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饶过你。”祁涵抽张湿巾,分开两人紧密相贴的身子,擦擦肚皮上沾染的黏糊。
“我去给你拿毛巾。”舒冉羞涩的看看祁涵手中的湿巾,祁涵以为他想用,于是吻了他一口,把舒冉平放在chuáng上,“不行,这个太凉了。”
站在洗手台前打开水龙头等待过渡热水的祁涵,抬头看着镜中的男人。
冷峻的面容一如从前,可是眉眼里尽显温qíng。
镜子里的人,他熟悉了好多年,可是面前的人让他有些陌生,他把手伸到镜面上,摩挲那个人的眼梢,这样的改变别说是别人,连他自己都觉惊讶。
虽然他和镜子里的人同样喜欢了舒冉这么多年,但是……这样的宠溺已经脱离了他原本的计划,甚至与他的本xing南辕北辙。
他本打算起码等舒冉慢二十岁再表白。
不,他压根就没打算表白,只是监视到他二十岁,然后再开餐,毕竟算是他给了他第二次活命的机会,并且也是他佑他长大,虽然也没少欺侮他。
所以,他要小冉理所应当,不必讨好,不必逢迎,全凭他一句话的事儿。
可是,偏偏因为舒冉xing子太温吞、太矜持、太憨厚,他才更想拼了命的宠溺他,想知道他会生气的点在哪里,想看到在他身下放làng形骸的样子,想bī出他矫qíng忸怩的一面。
“来,把腿分开。”祁涵为舒冉擦拭了小腹,然后让舒冉侧躺,单手架起他的右腿抬高,准备为他擦拭后面。
“别~”舒冉抓在被子的手指咯咯作响,身后的祁涵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股上,不用看就知道探着身子低头的祁涵,脸庞到底离那里有多近。
“怎么了?”祁涵握住舒冉的腿窝,见舒冉更紧的合拢起双腿,犹疑的开口。
“别~别看那里好不好。”不用想,和女人那个地方相比一定相差甚远。
“小冉可真爱羞涩。”祁涵并没有为难的伏过身子吻着舒冉的嫩俏的脸庞,手下拉开他并拢的腿,为他反复擦拭gān净,便撩起被子抱着他躺下了。
“涵哥,我~我看到你背上有道疤痕。”虽然已经极浅。
“喔,没事。”祁涵想想又道,“在训练营划伤的,也不怎么疼。”
“嗯。不疼就好。”舒冉把头埋进祁涵的胸窝,“涵哥的身子很温暖,像小时候一样暖和。”
“是啊,我记得你冬天最怕冷,整夜整夜的往我怀里钻。”祁涵笑到。
“嗯,还总是把涵哥的胳膊枕的发麻。”
“然后,我第二天就会带着一脸起chuáng气把你骂的狗血喷头,有时候还不让你吃早饭,你还哭着求我让你搬到客房睡。”
“可是,涵哥,还是会和我一起睡,还会让我枕你的手臂,还会给我暖身子。”
“难怪……”你能一直保持从容淡定的优雅气质,原来你这个人,一向是只记恩不记仇的,挺好。
“怎么了?”
“没什么,晚安。”
翌日。
“涵哥,你要上班吗?”祁涵打着领带从衣橱间走出来,舒冉撑着身子坐起来。
“嗯。”祁涵握着chuáng头软靠俯身给舒冉一个早安吻,口中的青糙香惹得还没来及刷牙洗脸的舒冉脸一红,偏偏祁涵还把舌头伸进去搅弄一番,才依依不舍得放开他,“你再睡会,我十点钟开完会议,再叫早餐喊你吃饭。”
“不,不用了,我来做吧。”舒冉看了一下时间,“昨天袁姨带来很多菜,而且我也睡不着了。”
“再休息会儿,做饭的话还太早,我就在楼下,有事给我打电话,我会立马上来。”
“好。”
有祁涵陪伴的每一个早晨,都令人神清气慡,何况今天还是个大晴天。
祁涵几乎是前脚一走,舒冉就骨碌爬起来了。
先是把chuáng品全部更换下来,抱着那一堆充斥着荷尔蒙味道的布料走到洗衣机房的一路,舒冉的脸都被那股子浓烈给熏红了。
随后,他又到厨房审视了一遍,仅有的一袋八宝豆子已经用完了,家里只有昨天袁姨带来的一袋面粉,只能**蛋面汤为主食了,在此之前他先把一荤两素三样菜给预备好,接着就溜到阳台上喂鱼去了。
鱼池并不大,也就三个磨盘大小,中间还立着一个做旧的磨盘,很质朴归真的感觉,水从磨盘中间的小孔里源源不断的向下流,一来观景而来能为鱼提供氧气,算是非常简约实用的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