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我这头发没有一个月没洗,也起码有一星期了,这两天还怪痒痒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长虱子了~”
“啊啊啊啊啊!”
“宝贝,上午都gān了什么?”祁涵搂住舒冉的纤腰走去餐桌,他低头前看下时间,十二点三十九分。
“华姨让石雨哥教她画画,我~也学了。”
“是吗,我去看看宝贝画的如何。”
“还是算了吧,很~很丑的。”舒冉不好意思拉住祁涵的手。
“裴叔,华姨,你们先开动,我先去看看小冉画的画。”祁涵不由分说的拉着舒冉的细腕走进书房。
是他喂养的不够好吗,他的小冉怎么还是这么纤瘦。
一推门进去,四展画架对应着门并排摆放,对面铺了红色绸缎布的桌案上摆放的一盆盛开正浓的兰花,除了其中一展画架上摆放的是石膏素描画,就是三幅水平相差颇大的兰花绘。
祁涵很容易就找到了哪副是舒冉所画——当然是画的最闪眼的那一副,之所以闪眼,是因为和其他两幅兰花绘都不一样。
很不一样!
画风迥异!
兰花自有空谷幽兰花中君子之称,然而那副画的四不像的盆花右侧,却用签字笔写着十个娟秀绝妙的字:镜破不改光,兰死不改香。
另外两幅也分别提了字,这应该是石雨的要求,不过祁涵无心于其他两幅比舒冉美了上百倍的画幅,他轻手取下排夹,拿起画板上的素描纸,抚摸上面刚柔并济的字迹,柔qíng的就像是在抚摸舒冉的肌肤。
‘镜破不改光,兰死不改香’的本意是镜子虽破,光照不改,兰花即死香气仍在。
而如今,舒冉的写下这句话,又何尝不是在表达他对他忠贞不渝的本心呢。祁涵轻笑着移开画纸上的夹子,然后把画幅卷了起来。
“小冉,去剪一截丝带,”祁涵指了指桌子上的一卷两指宽的红丝带,“我要把这幅画带回去。”
“呃……好。”舒冉脸红了一下,乖巧的走到桌案前拿起剪刀和带卷,“涵哥,要多长?”
祁涵勾唇邪笑:“和我进你的那根一样长。”
“!!!”舒冉颤抖的扯开带卷,最后抖颤的拿着剪刀,剪了个——十厘米。
十厘米!十厘米……
不要问祁涵此刻的脸色有多黑,就像冬天没有星星的夜里……
祁涵当时没发飙,但他可是出了名的记仇神君,尤其是这种奇耻大rǔ。
从走出画室,到餐厅吃饭,再到和裴青安进去书房谈公事之前,祁涵对舒冉都表现出了比以往更甚的温柔。
但是,较与经验,舒冉知道,这一切都是——bào风雨的前骤。
地皮的合作方案从表面上看,似乎没什么破绽,但经不起祁涵的仔细推敲,今天他又去亲自勘察了现场,发现周遭都是被炒成天价的商业楼,让他更加确定对方的工于心计。
这场合作是从今年年初开始洽谈,以当时来说,裴家并不算吃亏,可对方是老字号建筑公司,很清楚北区作为日益兴起的商业中心,又有政府扶持,今年和明年一定会bào涨。
合同虽有合作方面,但也有买卖方,所以按照目前北区的土地评估价值,裴青安就已经折损近五个亿的利润。
尤其对方一出手就这么老谋深算,那么后期的合作,裴家并没有这方面的硬将,吃亏是必然的。
最后,祁涵让裴青安暂时搁置这项合作,对方既然看准了这块地皮,必然会修改原定方案以表诚意,但是——他是个商人,他要考虑如何吸纳这块地的最大利润。
一番长谈,众人对祁涵的能力更是佩服的无以复加,连一向刚愎自用的裴青安都一脸的敬佩。
从书房走出来的时候,裴若双正抱着舒冉的手臂,吧啦吧啦的问个不停。
“你老公丁丁有多长,都说做同xing恋里攻的比异xing恋男人的还长……”
“好吧,那说说你们一晚上做几次行了吧?”
“不想说啊,那说说下一个问题,做的时候你慡不慡,疼不疼,你老公温不温柔……”
路语华刚起身去接电话了,裴若双刚找到机会,就见祁涵两手cha在裤兜里,站在她和舒冉面前瞪着她,这才不qíng不愿的放下八爪鱼,“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