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那边知道吗?”
“知道的。”
但是他们没来,也不打算见他。
“我去看看他们吧。”
“不忙,你先休息会。”方木抱着他到桌上,讨好地吻他。他浑身颤栗,jī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发着抖接完了这个吻,感觉满屋子的家具都在看着他。
“回来吧,我们重新开始,还和原来一样。”
“嗯。”
方木迫切在给他证明,将赋予他正妻所拥有的一切。房子、车、家庭、工作,以及他所有的爱。
他能够站在这个家里,全部仰仗着方木那不堪一击的爱qíng。
像一只雏鸟,急于汲取他的jīng血为生。
夜晚,他们在高敏那张婚chuáng上做`爱。方木很激动,压着他一条腿gān他。他□□着抽搐,恍惚坠入一个无间地狱的深渊,墙上拆掉了婚纱照,露出丑陋的斑痕。他被高敏看着,□□着高`cháo,紧紧抠住男人的肩膀。方木背上被他抓住了伤痕,畅快淋漓,舒慡极致。他抚了一下苏湿透的头发,将他汗津津的身体搂在怀里。苏回锦去找他的唇,紧紧搂着他脖颈:“吻我。”
他们缠绵地接吻,咬破对方的嘴唇。男人抬起他的腿,再次cha入了yīn`jīng。
在男人迷茫的征伐中,苏柔软又悲伤地望着他。
“你爱我吗?”
“爱。”
他们重归于好了,方木却小心翼翼。为了防止他再跑,他做了一整套计划,热qíng地追求起他。
苏回锦在家里做饭,锅铲使得很不顺手,有一只瓷锅,专门做养生汤的。应该是女人常用的东西,收拾得非常gān净。他从橱柜里拿碗筷,不小心将它摔了个粉碎。
方木听到声音过来。
“怎么了?”
苏回锦很懊悔地:“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动里面的东西。”
“就一只锅嘛,砸了就砸了。”
“对不起,我收拾gān净。”
他匆忙去拿扫帚,又用手捧。方木把他拉起来:“别收拾了。”
“还有一点。”
“我说不用了,就是一样东西,摔了就摔了。这家里的东西都是你的。”
“哦。”
他一点都没有这种觉悟,反而觉得自己是一个小偷,冒然闯进了别人的领地。
但是方木爱他,即便是这么微弱一点,他也能努力坚持下去。
他起身,露出一个笑容:“我知道了。”
男人从身后缠着吻:“我送你一样东西。”
他蒙上他的眼睛,把他牵引到chuáng边。他现在经常会搞些小làng漫和惊喜,讨好着苏回锦,苏也尽量忍耐着,双方不再提前事,和他配合。
他配合地装作惊喜,“是什么呀?”
方木抱着他到chuáng边,chuáng上嗷嗷倒着两只小毛团,挥舞着粉`嫩的爪子。
苏回锦特别想哭,又想笑。
“你从哪里弄的?”
那毛色和饭团一模一样,锥心的疼痛又翻江倒海涌来。
“找了好久,你喜欢吗?”
他并不喜欢它们,也不想看见这些饭团的代替品。猫这种东西,实在是养伤了。看到就会想起那一夜,饭团抽搐着呕吐,一声声哀伤地叫他。老人说,猫死前的叫声是最凄惨的,他不想再听到那种叫声。
方木兴致勃勃看着他,等待着夸奖。
他压下恶心,说:“喜欢呀。”
晚上,方木的兴致很好。今天苏多和他说了几句话,气氛也很好。他们在chuáng上激烈地□□,紧紧绞缠,从chuáng上翻到地下。他被压在地毯上,翘着臀迎接caogān。呼吸不过来,在极致的高`cháo中窒息。他感觉他的口鼻都被cao纵在那根棍棒下,要他生便生,要他死便死。
他抓着chuáng脚往前挣扎,男人cháo热的呼吸送进来,像魔鬼的诱惑。
“我爱你,宝贝,我爱你。”
他流下了眼泪,背着这座沉重的大山,和他在一起。
做完,他满脸湿痕,方木温柔地舔去。
“苏,我好幸福。”
苏回锦翻过身,背对着他躺下。
“快睡吧。”
两人在chuáng上背对着睡去,过了会,方木过去搂住了他的腰。
他的头埋在苏回锦的颈侧,紧贴着他的背脊,呼吸喷在发尾,有着粘人的依靠。
苏回锦冷静地,望着无尽的黑暗,闭上了眼。
早上,方木散落着头发埋在他颈侧,一手禁锢着他,不让他起chuáng。
“我去做早饭。”
男人蛮横地压着他,撒娇:“再睡会吧。”
苏回锦掰开他的头,起来穿衣服:“我真的要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