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从陈安的里面退出,仍保持相连的姿势匍匐在他身上,陈安在我之后也激she而出,此时正伏在chuáng上无声地喘息着,许久都没有动静。
我拍了拍他的腰侧问:“你怎么样?”
终于,他轻轻动了一下,哑着嗓子说了声:“很不错。”
“那么,我们——再来一次?”我轻咬他丰满的耳垂。
陈安回过头来看住我,满眼都是玩味的笑意,却始终没回答我的问题,就在我打算直接采取行动时,他突然来了一句:“本来我也没打算一次就完事。”说着反手抱住我的脖子吻上来。
再一次发泄过后,我终于脱力地翻倒在一边,陈安恢复的倒是很快,从chuáng上爬起来靠在我身边,逐一轻吻过我的眉眼耳鼻,以亲昵的举动延续着快感的余cháo。
“很不错。”他含着笑再次说道。
昨晚做得太激烈,很快就睡去,早上进浴室洗澡才发现身上斑驳的痕迹,不知道是来自谁的体液gān涸在皮肤上。我叹笑着抬手打开花洒,冲掉放纵的证据。
出来时,陈安随手一指搭在chuáng边的整套西装,说:“穿这个。”
我皱了皱眉头,走过去翻开衣领上的标签,然后表示异议:“没有别的?”
“少罗嗦!”他居然回头看我一眼教训道。
吃过李妈准备好的早饭,陈安送我去公司。
刚要进电梯,他叫住我:“阿业!”
我转过身去,陈安把一串钥匙从空中抛了过来,我一把接住,问:“gān吗?”
“你要是不想像我一样在某人门口等上两个钟头,我建议你收好它。”
“什么时候?”
“萧珊妮。”他看了我一眼,报出一个名字,“想起来了吗?”
我没有回答,把那串钥匙在手心里甸了甸,收进裤袋。
“阿业!”刚迈动脚步,又被叫住。
我不耐烦地回过头去,用眼神问:又gān嘛?
陈安充满暗示意味地对我一笑,两指贴了贴自己的唇,然后潇洒地划向我的方向——居然是一个飞吻。
我很无奈,又不知该怎么回应他,站在原地无措地挪动了一下脚步,最后还是选择转头走掉。
晚上,我还是回山上的大屋把那辆许久没用的宾利取了回来,要和另一个大忙人彼此调整作息一起上下班,这其中的不方便不止一点点。
25
下班之后顺路去诊所拆了手臂上的fèng线,伤口留下一条淡淡的疤痕,我无意识地来回抚摸了几下那处痕迹,突然想到无论明天怎样,已经有人执意在我身上留下了有关陈安的不可磨灭的印记,这已不能改变。
车子一驶进院子我就看到窗子里透出来的光亮,然后在车库里不意外地看到那辆保时捷rrr GT。
打开门,陈安正窝在沙发上看球赛,双脚肆无忌惮地搭在茶几上,手边还放着我的珍贵藏酒之一。见我进来,他随手指了指挂在一旁衣架上的西装,说:“我今天是来给你送衣服的。”
我不以为然地挑眉问:“这算什么,嗯?借口?”
“那种东西我才不需要。”陈安走上来抱住我,轻声问:“吃晚饭了吗?”
“吃过了。”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想起什么,反问他:“你呢?”
他很无奈地笑了笑,说:“谢谢你终于想到我了,我也吃过了。”
我点点头,转身想走却被陈安拉住手腕用力扯了回来,他不满地看着我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从我身边走开?”
我看了一下手表,说“现在已经九点快半了,我想上楼洗个澡然后睡觉有什么不对?”
他不再跟我争辩,一把拉高我的袖口,手指轻轻抚摸上我刚刚拆线的伤处,他低头专注地看着那儿,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他俯下身在上面印下了一个温柔的吻,然后抬头对我笑着说:“丝毫不影响你的完美。”
“行了你!”我有些尴尬地推开他,转身上楼。
当我洗完澡出来,听到楼下隐约传来电视的声音,走出去扶着栏杆向下看,陈安靠在沙发上面无表qíng地盯着电视机,我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回到房间躺在chuáng上看书。
过了一会儿,陈安推门进来,不紧不慢地脱光衣服,掀开被子钻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