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傅景豪点点头,答应下来。又问郭子凡:
“那个小子什么qíng况?”
“那小子后脑勺挨了重击,昏迷了一段时间,现在醒了,要找你呢。”
傅景豪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
余彦觉得嗓子像要被烧gān了一样刺痛,费了半天神睁开眼,缓了会儿才发现自己身在凤翔居别墅的房间里。
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事,想起他在gay吧里遇上谢之杭的qíng景。
听许意说过,遇见谢之杭就是在gay吧里。但当时混乱的余彦怎么会考虑到这个问题?
所以当谢之杭端着酒杯坐到他面前时,他是有些尴尬的。
说是赌气要放纵一把,但从来没出息的余彦,根本就是有胆想没胆做。
慢慢品着杯子里胡乱点的酒,神思恍惚地听谢之杭对他说着分别以来的话,又聊到彼此的近况,自然还提到了许意。
隐约间好像听见谢之杭说了句“如果对象是你,我一定会认真。”
余彦苦笑半天,决定离开。
谢之杭又要了两杯酒,余彦不好推辞,于是端起来gān了。
之后他还特认真地拍了拍谢之杭的肩膀,说:“你不像我,你比我有条件。别瞎混,好好生活。”
等他走出酒吧门口,脑袋里的眩晕让他几乎站不稳,慢慢泛起的燥热一点点吞噬他的躯体,极度渴望着某种抚慰。
……
门声轻响,余彦抬头看见来人,已经淡去的心塞立刻涌上来。
闭上眼,不想理会。
脚步声到了chuáng边,紧接着下巴被野蛮地大力捏住。
睁开眼,傅景豪的脸贴在离他不足三公分处。
“长本事了?能甩开保镖自己开溜?”
余彦用力扭头也没能甩掉下巴上的大手。
“你他么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傅景豪对炸毛的余彦很感兴趣的样子,张开嘴咬了咬他的鼻尖,说道:“我没有资格教训你,总有资格教训别人吧?”
余彦皱眉瞅他,思索他话里的“别人”是指谁?
“别动谢之杭,跟他没关系。”
一句话惹怒了傅景豪,手掌向下移动,掐在余彦细滑的脖子上。
“这么关心他?”
余彦脸色因为血脉被压而微微涨红,嘴里却兀自冷笑:“我当然关心他,你有本事就掐死我,或者,再找两个人来qiáng/jian我?”
傅景豪手上用力,埋首贴近余彦的耳畔,轻声说道:“这么关心他,那为什么宁肯淋冷水,也不肯和他做呢?”
……
被人拖进旅馆的房间,灯光昏暗的空间让余彦如陷梦中。
有人摸索着纠缠上来,急切的在他身上索取这快感。
一路疯狂地亲吻抚摸,身上碍事的衣服被蛮力扯破,体内的燥热四处冲撞,渴望着放纵和沉沦……
“余彦,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拥着他的人急切地说道。
余彦却像被人当头浇下一盆冷水。
“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
“不喜欢!”
“不喜欢!”
体内的燥热还在肆nüè,心里却冷了下来。
推拒,挣扎,混乱中摸过chuáng头的台灯,用力挥下……
是的,他没和谢之杭做,现在被傅景豪掐着脖子bī问时,他有些后悔。
为什么不放纵一次?
报复的机会,看着傅景豪因为那变态的占有yù崩塌而气恼癫狂的机会,就这么被放走了!
“以后会有机会的,会有很多机会!”
余彦冷冷地对趴在他耳边□□的人放言威胁。
“想都别想!”
按在脖子上的大手松开,顺着领口一路探进去。
第31章 第 31 章
余彦让安明在凉亭里放了张躺椅,比起关在房间里,他更喜欢接触户外的新鲜空气。
每天又变得无所事事起来,躺在椅子上看着满院的日光,由炽烈到昏huáng,时间缓慢却不停留的从指尖流走,日复一日。
他重新失去自由,而始作俑者已经一个多星期不见人影。
要当面质问的话还没有机会说出口,要做的抗争也变得毫无力度。
每天夜里的辗转无眠,让他jīng神状态不是太好,懒散在躺椅里胡思乱想,反而有些昏昏yù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