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张明宇走了,他都不知道怎麽和博沛相处。
两人端著三人份早餐出来,客厅早不见人,唯独博沛的外套还搭在沙发上。博杉拿著外套和另一份早餐对张明宇说:“你先吃,我去看看他。”
早上拉开的窗帘此刻遮挡了大部分光线,卧室昏暗,博杉把衣服挂好,早餐放在chuáng头柜,推了推连衣服都没换下,倒头就睡的博沛。
“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博杉对博沛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没人看著就图方便不吃早饭,中饭晚餐也是应付,其余时间都用来工作。
博沛闭著眼没睡,被推了推睁开眼,博杉不怎麽对他笑──虽然他喜欢看博杉笑。他没起身,靠在枕头上问:“那是你同学?”
博杉:“嗯。”
博沛便没问其他,忽然抓住博杉的手往自己怀里带,博杉怕撞上他的胸前,反she地伸出手臂撑在两侧。
博沛摸著他有段时间没剪的头发,往後顺著,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明亮的眼睛,抬起头渐渐凑近,博杉颤颤地闭上眼睛,他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出乎意料地,博沛并没有亲他的嘴巴,而是把他的头按在自己颈窝,一只手顺著颈椎,背部探入双臀之中。
博杉挣扎著要起来,却被紧紧按住,他小声央求博沛放开他,而冰凉的手指分开紧闭的臀瓣,触摸到湿润的xué口。
“湿的?”
博杉使劲的摇头,头发搔得博沛脖子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他相信博杉不会随便和人上chuáng,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我不在的时候自己的做吗?这麽想我上你?”
博杉摇著头恳求道:“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博沛抬起他的脸,才发现博杉被bī得红了眼,头发也乱糟糟的,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让人於心不忍,又想使劲地欺负。
“不要说什麽?”
博杉逃避似得将脸埋进男人的颈窝,安静顺从地伏在他身上。
想起昨晚他在这张chuáng上做出yíndàng的举动,又被男人马上识破,窘迫又羞耻。
昨晚,等张明宇睡下後,博杉躺在chuáng上,翻来覆去怎麽也睡不著。之前他独自在家的时候,从来没有这麽焦躁不安,他像一只狗一样,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用力嗅著,寻找著。
换洗过的被单上是清慡的柠檬香,早没有博沛的味道。
下身蹭著chuáng,悄悄站立起来,裆部隆起一个无法忽视的帐篷。比起其他同龄人对xing的需求和好奇,他这方面的yù望淡得出奇,要不是和博沛做的时候常常被chashe出来,他真的认定自己是xing冷淡了。
对身体柔软的女xing,他也没有多余的想法,对男生也如此。只是单单想起博沛,他就无法自制了。
他喜欢也渴望,被博沛用力地索取,紧紧被抱在怀里,压在身下,浑身乏力地承受来自男人的一切需求。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博沛对他也是有感qíng的。
他了解博沛,这个不管身体或jīng神上都有点“洁癖”的男人。
身体越来越燥热,把上衣拉到胸口露出大片胸口,也没能散发走一点热气,双腿蹬掉悬在膝盖处的睡裤,赤luǒ的皮肤磨蹭著凉凉的被单,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在内裤中活动的右手停了停。
自从三个月前和博沛做过一次之後,他再没有见过博沛,也没有安慰过自己的身体。不见到人,不接触到男人的物品,他清心寡yù,可只要触摸到一点点,饥渴的yù望如同燎原大火,以往沈默,积埋的qíngyù汹涌而出。
单单是抚慰硬挺的yīnjīng远远不够,没有一只冰凉有力的手在他全身游走,也没有密集火热的吻在他rǔ头大腿内侧印下烙痕,没有粗长硬挺的ròu棒在後xué抽cha,让他感觉如同死亡幻觉一般。
习惯被人抚摸拥抱的身体,他一个人一只手根本无法满足,家里也没有过qíng趣用具,光是一个博沛,就足够让他吃不消。
在chuáng上扭曲的身体发热出汗,侧著脸埋进枕头,呻吟若有似无,他只敢在心里叫著博沛的名字,就连做爱的时候也是如此。
想象著博沛就在身边,想象著自己的手就是博沛的手,在揉捏自己的rǔ尖,指腹来回摩擦著敏感多水的马眼。博杉将中指舔湿,借著唾液和分泌出的汁水,中指试探著进入紧密的小xué。努力放松著身体,心里却一遍又一遍焦急地默念著男人的名字,就好像是博沛正在做著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