西疑神疑鬼,你怎么质疑自己我懒得管,但是别他妈质疑我的想法!我的决定!”——在晏权泛红的眼角微眯着,又失神又着迷的眼神中,沈秋成俯下丨身,嘴唇贴在晏权的耳畔,轻柔且qiáng势的低吟:“……和我选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