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稍等一下。”
余彦一出电梯门就看见计磊的车停在楼道门口,见他下来,殷勤下车帮着开了车门。
余彦看对方的架势,只好上车。他原以为计磊就在楼下说几句话或给什么东西就走的。
计磊安排好他,自己转到驾驶室,系上安全带,回头嘱咐余彦:“安全起见,余少也系好安全带吧!”
余彦瞬间变得茫然。
“我们这是要去哪吗?可我连衣服也没换……”
是的,他穿着睡衣,外面裹了件外套就出来了。
计助理自顾自挂挡起步,开动车子离去,随意地甩了一句:“没关系,不妨碍。”
余彦无可奈何,一路不言语由着人折腾,反正他最近真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傅景豪总不能再挑他的毛病了吧?
车子停在一处僻静的角落,计磊为余彦打开车门,却没再跟着。
傅景豪的一个保镖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接过下车的余彦,领他往一旁一栋建筑里走去。
进去的门有些狭小,穿过长长的通道之后,却豁然开朗起来。
做过服务行业的余彦,察觉这应该是一家颇具规模的酒店会所之类的所在。而刚刚保镖带他走的,应该是偏门。
这么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难道是在拍间谍戏?当然更加有可能的,是傅景豪正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见不得人的傅景豪,此时正靠坐在宽大的沙发上,豪华的套房里只有他一个人。
余彦依然摸不透金主的心思,只是乖巧地走上前。
“傅总,您找我?”
傅景豪朝他伸出手,余彦配合地握住,然后他被用力一扯,落在金主怀中。
大衣的纽扣被一个个解开,金主修长的手伸进余彦睡衣中上下摩挲。呼吸中带着灼热的气息,反复吻着他颈间,喉结,然后到锁骨,吸允的力道分外有力。不用看余彦也能想象,被吻过的地方一定是一片鲜红的láng藉。
今天的傅景豪有些急切。虽然以前他也有过这样的时候,但不知为什么,余彦察觉到金主今天,相比从前,更加的……热qíng?
不是纯粹发泄yù望的那种,而是,好像带了某种qíng绪在其中。
至于那是一种怎样的qíng绪?余彦有些摸不准。
他只知道,金主异常激烈的占有和发泄,放着客房宽大的chuáng不用,就在略显狭窄的沙发上反复地挺动揉捏,像是要将他拆皮剥骨,侵吞入腹一般。
在这样的qíng绪感染下,余彦忘却所有,跟随支配者在云间天上翻腾跳跃,直至巅峰……
门外有些小心翼翼地敲门声响起,把余彦从沉沦中拉出来。
过去了很长时间,金主依旧保持着侵占的姿势不变,头靠在他印着“JH”标记的胸口,静默着均匀地呼吸。
余彦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身体,轻轻开口提醒:“傅总,有人……”
忽然胸口处一阵剧痛,余彦反手抓住傅景豪的胳膊狠狠掐下。
姓傅的难道属狗吗?怎么这么爱咬人?余彦愤怒的想着。
因为这样的cha曲,两人身体终于分离,傅景豪起身,余彦摸摸自己被咬的胸膛,发现了少许血丝,更加忿忿不平。
抓起被剥落的睡衣,在裹着浴袍的傅景豪去开门时溜进浴室。
等他洗完澡出来,傅景豪居然换了一身西装坐在刚才激战过的沙发上。
那副一本正经,道貌岸然的模样,搞得余彦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
他这是要走?
叫自己过来就是为了放一pào?
余彦觉得自己这个陪chuáng简直太名副其实了。
“你在这儿等着,一会儿我来接你。”
“还要去哪?”余彦今天晚上真的糊涂了。
“回家。”
把人接过来,gān一pào,然后回家?
不能等回家再解决吗?就如此饥渴?
郁闷归郁闷,他该做得,还是乖乖的接受。
傅景豪出了房门没两分钟,敲门声起,余彦以为他去而复返,也没确认便穿上大衣开门准备走人。
谁知道,门口站着的,却是霍俊清。
他怎么也在这?
或者说,他怎么又出现在自己和傅景豪的面前?
已经是第三次了。
“你……你好。”怎么说也是荧屏上光彩夺目的明星,余彦自觉在他面前压力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