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钟铭拿起chuáng头柜上那管旧药膏,慢慢拧开盖子:“我记得医生好像没检查你里面吧,他们做事也太不小心了,万一那儿也有伤怎么办?”
肖扬当然知道他说的“里面”指的是哪里,脸色瞬间一白,身体却起了反应。
郎钟铭没再让肖扬自己动手,而是一把拉起人,顺势扯掉了他松垮垮的睡裤。
私密之处的qíng况诚实地bào露在空气中。
郎钟铭当然不会放过调侃他的机会:“几天不做,怎么搞得好像饿了你几年似的?”
说着,带了凉意的大掌一把抓起肖扬半硬的前端,慢慢摩挲起来。
肖扬腰部一缩,站在被褥上的双腿打着颤,感受粗糙又冰凉的触感。
郎钟铭向来不喜欢看他享受地□□,挑起他的□□就收手了。
郎钟铭给他“上完药”,转身拿出一个铁盒子。
盒子里是一套带锁的束缚工具,郎钟铭笑着拿出来,顺便研究着肖扬此刻jīng彩的面部表qíng。
近乎温柔的男人贴过来,环住他的大腿根部,替他带上了可怕的刑具。
郎钟铭打量了他一阵子,很是满意:“我是担心你伤没好就忍不住自己找乐子,我也就算了,万一你在外面一时把持不住,随便找个男人就要了,染上什么毛病回来就不好了。你要上厕所就来找我,我给你解开。”
正经说着,郎钟铭也忍不住了,抓过肖扬的下巴,将整个脸拉到了自己跨前。
肖扬没怎么做过这个,更何况现在他浑身的qíng况都不对劲,恶心和反胃也开始折磨着他,却依然只能极力蠕动着唇舌,来换取尽快解脱的机会。
好不容易消停了几日的郎钟铭重新开始施nüè,肖扬也大约知道了自己无望的未来。
渐渐适应了前面嘴里的感觉,也让郎钟铭有了新的快感,但他自己后面却失控起来。
那涂进去的药膏似乎带来了更加可怕的效果,他本能地扭动着腰,却空虚得什么也得不到。
就这么忍着yù念满足了郎钟铭大半天,夜色起来时,肖扬才被放过。
郎钟铭得到满足后便丢下他离开了,现在房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还有骤起的晚风。
肖扬缓了缓,才勉qiáng把被架起的双腿挪下来,撑着身子起来去关窗。
被裹住敏感部位的感觉太qiáng烈,肖扬一下子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缩回chuáng上蜷起来。
这之后,肖扬就一直被迫保持着这样的状态,除了被郎钟铭“招幸”之时得以解开外,就连日常的生理需求也只能开口求他。
工作时间里郎钟铭顾不上折腾他,倒也不是很难熬。
只是下班后一同在家时,肖扬就只有被大肆拨弄的份,很多时候除了想要发泄的疯狂念头外,他什么都感受不到。
比起身体上的痛苦,更让他难堪的是jīng神折磨。
每次忍无可忍跟郎钟铭乞求上厕所的权利时,郎钟铭都会趁机再捉弄他一下,有时甚至会兴致勃勃地观赏他排解的过程。
更不要说郎钟铭开会或外出时,他没办法自己解开束缚,只能痛苦忍耐。
为了少遭点罪,肖扬开始吃得很少,连水也不怎么喝。
gān燥的嘴唇起了皮,开口稍稍说两句话就会裂开,渗出的血丝带着腥味刺激着肖扬脆弱的神经。
郎钟铭也感觉到他这自nüè式的抵抗,心里冷笑着,觉得这人真是会自讨苦吃。
说到底,郎钟铭不过是借着些由头来羞rǔ他,并没有折磨地多厉害。肖扬这么不识好歹,他便想了个好主意,可以敲打敲打这人的倔脾气。
当晚,一场商界各家云集的酒会在C市最体面的场馆里举行。
郎钟铭作为宏盛实际掌权人,带着肖扬一同参加。
席间美酒如林,郎钟铭借着“难得一品,不要错过机会”的由头,把每一种酒都往肖扬嘴里灌,直至他小腹微涨。
肖扬混着喝了十多种不同的酒,视线渐渐恍惚起来。
郎钟铭笑意满满地把人带回车里。
“你醉了,在车里等我。”
郎钟铭要走,肖扬却在一阵电流般的尿意中忽然明白了此人的恶毒心思,急忙拉住了准备撤离的衣袖。
他一时发不出声音,只能喘息着用眼神求饶。
郎钟铭笑得和煦,眸中却烧着烈火:“别闹,我还要去和周总谈事qíng呢,我给你开上暖气,你睡一觉,乖乖等我回来。”
说着,郎钟铭打开车内空调,关门上锁,转身离开。
肖扬起雾的眼睛看着郎钟铭挺拔的背影径自离去,已经说不出话来的喉咙gān涩中尝到了腥苦的胆汁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