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凤鸣作为一个习武之人,眼神不错,马上就看见了白巧梅的耳朵红了,单凤鸣的眼睛闪过一丝异样。
“好了,没什么事的话,就睡吧。”单凤鸣说道,然后看着白巧梅慢悠悠的走回了自己的chuáng,单凤鸣才躺下,然后想了想,又把手放回了被子里。
一夜就这么过去。
第二日,单凤鸣很早就起来了,然后偷偷的一个人上路了。
单凤鸣默默的走着,距离qíng花谷还有一段路程,他感觉有些渴了,打开水壶想要喝一口水,可是却发现水壶里已经空了,便要找一处水源,喝一点水,然后将水壶灌满。
午时的太阳时最烈的,几乎要将人烤gān,在加上此时秋老虎肆nüè,这时日就更加不好过了,单凤鸣几乎就要晕过去。
“大侠,大侠……”一个清亮的女声传来。
单凤鸣此时正在一棵树下小憩,闻此声音,也没有想要走的冲动,只是在树下闭着眼睛小憩,那女声很快就进了。
“大侠,你怎么不等我呀,对了,还不知道大侠名字呢?敢问大侠姓名。”白巧梅颇有些江湖儿女风范的道。
“单凤鸣。”单凤鸣整了整行李,马上便要出发。
“哦,姓单,我就说嘛,大侠一定是素衣派的。”白巧梅显得很高兴,她竟然猜对了这位大侠是出自素衣派。
“……”
单凤鸣的背后从此就多了一只跟屁虫白巧梅,单凤鸣觉得虽然白巧梅有时候很聒噪,可是有白巧梅在身边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很快的,单凤鸣到达了qíng花谷,求得了需要的药以后,就要回素衣派复命,而此时,白巧梅的家人也找到了她,想要带她回去,白巧梅虽然千般不愿,可是还是抵不住家人的恳求,回去了,回去前,白巧梅怀着少女的羞涩,告诉单凤鸣,如果喜欢她,便到漯河白家去求娶。
关于娶白巧梅一事,单凤鸣心中自有一番思量,毕竟他们在一起这么久,即使是在迟钝,单凤鸣也会察觉道。
且说白巧梅在家里等的实在是着急,她一方面单凤鸣不会来求娶她,一方面又要担心她父亲说过的那个和她有婚约的人来,后来,白巧梅实在是受不住了,几次三番想到逃跑,去找单凤鸣,可是都被挡回来了。
终于,白巧梅感觉自己的噩梦要到了,她父亲说过的那个和她有婚约的人来了,白巧梅便将自己的脸画得奇丑的去见那个人,可是当白巧梅看见那个人的时候却惊呆了。
单凤鸣实在是没想到白巧梅有这么一番作为,本来他回到素衣派,想要回绝师父给他定的一番亲事,然后去漯河时,却发现和他有婚约的人便是白巧梅,于是单凤鸣便不作声色的随师父来了漯河。
“呵,小女实在是顽劣,竟然将自己搞成了这么一番模样,实在是惭愧。”白父看见白巧梅将自己画成了这样,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他和白掌门定的亲,还把自己闺女说得跟仙女儿似的。
“哦,白老爷不必介怀,毕竟小姐这样也甚是天真可爱。”单凤鸣抢在白掌门之前说道,虽然白巧梅这样确实是有些……好笑。
听闻单凤鸣这样说引得白掌门频频侧目,他倒是不知道单凤鸣还有这样的时候,看来自己给单凤鸣定下的这一桩亲事还不错。
但是不管怎么样,两人的亲事是板上钉钉了,单凤鸣迎娶了白巧梅,从此单凤鸣睡觉的姿势就改成了搂着白巧梅了。
☆、一梦huáng粱(上)
梁临西坐在榻上,随意在手边拿了一坛酒,一杯又一杯的给自己斟着酒,旁边还有好些没有开封的酒坛子,这些酒是桃花谷的新酿,种类颇多,几乎概括了桃花谷的所有酒,若是平常人看见,指不定是要感叹一句,可是这些对梁临西来说,只是寻常,毕竟梁临西是江湖有名的大盗,在桃花谷偷上几坛子酒,只是小事,更何况他同桃花谷的一位谷主秦正然是好友,虽然平日里也会背齐文谦讽几句,可是有秦正然在,到也无所谓,想到秦正然和齐文谦,梁临西心里有过一丝羡慕。
梁临西活了三四十年了,年轻时还想,要快意江湖一声,可是年纪渐长以后,却发现自己更想要安定下来,但是当年那个爱他的女子却已经离他而去了。
那年chūn日里,正是踏青的好时节,梁临西也起身去了郊外,感受一下那些酸腐文人的心气儿,然后发现一下有没有什么好生意。
待到达郊外,梁临西就不想动了,整个人都挂在树上,把酒壶打开,一个人独饮独酌起来,不时还要哼一两句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