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jiāo代过苏蕙芸,负一层的一切清扫工作都不需要找保洁,jiāo给肖扬自己来做。所以现在厕所的gān净清洁,大概都是肖扬的成果。
郎钟铭一时间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他给肖扬这么个破地方,是想让他难受难受,不是让他展现自己在监狱里学来的那套扫厕所技巧的。
这样一想,郎钟铭就觉得自己来找肖扬有点掉份,看四下里没人,又灰溜溜钻回了电梯里。
到了楼上,苏蕙芸急急忙忙跑来。
“郞总,有一位叫秦占斌的先生找您,我让他在会客室等了。”
郎钟铭心头“突突”一跳:“他来做什么……?”
苏蕙芸没见过自家老板何时摆出过这么一副“见了鬼”的表qíng,不知道这位叫秦占斌的人怎么有这么大本事。
郎钟铭整了整领带:“就跟他说我急着开会,不见。”
前脚刚踏出去半步,又退了回来,“不对,你直接跟他说,他们家的困境我帮不了也不会帮,请他回去吧。还有,一会儿让其他部门的会先开,你让肖扬来我办公室一趟。”
苏蕙芸一时摸不着头脑,但郎钟铭已经大步走去了自己办公室。
此刻郎钟铭心里乱得很。
他不知道秦占斌来找他是想做什么,当年的事是他对不起秦家,但秦家并不知道,秦占斌一直以为是肖扬害死了他女儿。
这几年肖扬吃着官司,秦占斌也从来没找过他们郞家的麻烦,不知是不是最近秦家公司要撑不住了,想来郞家讨个帮忙。
但他不能帮,也没法帮,和秦家一靠近,以前的事qíng就多一分bào露的可能。
爷爷早就给他下过死命令,要让秦家自生自灭,甚至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推波助澜一把也不是不可以。
那件丑闻太难看,如果谁让它有bào露的可能,那这人要么必须受郞家严格掌控,要么……就必须被打趴下。
这也是郎钟铭让肖扬过来的理由。
秦占斌很可能回去找肖扬,他必须早点给肖扬打好预防针,决不能让他说漏嘴。
对付肖扬这样的软骨头,威胁是最管用的。
他清楚自己是靠谁吃饭的,不会拿他自己的明天开玩笑,秦占斌死了女儿固然可怜,也打动不了一个攀附他人活着的寄生虫。
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他的思路。
“进来。”
肖扬木着脸进来,瞄了他一眼就低下了头。
外面所有部门的人都在往会议室走,人声、脚步声、翻动纸张声就是推动宏盛这列车往前疾驰的动力。
“关门。”郎钟铭带着嘲讽的笑,给了肖扬“恩赦”。
只是不知道这句话在其他人听来,是不是比直接看到些什么不得了的画面更有想象空间。
郎钟铭:“你还记得秦琳琳吗?”
一句话,让肖扬脸上残余的血色也消失了。
“怎么了?”肖扬问,喉咙里的声音gān巴巴,像是个几天没有喝水的人。
“她爸最近可能会来找你麻烦,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己掂量清楚。”郎钟铭边说边慢悠悠站起身来,去拆边上的一个快递盒子。
“我朋友给我寄了点有意思的小礼物,我们先试试效果……”
郎钟铭说话的语调放得很慢,动作也优雅得像在参加舞会时照顾同行女伴,但就是让肖扬忍不住浑身轻微抽搐起来。
“这东西我也没玩过,要是效果不好,以后就不用了,要是效果好……”郎钟铭恶劣地凑过来耳语。
肖扬看着他从盒子里取出来的东西,慢慢除掉了外面裹着的塑料,生理xing地吞咽了下口水。
他知道郎钟铭的意思,此刻近乎是在乞求:“我不会乱说的。”
郎钟铭自己拿了小巧的遥控器,把剩下的大东西塞给肖扬:“自己来吧。”
这会儿办公室的窗帘拉着,但依然留了条不大的fèng隙,更何况后面的门没有锁,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进来。
肖扬浑身发抖,瞪着红眼睛看了郎钟铭很久,知道他不打算放过自己,才勉qiáng拉开裤子拉链,褪去里裤……
“唔——”
东西刚碰到肖扬臀部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出声了。
这声音听得郎钟铭眯起了眼睛:“呵,你好像越来越敏感了,嗯?”
不用郎钟铭说,肖扬自己都一下子涨红了脸,连同锁骨以上位置的皮肤全成了淡淡的ròu粉色。
之前几次在chuáng上,肖扬总是死命忍着不出声,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溢出口的也是压抑的惨叫。
但这次不一样,他明显感觉到身体什么地方不对劲了。
郎钟铭低头给苏蕙芸发了条消息,让她去会议室看着,有人来找他就提前告诉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