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找出个理由,那大抵也是……就算不愿承认,大抵也是龙语使然。他让他有些失控。
那样又遇到,他还没准备好,还是会慌乱。
就算掩藏,也只是掩耳盗铃罢了。而他对颜瞻恰恰也是这样,装作平常模样,可心里的忐忑却不能因为这样就不存在。
“嘿,说说吧,你肯定有事儿。你看我做完饭了,衣服也穿整齐了。”小荣敲了敲盘子边儿。
任伟看看他,笑了。
“说吧,跟他说说,好歹他有音乐治疗师的执照。”彻哥也笑。
“也没什么……就是天儿热人不jīng神吧。”任伟摸了摸鼻子。
“开始掩饰了。”小荣托着下巴看任伟。
“烦。你别这么观察人行不行!”
小荣嘿嘿笑。
任伟沉吟了半晌,叹了口气:“有个孩子……我歌迷……就借住我们家那个……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实话实说。”
“是那个男孩儿吗?”彻哥回忆,“来看过咱们演出。就是跟……硬石那次?”
“你还记得他啊?”任伟惊奇。
“记得记得,多可爱一孩子啊,那天戴了个熊猫帽子。”
任伟捂脸。
“有jianqíng啦?”小荣死盯着任伟看。
“什么啊……不是那么回事……”
“那你苦恼什么呢?”
“我没苦恼。”
小荣撇嘴。
“那孩子挺黏我的,然后吧……我可能也是这段日子自己一个人太空,反正……处着处着……”
“孩子嘛……”彻哥点了烟,“说实话不定xing。他好像才二十出头?”
“不是愁这个。”任伟放下了勺子,“我并不想跟他处,没感qíng的事儿,是……”
“还没放下你前任?”小荣喝咖啡。
“跟他没关系!”
“那跟什么有关系?”
“我根本不想和他发展,他没我要的。”
“那就撇清呗,这还不简单?追个人费劲,甩个还难?”
任伟不说话了。
彻哥看了看小荣,小荣放下了咖啡杯:“我看是你根本没想甩。你就是站那儿观望,也许他对你来说什么也不是,但,至少他站在你身边。你,也就不是一无所有。这是自私的绝对表现。”
“不可以吗?”任伟瞪视了回去。
“可以啊,但你别在乎啊,不就是垫背的吗?”
“我……”
“我还可以友qíng相告,垫背的不宜找孩子,孩子靠不住,垫不了多久,等他看出来得不到你,热乎劲儿过去,也就完了。”
彻哥解围,“回头再让他来看演出吧,带他来这儿也行,大家认识认识。”
“没那个必要。”任伟斩钉截铁。
“任伟。我有时候真觉得,你个xing挺有问题,比我的田园碎花问题还大。”
“你叫变态。”
“那你就是~死变态~”
任伟拿了桌上的装饰花朵扔了过去。
小荣接住,回投。
“你们俩……”彻哥头疼。
“我砍死你个xing倒错。”任伟再扔。
“那我也没勾引小孩儿。”小荣接住再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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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把你放在这儿了?”小荣回头。
“劳您大驾了。”任伟拿了琴箱,准备下车。
“有空常来家里玩儿。”
“行。等你没工夫的。”
“死相!”小荣骂,起步上路。
热làng打任伟一下车就向他汹涌扑来,他加快脚步,跑进了国贸地铁站。
在彻哥家待了一天,赶巧小荣晚上有个聚会,就开车把他捎到了地铁站。
刷卡进站,任伟下楼梯的时候手机响了。
拿出来看看,短信一条。
【晚上几点演出?我忙完了^^】
发信人是死熊猫。
任伟拿着手机下来候车,动动手指回:【晚。估计十点、十点半。】
熊猫仔回的飞快:【哦喽!那我跟大家吃完饭就过去!晚上载你回家=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