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爱卿平身。”皇上似乎及尊重秦儒一样,马上从龙座上走了下来,并扶起了秦儒。
皇上召秦儒来,肯定是有事,秦儒心里是明白的,只是她依旧是不动声色。
“朕这次召爱卿来,是有要事相商的……”皇帝单刀直入,并不拖沓。
君臣两个人在御书房里面聊了许久,可是没有人知道聊的什么,御书房的太监们早在秦儒进御书房的时候就被赶了出来。
第二日早朝,秦儒就对皇帝祈求去岑溪山,皇帝挽留了一下,便允许了。秦儒心里明白,这是皇帝在bī他,他一旦离开了帝都,等回来时,必定不是他离开时的帝都了。
可是,秦儒依旧上了路。
☆、守(下)
秦儒在岑溪山待了三月有余,便知道有人在看追杀秦正然了,对此,秦儒只是闭着眼睛,在心里慨叹。
那日,雨后初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土地的腥味,秦儒坐在小屋内喝茶,便有奴仆来报,说是少爷来了,秦儒的手一抖,杯子里的茶洒了打扮,不多时,秦正然便到了。
令秦儒没有想到的是,秦正然这次来,竟然还带了个男人,秦儒并不想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他想,着也许只是秦正然的一个朋友。
秦正然是一个人来和他谈话的,秦儒见此,亲自关上了房间的门窗。
“父亲,你到底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为他们楚家守江守得失去了那么多难道还不够吗?”秦正然激烈的说道,他向来不爱朝廷中事,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他的父亲秦儒。
“这是我吗秦家的使命。”秦儒顿了顿,叹了口气,说道,他们秦家一直以来都是朝廷在朝廷里面,可以说是帝王的一把刀。
“父亲……”秦正然还想说什么,可是终究没有说出口,只是对秦儒道,“父亲,拿是你的使命,不是我的,以后我会马踏江湖,逍遥人生。”
“混账,马踏江湖,逍遥人生?我们秦家生来就是为今上所用的。”秦儒气急败坏的道。
“可是我不想,您应该看见外面那个男人了,我要同他结为契兄弟,所以我不会去到朝堂,为今上卖命的。”秦正然认真的说道,他一向不喜朝堂之事,特别是遇上齐文谦以后。
“混账,你对得起我们秦家的祖先吗?和一个男人结为契兄弟?咳咳咳……”秦儒似是一时气急,很不满意秦正然的一套说辞。
“那是父亲你的事,与我无关,我走了。”秦正然说完,头也不回的推门离去。
“逆子,逆子……”
秦正然走了有一会儿以后,秦儒才从门口走了进去,坐回椅子上,然后喝了口茶。
哎,走了也好,不必再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烦了。
秦正然正喝茶,门外的人影一闪而过。
秦正然走了之后,又过了两个多月,秦儒回到了帝都,然后换上朝服,就朝着皇宫走去,他知道此时的皇帝比他还要急。
今上对于秦儒去岑溪山修养的事表示了很大的关心,可是秦儒只是不咸不淡的回答今上。
“爱卿好不容易回来,自然是要给爱卿一份大礼。”今上笑着对秦儒说。
秦儒一下子就变了脸,他想他知道今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来呀,请秦少爷出来。”今上对旁边守着的太监道。
秦儒心里很不是滋味儿,他以为他的儿子可以逃过的。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秦正然一进来,看也不看秦儒,便朝着皇上行礼。
“爱卿,这份儿大礼怎么样?”今上笑着对秦儒说。
“臣谢主隆恩。”不得已之下,秦儒只好这样说道。
晚上回到家里,秦正然还没有说什么,秦儒就将秦正然带到了书房底下的一处密道里,秦正然从来都不知道秦家还有这样一处密道。
“你怎么又回来了。”秦儒道,他以为秦正然已经走了,不会在回来了,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秦正然竟然回来了。
“父亲,我回来不是您的安排吗?您还派人刺杀我。”秦正然马上回刺道,这一切可都是他这位好父亲搞的鬼。
秦儒一听便知晓这一切都是谁安排的了,一下子便悲哀起来了,他们秦家终究是躲不过吗?
秦儒并没有告诉秦正然所有的事,只是看着秦正然一步一步的进入朝堂,然后不停的和他作对,秦正然已经成为了今上的人,不是他在反对他,是今上在反对他。
秦儒终究是死了,被人刺杀而死,秦正然到底是不忍心,这毕竟是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