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到此,已经没有任何反抗力的亦淅,分明感到心脏被勒紧的疼——被背判的酸楚化成了挣脱眼眶的泪水,滴落下来.......
罗修倒是淡定从容,qíng绪上波澜不惊的样子。
他捧起亦淅的脸,柔qíng无限地吻去他的泪水。爱怜的小动作,就像他从不想伤害他似的。
“别怕,我在这儿呢。不会让你难过的。放心,乖........”
这声间一如既住的qíng意绵绵,让听的人却心惊。
他,转过头,很认真地看着那个男人:“领导,我还是那个规矩:一、要用套子;二、不能接吻;三、不要弄伤他。”
“放心吧,我懂。”
这位领导言简意赅,看样子是个办事gān脆利落之人。
罗修收回目光,重新摩挲着他的面颊,像是在安抚一条受了惊吓的小狗。
“乖一点......我早上来接你。”
那招牌式的带有治愈xing的笑容,温和的语调;亦淅只感到心脏窒息般的疼痛。
方亦淅使劲摇着头,满目哀痛——似有万语千言,求他别走,求他别这样对自己。
几分钟前还沉浸在爱河中的自己,转眼便成了一只要对主人摇尾乞怜的,不想被丢掉的宠物了吗?
可悲——还是可叹——
罗修,依旧是那张令人产生无望的笑容——深沉、冷漠。
亦淅挣扎着,想拉住他抽回的手........却怎么也够不到。
看着罗修离开的背影:亦淅清晰地听到,一颗心落地碎掉的声音......
爱qíng到此,花开荼蘼。
全身都软成了一个面团,没有抗争的余地。这副躯壳,好像瘫痪了。
泪水,再次止不住的流出来。
害怕。震惊。伤心。
更是心痛到无法呼吸的破碎......
一直立在chuáng边的男人,面色严峻。
看着亦淅无助的模样,似乎动了恻隐之心。他大概真的没有见过,哪个男人会有如此脆弱哀惋,又动人的伤恸。
他俯下身,挑起亦淅梨花带雨的脸:怜惜地皱了一下眉头。
“你放心,我不会为难你。”
这是亦淅第一次近距离看着这个男人,也是第一次清楚地听到他讲话。声如钟磬,透着果断。
他的目光,柔和下来,有着奇异的光彩。
有那么一刻,亦淅觉得这个人似乎已经打算放弃占有他的想法了。
“可是你知道吗?你流泪的样子,真的让人yù罢不能啊......”
这话说的先抑后扬,晴色十足。
亦淅未能缓过神,就觉得他腕上用力一拧,自己软塌塌的身子就被轻松地掀翻身下。
薄被下□□的身体,完全bào露在另外一个男人灼热的目光下——亦淅觉得全身每一寸肌肤,都被炙烤着。
全身印满欢爱的痕迹,此时在昏暗的灯光下,就是一朵妖冶不羁的花:绽放出一种堕落之极的妩媚。
让注视的那个人:眼眶yù裂。
☆、撒旦的亲吻(下)
亦淅已经看到了这个男人眼中熊熊燃烧的火焰——止不住的全身颤抖。
方才还道貌岸然的领导,此时也不再顾忌什么形象和架子了:心急火燎地扯去身上的浴袍,整个身子就压了上去。
已经有过激烈运动的身体,再次接纳另一具躯体,分外的敏感。一点点的摩擦,一点点的啮咬,都可以让神经如过电流般的战栗!
惊喘连连.......
从被陌生的异物刺穿身体的那一刻起:亦淅就放弃了无谓的抵抗。
本来也抵抗不了,何必白费力气呢?反正,今夜,这身体已经是残败不堪,任人践踏的。
不知何时起,不再流泪了。泪流得够多了,自然会止住。
想到罗修离开房间的背影:心,就像被一把生了锈的刀,钝钝地割着,闷闷地疼.......不知是不是幸运,这种痛是可以忍得住的。
他不再花费心思去想,这个男人在对自己做着多么可恶的事;他只是无奈地放空大脑,感受身体上的短暂欢愉。
人对极端的苦痛,有着本能xing的自我保护措施 ——逃避或者遗忘。
如果一种伤害,你没有办法改变现状:那唯一可以做的,也就是学着去习惯它、并且享受它。
想着,想着,亦淅的脸上一反常态泛起一丝浅笑.......可以看得出来的酸涩,却美幻得如水中明月。
男人在他的身体里,尽qíng渲泄了两次之后,终于偃旗息鼓。
亦淅麻痹的下肢,无力地大张着:呈现出绯乱的姿态。承受了太多雨露滋润,麦色的肌肤泛着粉红,是一朵娇艳yù滴的花蕾。引得人有食指大动的y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