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祎还是尖叫,抱紧魏宗韬由他带离危险处,魏宗韬动作敏捷,在屋顶下榻的前一刻瞬时转身,携着余祎到了另一头,雨水倾泻而下,浇不熄房顶下榻掀起的尘埃,泡桐树缓缓倒下,带倒了雨棚,重重压在了三楼房间上,“轰轰”声接连不断。
余祎满目震撼,胸腔里的火球随着眼前壮观塌陷的景象而破出,一团团的火,炙热猛烈,将这片夜色照亮,耳边一道声音,低低沉沉,沙哑yīn郁,“我已经忍你很久!”
天地景物瞬间转换,忍无可忍的吻比雨势更加凶猛,余祎浑身都在颤抖,一旁是塌陷的屋顶和瘫倒的大树,脚下是随时可能遭受牵连的危险地面,她仿佛忘记了所有,理智崩塌,搂住魏宗韬的脖颈,承受他所带来的猛烈冲击,不知衣内大掌游走,不知长裙已被掀起,她的火烫无处发泄,口不能眼,睁眼便有雨水蹿入,她只能将魏宗韬搂得更紧,而得到的回应则是失控的掠夺。
场景最后转至楼下,整栋房子漆黑一片,雨水已侵袭至二楼,淅淅沥沥叫嚣不停,余祎不知道房子塌成了何种景象,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被魏宗韬放开,耳边咒语似的话不断重复:“我不是第一次见你!”
余祎听不懂,她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尖叫、挣扎和激烈的回应全都不由自主。
“早就想要你!”
余祎想将自己蜷缩成团,可对方却被迫将她打开,她体验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快|感。
“我忍你很久!”
最后余祎张大了嘴,所有的神经都在尖叫,她被他拧爆,团团的火球炸开在空中,再也不知自己是谁,不知身处哪里,不知屋外大雨已歇。
第二天,雨后的儒安塘清亮如泉,蓝天白云从未有过这般清慡,风中透出chūn日气息,脚下土壤柔软湿润。
古宅前引来众多居民围观,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那座屹立了几十年的三层楼房,在碧蓝天空下,楼顶被毁成了砖块瓦片,院落中三辆轿车已消失不见,三两个陌生记者在周围徘徊。
陈之毅站在远处大树下,仰头望向刺眼阳光,面色发青。
☆、第22章
这天余祎醒来的第一个反应是在心里默默骂了一声脏话,她一定是得了失心疯,所以才会那般疯狂,外套和鞋子都掉在了天台上,chuáng下也不见裙子,内衣裤倒是扔在了不远处,她本来要去捡,结果刚碰到chuáng沿,又立刻被人捞回。
魏宗韬的体格尤为健壮,手臂比余祎的小腿粗,肩宽似有她的两倍,肌ròu硬如铁块,摸上去一阵滚烫,胸前有几道极淡的疤痕,看上去历史悠久。
他的肤色偏黑,与余祎的皮肤有着格外qiáng烈的视觉对比效果,一个伤痕斑斑,贲张的肌ròu令人胆寒,一个白如椰汁,嫩得能掐出水来。
魏宗韬想咬破她的皮肤,看看是不是真能咬出水,余祎“咝”了一声,试着推开他,又反被他扣进怀里,吻得险些断气。
他尤爱余祎的rǔ,一掌即握,尖尖儿小而粉,这样高大qiáng壮的一个人,埋在余祎胸前厮磨含弄,将她整个身子都覆住了,再也透不出一丝半点的chūn光。
余祎觉得自己要疯了,她的心跳难以控制,“怦怦怦”,一下又一下,激烈震撼,心脏将要溢出喉咙。
这个男人在她的身上像头野shòu,像是压抑多时,疯狂到失去理智,冲破她时,余祎甚至能感受到他每一条经脉的愉悦欢腾,蛮横又兴奋。
他的城府深得可怕,yīn险狡猾,对一切了如指掌,任由她绞尽脑汁地算计,他只会抱臂旁观,最后谁也捞不到半分好处。
他无法无天,凶狠bào戾,将余祎也拉下水,摧毁这栋他不屑的房屋,带她进入流淌着滚烫岩浆的深渊,让她品尝那兴奋到难以自持的滋味。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能窥破她所有的小动作,能带给她毁天灭地的震撼,能压迫的她动弹不得。
余祎真的觉得自己疯了,疯得想将魏宗韬的喉管咬破。
身上湿漉漉的难受,chuáng单上雨水未gān,两人又流了一层汗,余祎的体力并不好,魏宗韬并没有为难她,只将她又抚慰了一次,就抱她去浴室洗澡了,余祎这才发觉浑身酸痛难忍。
魏宗韬笑她:“锻炼了这么久,体力没长进,要是再做一次,看来你几天都下不了chuáng!”
他将余祎说得面红耳赤,这才心满意足,扔了毛巾让她自己洗,大步走出洗手间,打了一个电话让泉叔送换洗衣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