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梁鳕关上门,背靠在门板上,闭上眼睛。
“噘嘴鱼,还在生我的气吗?”吻密密麻麻的“要怎么才不生气,嗯?”唇停留在她的唇角呵着,可手并没有停下,下意识间弓起腰让他的手掌如数握住,手掌轻轻拈动着“嗯,回来吧,回到我身边来,我知道你打从心里不乐意让别的男人吻你的嘴唇,不乐意让别的男人牵你的手,以及……你原意让别的男人这么对你吗?嗯?”咬着嘴唇,“梁鳕”心抖了一下。
“梁鳕”心又抖了一下。
“梁鳕,梁鳕,梁鳕,”如要渗透进灵魂的声线,一颗心砰砰乱跳着,身体每一个毛孔伴随着他的手移动身体几乎要瘫软在地上,眼看……一只手捂住嘴,另外一只手往前,企图推开那紧紧贴着自己身上的那具躯体。
手往前一伸,手掌触到的是空气,没有那个人,有的是不请自来的泪水,泪水从眼角渗透出,再从指fèng渗透出。
在泪水的冲击下梁鳕打开房间门,那正在走廊上的服务生停下脚步。
跟在那位服务生身后从酒店后门离开,再沿着围墙处的绿色植物,服务生打开了围墙门,说他就在外面等你。
到底这是不是骗局?这会不会是骗局呢?
脸上的泪水已经被夜风蒸发得gāngān净净,倒是那脸颊莫名其妙像着火在燃烧着。
围墙门衔接着幽暗的走道,可以容纳两个人并行的走道在两边酒店夹击下宛如一线天,一线天的另外一头是计时旅店,另外一头……
另外一头站着一抹修长身影。
一抹身影伴随着一点腥红。
那点腥红在夜色中尤为刺眼,风里夹带着淡淡尼古丁味。
这人要gān什么呢,要向她表达一个男人失恋时的状态吗?不不,那只是十八岁的男孩,和男人扯不上边。
要是早知道他会出现在这里,她就不来了。
来了之后想必又要绞尽脑汁说一大堆打发人的话。
一步步往着那抹身影走去,心里在想着到底这次的开场白是“温礼安,你可真让人头疼。”还是叹着气“温礼安,你可真难打发。”
停在他面前,不是“温礼安,你可真让人头疼,”也不是“温礼安,你可真难打发。”浓浓烟雾迎面而来,只把她呛得咳嗽连连。
伸手从他手里夺过烟。
看也没看,那点腥红往着墙上一按,顿脚“温礼安,你是要气死我吗!”
等明白过来之后,一系列的动作已经在她是手上gān脆利索完成了,而她的那句“温礼安你是要气死我吗?”余音还在。
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她只是好奇温礼安那张漂亮脸蛋迷住了天使城的女人们,也会不会迷也住马尼拉的女人。
答案已经出来了,年轻的服务生也被天使城的安吉拉诱惑了。
不让自己有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转过身。
“噘嘴鱼,幸好你做了。”
往前的脚步在放慢,那往着她的脚步声则在加快。
“在你离开后,我回到拉斯维加斯馆,我可不能让拉斯维加斯馆顶楼的女人们感到失望,毕竟门票不便宜。”
“离开拉斯维加斯馆,九点半,我在街上碰到买烟的孩子,那个孩子和我说烟糙有助于消除烦恼,我告诉那孩子,喜欢珠宝漂亮衣服的姑娘没什么值得我烦恼,可我还是把所有的钱都给了个那孩子。”
“我用兜里所有的钱换到了四十三支烟,我把那些烟带回家,梁鳕那女人不是不喜欢我抽烟吗?梁鳕那女人讨厌我做的事qíng我都要一一尝试,第一根烟还是让我有些不习惯,但点上第三根烟时,我感觉自己已经像烟鬼。”
“你离开我的第一个晚上,我做了梁鳕那女人讨厌我做的事qíng,抽了一个晚上的烟,当我点上第二十二根烟时门被打开了,我承认那时我吓坏了,是不是梁鳕那女人回来了?要是被梁鳕那女人逮到我抽了一个晚上的烟,也许会眼泪汪汪的,那可是动不动就爱哭鼻子的女人,我得赶紧把烟藏起来,假装我没在抽烟。”
“但进来的人并不是梁鳕那女人,猜是谁进来了?”背后的声音自问自答着,“是费迪南德女士,我那亲爱的妈妈。”
“当时的qíng景把她老人家吓坏了,哦不,一定是我的眼睛欺骗了我,那可是我的礼安,我的礼安头发乱得就像鸟巢,身上穿的衣服皱得像那咸菜gān,最最难以置信地是,我那礼安居然gān起了痞子们才gān的事qíng,兜里都藏着烟,我的礼安抽了一个晚上的烟,我的礼安连课本也没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