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摊开了双手,语凡脸一红。
才道歉,马上就讨抱抱?男人也想得太美了!语凡没好气地顶他一句。「我的心没你说的软,老子的气还没消!」
「我可以等……」指指一旁的沙发椅。「不介意我坐在这边等吧?」
语凡没说可以,他已经径自坐下来了。
「喵呜……」
蓦地,一个胖胖的、圆滚滚的身影,从沙发底下钻了出来。
摩卡卡?!
这可恶的贼喵!偷偷溜出来也就算了,居然阵前倒戈地跳上了可非的膝盖,还坐到他的腿上讨摸摸!
语凡气得握起拳头。挥了挥。叛徒,还不快从那家伙身上下来!
「喵喵乖……」
在男人的拍抚下,花喵不但没下来,还蹲坐在可非腿上打起呼噜来,瞇着眼,一副舒服得快睡着的样子。
「乖?那坏喵一点也不乖!见色忘父,喵大不中留,不孝的东西!老爸不记得养过这么寡廉鲜耻的喵儿,哼!」
「用不着骂得这么凶。」可非搔搔它的下巴,花喵的呼噜噜、呼噜噜也越来越大声。「动物很单纯的,它只是想找个最温暖的地方窝。我想是我的体温比你高,它才会选择我,这不意谓它就不喜欢你。」
「这……」语凡悻悻地说:「我当然知道啊!我自己养的喵,它喜不喜欢我,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气它喜新厌旧罢了。」
可非抬起眸。「那么,你多少能体会到,刚刚我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听你在我面前猛烈赞美别的男人对你的赏识吧?」
话题一下子跳回到他们自己的身上,语凡一愣。
「第一个慧眼识英雄,发觉你的『才华』的人,是我,你可不要忘记。」双瞳炯炯地凝视。
慧眼?语凡心想:厚,见面没几次,就提出要和我签什么宠物契约,也叫赏识?莫非他是看出我有当宠物的潜力吗?
语凡嗤之以鼻地说:「这有什么好比的?啊!你该不会是对我拚命称赞管先生的事吃味,所以才一直说他是骗子吧?」
可非模棱两可、不置可否地耸肩。
「我说中了吗?是酱子吗?」
「……」
不回答就是默认。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吃醋两字,一下子让男人种种叫人难以原谅的恶性,成了孩子气的、幼稚不成熟的可爱动作。只要不计较男人到了这把年纪,还做出这种行径,「原谅」也变得很简单。
语凡一扫先前心头的阴霾,一拍男人的肩膀说:「你干么不早说?如果我知道你会这么想的话,就会先给你打一针抗酸剂了。」
可非挑一挑眉。「抗酸剂是什么玩意儿?」
「就是这个呀……」
语凡站到可非面前,双手捧起了他的脸颊——啵儿地,亲了下去。
「……」一吻结束,可非看似神情不变,黑瞳里却荡漾着点点星光,唇角微微上扬。「这样就能抗酸?」
「是啊,打得越多,效果越强。」
可非斜扯的唇在脸颊上酿出了乐在其中的弧度。「这要钱的吗?」
「别人要,你免费。」
双手攀上语凡的腰间,可非仰起脸,含笑淡淡地说:「这么好?那……我全包了。」
嘻嘻一笑。「谢谢惠顾!」
当两颗脑袋瓜,再度黏在一块儿的时候,男人腿上的胖喵喵倏地跳开。
「喵呜……」似乎在抗议着,他们两人之间的空气甜度太高,热得让人(喵)受不了啦!
轻狂扭动、上下磨蹭。
「哈啊……啊嗯……」
撕开衣,脱掉赘物,在皮肤底下流动的,已经不再是血液,而是液体的火。
恼人的热度穿透过防护的薄皮,直达那搔不着、抠不到的深层骨髓,杀人的痒、杀人的疼……火焦如焚地要命。
「啊嗯嗯嗯嗯……」
男人揪住了红樱色的乳端,快感化为电流,倏地窜开。
「不要……弄这里……不……」
女性饱满乳房上的突起,具有哺育下一代的神圣使命,受膜拜、诱惑男人吸吮,或是从吸吮里获得精神上的饱足与欢愉,都是再自然不过的天性使然。
相形之下,男性扁平的胸口上,这没有任何意义的装饰,经常会让人不解它的存在价值……甚至,在男人碰触之前,他从来不知道它们原来也会有感觉,受到揉弄戏耍时,会变得敏感而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