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连不断地狠gān蛮cao下,yīnjīng没经过抚摸,she出jīng液。男人此时也没停止放过他,反而越发快且重地在他身体里肆掠。他she出後身体还能感到一波一波的快感,ròu壁甚至痉挛起来,太过浓烈而不能承受更多,他开始挣扎起来,但上身被男人压制著,下身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手指都是绵软的,动也不能动,男人却还没有she出的意思。与此相反地,他的yīnjīng再一次she出稀薄的jīng液。
这仿佛是一场不知何时结束的qíng爱盛宴。
他的痛和快乐,都是这一个人给的,而且从来不能拒绝。只有柔顺的服从,才能得到极致的官能享受。
不管是内心还是ròu体,博沛都掌握了他的全部。
他习惯於这样的顺从,尽管为人所不齿,是罪恶、畸形的,却是他十余年的付出。
而今同样在男人给予的痛和快乐里,看到回报。
正文完
番外一 她是谁?
这是某一年的某一天所发生的事qíng。
博杉听博沛助理说完的困境,也觉得有些难办。
尽管博沛如今不惑之年,但凭借自己过硬的优势条件,仍然是许多人眼里的乘龙快婿。况且博沛虽未婚多年,但私生活检点,没让人抓到一点把柄,去掉年龄偏大这个最低分,博沛的总体评分还是相当高的。
所以会被拉去变相的相亲宴,也说得通。
关键是……只要稍稍往衣服里瞧,就能看见和博沛配对款式的戒子,朴素银戒沾染着体温,挂在胸前,时刻提醒着还有另一只戒指的存在。
把一个大好男人从单身女士的身边解救出来,无异于虎口夺食,又要把事qíng做得漂亮妥帖,不能事后留下说三道四的话柄。
尽管是目的是给博沛解围,博杉内心也十分清楚,不过是自己的小心眼作祟。谁都不会允许容忍,属于自己的伴侣被花花蝴蝶包围着吧?
博杉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对左右为难地助理说:“我有一个办法,能够两全其美……”
生日宴会已经快进行四个小时,比一场泰坦尼克号的时间都要长,而宴会的男女主人公还未相亲相爱。
这几年博沛出席此类宴会的次数已经大大减少了,他已经不需要为拓展拉拢人脉而出卖色相了。
但此刻宴会主角是当年的恩师,无论如何,就算是演戏也得演完全套。
恩师的女儿漂亮聪明,高学历,书香世家,没什么可挑剔的,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勉qiáng的感qíng终究不会幸福。
博沛端着一杯红酒,应付来自四面八方的探询,最不能忍受的是女主角对他不加掩饰的迷恋之qíng。
一个四十多岁,脾气又臭又硬的老男人,有什么好迷恋的?她是眼睛近视到完全忽视了那些年轻的小伙子们吗?
从门外而来的服务生走向博沛,将一张卡片jiāo给他,并道:“这是门外一个男人吩咐jiāo到您手中的。”
博沛道了谢,手中是他自己的名片,空白的背后此刻写着“已到,周。”
周助理,也就是百般为难,向博杉场外求助的人。
到了有什么用,他至今还是被敌军捕获,无法突围!压制烦躁的qíng绪,脸上仍礼貌地带着笑,借着抽烟缓解一下,走到露台。
两扇复古式的玻璃门缓缓关闭,随之把热闹的宴会也隔绝在外。
冬季的夜晚,寂静又萧瑟。
狠抽两口烟,心中的郁闷之气也呼了出来。宴会选在酒店二楼的宴会大厅,露台外对着一个硕大的喷泉池,两旁辅佐着柔huáng的灯光,照在小天使的身上,还有点温馨的感觉。
冬天太冷,鲜少有人在外逗留,这静谧得几乎凝结的空间里,突然闯入一个跌跌撞撞的人,突兀得吸引住博沛的视线。
再仔细一瞧,是个披着毛茸茸披肩,波làng长发的女人。她走一步就停一下,左右看看,再走,还时不时摸着自己的脑袋和胸前。
相较起宴会上知书达理的女主角,这个女人粗鲁的举动太有趣了,博沛不禁继续看下去,看看这莫名其妙的女人到底要gān什么。
那女人慢吞吞地走到喷泉池边,很累地一屁股坐在池边,大概是穿的长靴,不方便脱下,只能弯腰捶着腿脚。
博沛暗笑,这年头还有不会穿靴子的女人吗?
女人们穿着各式各样的高跟鞋,展示自己苗头傲然的曲线,他见得太多了。甚至有的男人对穿能将高跟鞋穿好看的女人,有额外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