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火燎原,他用力吮吻着林初的胸口,又抓住她不断挣扎的胳膊,重新含住她的唇。林初透不过气,闷哼了一阵又难受噙泪,沈仲询重重向前一顶,林初低叫一声,听他道:“刀刀,这样好不好?”见林初不回答,他又换了一个角度,力道却愈发大了,“这样呢?”
林初受不住他的折磨,没好气地哭道:“都不好!”
沈仲询笑了笑,似乎沉迷在了研究当中,换着角度和姿势折腾林初,偏偏就不让她受死,到最后林初猛地一颤,沈仲询似乎找到了重要位置,眼睛一亮,重重吻了吻林初,低喘道:“我动了。”
这道通知像是战场上chuī起的号角,庄严威武的声音,伴着汹涌的马蹄和滚滚尘土,拼杀在炎炎烈日下。
头顶的灯光刺得林初睁不开眼,沈仲询血脉贲张,他只知道林初是最好的,她哪里都可爱,嘴巴又小又甜,小东西又鼓又软,连臀部也这样翘,他不知道原先为何会觉得林初瘦,林初一点儿都不瘦。
沈仲询落下一道道吻,惊得林初拼命转头拍他的脑袋,羞得面红耳赤,又一次扑腾着挣扎。
沈仲询见她害羞,笑着结束了吻,又去亲她的嘴,林初立刻避开,却被沈仲询qiáng行吻住,含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她只剩下了半口气,最后半口气在沈仲询突然闯进之时断开,林初抓住枕头,低叫一声。
沈仲询扶住她的腰,来势汹汹,冲挺间盯着林初垂挂在侧的长发,只想将她的头发甩动起来。
林初震颤不已,低吟不止,每一根神经都变得苏麻。
“沈……沈仲询……”林初好半天才念出了他的名字,娇弱无力的声音更加激发沈仲询的掠夺冲动。
林初啼哭起来,实在撑不下去,颤得失了魂,有一刻不想活的念头。
沈仲询抹了抹她脸上的泪痕,搂住她再次颤抖起来的身子,边吻边呢喃:“你怎么这么敏感?”
林初开不了口,抓着他的胳膊抵抗失控的感觉,刚恢复了一会儿,又立刻被他贯穿,林初懵了懵,眼睛再也看不清东西,只能随着沈仲询起起伏伏,被他抱来抱去。
汗水早已湿透,暖气加剧了温度的提升,林初只知道自己又被提起来了一阵,沈仲询搂着她又哄又吻,身下的动作却不停歇,总在她以为得救的时候又迎来重重一击,意识模模糊糊,耳边隐约听见几声威胁似的问话,林初没有意识的回答:“爱的,爱的!”
也不知道爱什么,沈仲询突然发了狠,低吼一声将她再次抱起,含住她的嘴用力吮吸,攻城之势愈发猛烈,不拼个你死我活,便决不罢休,林初喊也喊不出,哭也哭不出,只能被他抛上巅峰,震惊地看着崩裂开来的苍穹,不知是白天还是黑夜,一切只剩下了从未有过的疯狂。
迷迷糊糊间,林初觉得自己已灵魂出窍,她知道沈仲询随后也爬上了巅峰,也知道沈仲询后来抱着她又吻了许久,像哄小孩儿似的将她拢在怀中,低低问了几句,才熄了灯,被窝里满是两人的味道。
林初再次醒来,是被沈仲询扰醒的。胸前埋着一个大脑袋,对她又吸又吻,林初险些哭出来:“混蛋啊你!”声音嘶哑变样。
沈仲询动作一滞,缓缓抬起了头,似乎有些被抓到的尴尬,他捞起一旁的内衣裤,说道:“给你拿来的,换好我送你去公司!”
林初这才想起今天第一天上班,猛地从chuáng上弹起,又立刻倒了下去,不敢置信的倒抽着气。
沈仲询赶紧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像昨晚一样,替她冲洗gān净,林初慢慢有了力气,又狠狠地骂起了“混蛋”,声音娇弱,构不成任何威胁,沈仲询只一味笑着,间或安抚似的吻她一下。
待林初穿上内衣,沈仲询睁大了眼,林初还在那里气急败坏:“你变态,你下流,你无耻!”转头见沈仲询还站在门口,她拽起枕头用力抛了过去:“你偷窥!”
沈仲询“嘭”的阖上门,赶紧去厨房做早点,顺便将林初从褚钱带来的衣物放到了一边,打算等会儿回来把它们整理进衣柜。
沈仲询志得意满,林初却在一夜间变成了病人,步履维艰,一路上都没给沈仲询好脸色,到达目的地后被他拦住不放,她才没好气地开口:“知道了,下班等你!”
沈仲询笑了笑,这才放她离开。
林初一瘸一拐的踏进这座位于市中心的写字楼区,走到位于大堂外的底楼公司,进门便见装修清慡的前台区域,“你好,我叫林初,今天第一天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