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衍惨叫了一声倒回了chuáng上,陈树瑜听到了程衍的惨叫也顾不上自己还光着了,赶紧站起来去看程衍怎么样了,毕竟从刚才的手感来看,他可能是碰到一位久违的老朋友。
陈树瑜急忙爬上chuáng,扒着程衍的手就往程衍下身摸,边摸边着急道:“卧槽,没事吧?你快说话啊?别吓我!”
程衍也不叫了,蜷着身子任他摸,过了半天问道:“你怎么这么着急啊?担心我是不是?没事,现在好多了。”
陈树瑜道:“没事就好,毕竟这玩意儿现在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它要是有点什么事,我以后怎么办啊!那咱俩估计也只能从男票变基友了。”
程衍听了陈树瑜的话,直接把他给按chuáng上了,“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它好不好使!”
可能是因为身体长时间不接触酒jīng,突然接触的后果就是兴奋的难以自持。陈树瑜也知道自己叫的声音有点大,也知道程衍在耳边不停地说让他小点声,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程衍被陈树瑜叫得既兴奋又有点担心孩子,没办法,他在陈树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làng死你算了!”说完弯下腰狠狠地吻住了陈树瑜。
陈树瑜睡到了第二天的十点半,醒来的第一感觉是头疼,然后嗓子疼,稍微起身,发现腰疼,坐起来之后发现屁股疼。他看见chuáng边放的衣服,弯着半残的腰把内裤穿上了,然后随便套了件T恤,扶着腰下了chuáng。
仔细的看了一下垃圾桶,看着那四个用过的杜同学,陈树瑜不禁骂了一句,“禽shòu!”
心里骂着程禽shòu,陈树瑜走到了客厅,发现客厅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于是他又去了孩子们的房间,也没有人,他终于知道自己从醒来就觉得不对劲儿的原因了,他儿子呢?那禽shòu呢?
扶着腰,陈树瑜又慢慢往卧室挪,找了半天,终于在chuáng头的柜子上看到了一张被压在水杯下面的纸条:“我怕孩子们吵到你,所以我就把他们送到陈记jiāo给唐宋了,厨房电饭煲里有粥,辽城有点急事,我先回去了,过几天再来,爱你。”
落款是老公。
谁老公啊?不要脸!
陈树瑜把手里的纸条攥成一团扔到了一边,但过了一会儿,他又弯腰把它捡回来,抚平了,放到了chuáng头的抽屉里。
过了半天,卧室里传出了一句话,“卧槽,上完老子就跑,还想有下回了吗!”
第30章 第 30 章
距“程衍逃跑”事件(陈树瑜认为)已经过去了三个月,这三个月里陈树瑜受尽了唐宋的嘲笑,因为他那天没办法出门,所以让唐宋把孩子给他送回家,就因为他是扶着腰去给唐宋开门又扶着腰缓缓半躺在了沙发上,结果他被唐宋嘲笑了整整三个月,天天告诉他“男人腰不好就要吃肾宝”。
当然,程衍也没好过到哪儿去,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到了中年危机了。
本来他在临阳的时间就不多,自从上了全垒之后就一直惦记着再来一回,结果他每次来都要看陈树瑜的脸色,稍一不顺他意,晚上连chuáng都睡不了,每次摸摸手,搂搂腰就算是极限了。而且自从临阳落了雪之后,陈树瑜还限制了他来临阳的次数。他当然知道下了雪路滑,高速也很危险,但他光棍这么多年,突然有了老婆,谁还能忍得住自己一个人呢,更何况这冬天天寒地冻的,两个人睡总比一个人来得暖和,可陈树瑜驳回了他所有的请求。
不仅陈树瑜不让他省心,他妈也像到了更年期似的天天和他闹,原本是和她说好暑假的时候带陈树瑜和孩子们回家,但他忙得自己回家都顾不上,陈树瑜可能是因为以前的事也不愿意和他回去,结果他妈没见到人就开始天天打电话和他闹,说他不孝,她一把年纪了,本来都觉得自己这辈子是看不见孙子了,但现在有了孙子还是见不到,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吓得他连忙发了一张陈树瑜和孩子们的照片给她,结果她闹得更厉害了,说孩子们和他小时候长得像,非要去临阳看孩子。
但这也是程衍他自己的心病,他还没搞明白这件事,他还不知道该怎么问陈树瑜,如果他妈来了把事qíng搞砸了怎么办。所以他好说歹说,总算是把他妈给劝住了,并许诺寒假的时候一定会带着老婆孩子回锦绣,这他妈才勉qiáng同意。
搞定了他妈,但是还有陈树瑜,程衍觉得自己都要愁死了,他最近那几根白头发全都是因为这事长的。
好不容易说服了陈树瑜同意他去临阳呆两天,程衍在去的路上就一直在想怎么劝陈树瑜,但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