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署名:杨墨。2009年12月10日。”说完,一口咬伤杨墨的食指指尖,一汩汩红流喷涌,这一口不亚于纹身的痛。手指被宇峰qiáng行按在署名上。
“你有完没完啊!”杨墨qíng绪激动,“有你这样诅咒自己老婆的吗?”
“不行!你也要写!”杨墨将记事本翻过一页,“不要让我抡你,自己主动点儿!”杨墨狠起来,气场也极其吓人。
“咋..咋..咋写。”
“我说一句,你写一句”,杨墨摁住他的脖子。
‘我:姜宇峰,在澳大利亚的三年,必须从早到晚、时时刻刻、分分秒秒,从内到外、从上到下、从心到脑,都想着、念着、爱着杨墨!如有一分钟未做到,便客死他乡,无人收尸!’
“你也够狠毒的...”
“我可咬不下去你的脏手指,自觉点!”杨墨拍拍手掌,笑盈盈的走开。
作者有话要说: 讲真,好羡慕他俩的Sweet。
☆、绝地反击
12月中旬的深圳,虽然不冷,可南方人遇到一点冷空气,便全副武装。邵薇头顶棉毛、戴着围巾、一身裘皮大衣、脚踩高跟皮靴,走进福田区一家高档咖啡馆。张健正坐在暖烘烘的屋内,候着她。
“你好,请坐。”他绅士般的给邵薇挪开红木椅。
“什么事,说!”邵薇对这个陌生人不怎么感冒,依稀记得前段时间在路边摊确有一面之缘,尤其是满身的大筋ròu,让她有点反胃。
“你是宇峰以前的女朋友?”
邵薇呼出一口长气,“是未婚妻,不是女朋友,请搞清楚。”虽然是意Yin出来的,但身份还是要亮明。
“你知道吗?宇峰是喜欢杨墨的。”张健试探xing的提醒邵薇。
她却不以为然,“这个梗从去年就开始流传,听的我耳朵都长茧了!你要拿出证据,给老娘看看!”
“我..”张健语塞,确实,除了看过他俩每天寸步不离,似乎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
“没有,就别再这瞎掰呼,宇峰是我弟,杨墨也是我弟,哥们在一起嘻嘻闹闹、同眠共枕,再正常不过了。我还跟我的好姐们儿经常洗澡搓背,□□相对呢!”邵薇不想再在这种没谱的事qíng上làng费时间,yù提包离去。
“宇峰喜欢的是男人。”张健使出最后的杀手锏,“你也不要再做无畏的挣扎了。”他点起一根烟,痞里痞气的抽着。
邵薇停下脚步,没有丝毫震惊,“你再这样瞎bī叨,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她走上前,眼神犀利的对视着张健,“我看是你自己喜欢他吧,你小心点,我虽然不排斥同xing恋,但你若是敢沾染宇峰、动他一根汗毛,就等着送死吧!”
张健被这女人的yīn狠所震慑,是个外柔内刚的狠主。
邵薇恍然想起什么,用长指甲扎进张健的脖子ròu,“还有!别再用你那些老掉牙的把戏,叫人伪装成我自杀?那都是你姐姐我玩烂的。”
张健一怵,大冷天的热汗直冒。
‘宇峰一大直男,怎么可能是同xing恋,老娘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吃奶呢!’邵薇无暇顾及,踩着高跟qiáng势离去。
“峰,有看到我的护照吗?”夜已深,杨墨突然打开台灯,坐起来翻找。今天下午,宇峰在收拾行李的时候,也没在意。
杨墨一副找不到誓不罢休的样子,“这护照和户口本还会长脚自己走了?”这找不到,觉都睡不好啊!
“是不是忘在寝室了?”宇峰问道,“先别找了,明天问问吴光福他们,说不定是他们太嫉妒你,故意逗你,藏起来了。来,宝贝,Zuo上来!”又是一晚的二龙戏珠、翻云覆雨。
张健的劝谏毫不起效,只能增添她的烦躁,邵薇依然日日以泪洗面、饭菜难以下咽,可回想起那天宇峰“舍命救替身”,内心的微光再度被点亮,她不停的暗示自己:宇峰还是在乎我的,要不然怎么会冲上前救‘我’呢?
“你多少也吃点晚餐啊。”看着日渐消瘦、形同枯槁的邵薇,她老母也开始心疼,这整天不吃不喝的也不是个事儿,为了一个姜宇峰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至于么?邵老母当然明白峰妈坚决反对的缘由,也看不下去邵薇现在这个鬼样子。于是乎,她从保险柜里拿出两个本子,丢在邵薇chuáng前。
“自己看看吧。”
她红肿着眼,翻开其中一本表皮满是灰尘的绿本子。
“妈,为什么我是在贵州出生的?”邵薇斜着头,一脸问号望着她老母,“你不是说你和我爸是深圳第一批创业者吗?在华新村生的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