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弄,好不好?」
手中明明白白增加的硬度与热度,给了语凡莫大的鼓舞。
再接再厉地,圈握住那几乎要握不住的膨胀分身,上下套弄,之外还在敏感的顶端处旋转揉擦,刺激着贲张的铃口,分泌出大量湿答答的透明水珠。
「吶,你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我弄得不够好、不舒服吗?」
可非当然是故意什么反应都没有的。
肉体的勃起很容易,可非要让语凡知道,想让灵魂泄愤可没那么简单。毕竟,轻易就让这小子收买了自己的身体的话,往后他哪会收敛?
——调教宠物,一定得立下清楚的规矩。
绝不在宠物犯错的时候,轻易露出笑容。相对地,只要宠物做对了,不吝给予最灿烂、顶级的笑容作为奖励的话,他就会为了达成你的愿望而努力。
「……唔……呼……」
语凡努力了好一阵子,虽然成功让他勃起了,却迟迟无法让可非达到高潮。
「奇怪……」
可非这时候懒洋洋地拨开他的手,翻身面对他,并开口奚落说:「有什么好奇怪的?技巧这么差,连『道歉』都做不好,还谈什么原谅?我可怜的大老二,皮都快被你搓掉了。」
语凡一张脸剎那间像红透的西红柿,下唇哆嗦的模样,可怜又可爱。
「我说你呀……」
唇角禁不住漾出恶作剧成功的笑容。
「快把牛郎工作辞了吧。」
趁着语凡还处于茫然若失的状态时,手揽着他的脑袋,与他头靠头、耳靠耳,温柔地耳鬓厮磨。
「经过这几天,你应该获得足够的证明,知道自己一点也不适合做什么牛郎了吧?靠脸吃饭的行业有很多,何必挑一个这么辛苦的?喏,听话,辞掉它吧!」可非强势地说。
语凡呆若木鸡,睁大一双清澈的黑瞳,表情像极了一只手足无措、不知该往左或向右的小动物。
「你……你……不生我的气了?」
气。怎么不气?
可非觉得自己好像在看一个人慢性自杀。
原本待在家中做个单纯的家庭主「夫」,不是很适合他吗?偏偏不听劝阻,坚持再回锅做什么牛郎。结果,这傻瓜每天过着日夜颠倒、熬夜伤肝的日子不说,还不自量力,明明不会喝,硬是要喝得满身酒气、醉醺醺地回来。
一个人不懂得自爱,叫旁人如何爱他?所以,对,可非在生气,非常生气,气得想拿条绳索将他捆起来,不许他再去上班糟蹋自己。
什么狗屁「尊重」、「给彼此一点空间」的原则,套用在邓语凡身上,根本是浪费。因为这家伙没有能力照顾自己,要是放任他一个人在这都市丛林里面求生,那根本是「放死」,不是「放生」。
「明天,你就打电话告诉那个什么老板,你要辞职不干了。」
枉费他还为了争取语凡的工作权,而得罪了语凡那个恐怖阿姨。事实证明,阿姨的见解才是正确的,让这小子太过自由发挥,早晚会出事。
「我去上班还不到一个月耶……」
「这一个月,我们过的日子还不够惨吗?你看看这个家乱成什么德行了?还有汪汪、喵喵们,就像是在家里面当流浪动物一样。」
可非故意拿出家中的惨况来当借口,即使他知道语凡是非战之罪。
过去语凡待业在家,可非为了不让他有无所事事、吃闲饭的感受,于是把家务交给了他去处理——在这之前,可非聘雇有钟点女佣,定时会有人来打扫、将衣物送洗及取回。
现在语凡有了工作,还要兼顾「主夫」,当然吃不消、忙不过来。可非大可以打电话给人力派遣公司,要他们照老规矩,找钟点女佣来家中帮忙,一切就会像过去那样,处理得妥妥当当,井然有序。
他没那么做的理由,就是希望语凡会注意到,他「坚持」做个牛郎,是一件多么荒谬又没有道理的事。
陪女客人喝酒、聊天,会胜过在这个家中当主「夫」吗?
与其伺候一堆陌生女人,留在家中伺候我,不就得了!
可非实在不懂他,舍近求远(在家中上班,又轻松又快乐)、舍本逐末(不陪老公,陪外头的野女人),也非得做牛郎的理由何在?
满脸愧疚的语凡,咬了咬下唇,还是摇头。「我不辞……」
「邓语凡,你!」他在固执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