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爱情_作者:峦(115)

2017-03-08

  看了自己怀里的啤酒,当天在广场举行活动的就是喜力啤酒商。

  带着那种全世界都与我为敌的黯然,弯下腰——

  那个瞬间,那黯然的一刻却成为了另外一个人的特殊时刻。

  朗朗入口的电影台词:生命是一盒巧克力,我们永远不知道下一个巧克力的味道。

  一手拿着照片,一手捂住嘴,嘴角在手掌里头扯开,随着嘴角弧度越扯越大,从眼眶里冒出的眼泪就越凶。

  指fèng都沾满泪水。

  手里的照片被拿走,她站在哪里不敢动,不敢回头,怕自己的困窘被看在眼里,那双手从背后环住她的腰。

  眼睛缓缓闭上,在闭上眼睛的最后一秒——

  手拼命去掰那双手。

  这位可是明天就要搬走的人,这位可是说以后在街头遇到她时会掉头就走。

  似乎听到她的气和恼,他在她低低言语:“那些都是骗你的。”

  看看,还没在一起就谎话连篇了。

  “明天就离开这里是骗你的。”

  手指力道小了一点。

  “说在街上走时遇到你就掉头离开也是骗你的。”

  手再也没动,窗外天色还是那种雪花状,距离天亮似乎还有一段时间。

  “梁鳕。”

  抿嘴。

  “梁鳕,我要叫你了。”

  嗯,还行,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做什么?”问这话时开头的语气有点懒,定神,冲冲说。

  他的唇来到她耳畔,用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嗯。”声音又变懒了。

  “梁鳕。”

  闭上眼睛,从鼻腔里哼出“嗯”,这个晚上她压根没好好睡过觉,那附在她耳畔的声音又近了些许,都近得不能再近了,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在她耳畔“我想要你。”这话一下子把梁鳕的睡意赶跑,哈德良区的小子可真敢说,就不怕把她吓跑吗?刚刚她可是好不容易才有那个想法的,也许那是头脑发热也不一定,低低的声线再次灌进她耳畔:“你没穿胸衣,睡衣又很透,那时拿书扔我时我看到它们了就挂在你胸前,很可爱,可爱极了。”

  “温,温,温礼安,”结结巴巴、终于把他的名字叫全。

  “梁鳕,你那时可不止朝我扔过了书,还扔了包,关上灯时,它们就跳到我的手里,”附在她耳边的声音又黯又哑,“那滋味很不好受,好不容易,把它们赶跑了,你又出现了,然后,又往那方面想了,那个女人又不穿胸衣就跑出来了吗,她可千万不能再开灯了。”

  “我没开灯。”梁鳕心里有小小的侥幸。

  “可你现在在我怀里,现在给我,嗯?”唇印在她鬓角处,缱绻热烈,当被动转过身来时,她燥红着一张脸,在他手朝着她时她乖乖把手jiāo到他手里,他也就稍微一扯,她就乖乖跟在他背后。

  几步之后停顿,他看着她,一张脸都快烧出dòng来了,用目光去示意他。

  温礼安说得对,那种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那个刚刚形成的想法,也许是因为头脑发热也不一定。

  朗朗入口的电影台词:生命是一盒巧克力,我们永远不知道下一个巧克力的味道。

  没人能预料明天的事qíng。

  第42章 在一起

  十四岁时,一次疏忽,因为一个小数点温礼安失去了一个分数,为此,他把考卷扔到垃圾桶里,当时一名法国背包客捡起考卷。

  考卷重新回到他手上,法国人说:“信不信,比起很多很多次一百分,这张九十九分的考卷更能牵动你的心,你会一直惦记那失去的一分,那就是这张考卷存在的意义。”

  法国人说得没错,接下来温礼安延续着次次拿到满分的状态,只是偶尔他会对那因为疏忽引起小数点耿耿于怀。

  那个叫梁鳕的女人对于温礼安来说,很像那因为疏忽引起的小数点,那个小数点带出诸多并发症:装美金的盒子空了、和修车厂师傅开口借钱、和那个喜欢一直模仿他的走私犯儿子说,“桑德,我知道你一直想要我的车,一千美金不二价。”、选择向一直游说他的拉斯维加斯馆高层妥协、在纸醉金迷的场合里赞美女人们。

  更严重的并发症还在后面,就是此刻。

  学徒,现在天已经亮了,你得提前到修车厂去,把最受修车厂老板看重的前三名师傅的工具整理好,茶杯烟灰盒洗得gāngān净净,然后在修车厂老板醒来之前把他的宠物狗打理得赏心悦目。心里是这么对自己说的,可事实呢?事实是任凭着自己额头上的汗水一颗颗淌落,她于自己的身下,通身白里透着红,一种在水面上化开的水水的红那红只把他烫得全身发热,那红让他感觉到无穷无尽的能量,从脚趾头到发末,最最让他发狂地是那么窄那么小那么紧密的一处,那一处也只能是他的了,也只能是刚好容纳他的了,没去理会她的低低抽泣,往着更深处,更深处为灵魂所在,学徒,你还在磨蹭些什么,你得提前到修车厂去,闭上眼睛让那声音见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