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点上来说,他并不想和徐稷发展成男朋友的关系。
况且他和徐稷除了那点亲切感之外,其他的地方简直格格不入,他们很多的习惯并不一致,三观相差也很大,考虑问题的方向偶尔还会背道而驰……路鹤宁在徐稷那边借住的时候,很多生活习惯也很难融入道一块去。
路鹤宁这几天虽然没有躲,但是跟徐稷好好谈一谈的心思是真的。只是还没等他准备好,徐稷竟然就追上门了。而最让他无奈的是,自从徐稷出现后,他的眼睛里似乎就被装上了一套美化滤镜――原本只是觉得帅气的人,这一路却又觉得xing感诱惑的他合不拢腿。
路鹤宁的内心短暂的jiāo战一番,最后还是选择从chuáng头拿了酒店的小伞,撕开了包装袋。
徐稷在这点时间里已经把自己脱了个jīng光,见路鹤宁咬着嘴唇等着给他戴套,忽然笑了笑。
路鹤宁第一次给人戴这个,捏着那个东西总不得章法,又不想让徐稷笑话,只得红着脸找话题道:“你今天跟人乱介绍什么?怎么成我助理了?”
徐稷低头看他一眼,道:“这不是为了给你撑面子吗,反正他们又不知道。”
“可你也长的不像是助理啊?”
“那你说我长的像gān什么的?”
路鹤宁好歹磨磨蹭蹭的给他套上,眼前的东西顿时狰狞了不少,偏偏徐稷还忍的住,凑到他耳边问:“你说我像是做什么的?”说完不知道想到什么,又自言自语:“不过你说的对,我今天应该介绍自己是个老农民。”
路鹤宁被他推倒在chuáng上,依然迷惑的问了句:“老农民?”
“是啊,”徐稷把他翻过来,压上去,不正经地笑道:“老农民管cha秧啊,早也cha晚也cha,夜夜深耕不停播种……”
……
徐稷大老远从江城过来,一下飞机就借了辆骚包的车子来找路鹤宁了,午饭都没来得及吃。他原本还打算等路鹤宁送完东西后他可以直接带着他去吃L市挺有名的空中餐厅吃饭,谁知道路鹤宁忙到这个点儿,俩人一回酒店就开始cha秧种稻,一直忙活到了下半夜。
徐稷中途还休息过两次,只是路鹤宁大概忌惮楼上楼下的同事,每次喊叫都憋在嗓子里,细细地呻吟出来。徐稷最受不了他这种哼唧声,几乎想要把人揉进自己骨头里才过瘾。他有些忍不住怀疑路鹤宁是不是真的只有过区区两次的xing事体验,因为他的身体极敏感,头颈腰肩,甚至脚趾,不少地方轻轻一碰,他就会像只兔子一样红了眼,那表qíng十分的委屈禁yù,偏偏他的身体柔韧xing又格外好,从里带外,贪婪的咬噬纠缠,等qíng动的时候还会哦哦的主动迎合。
徐稷觉得自己大概要死在这chuáng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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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路鹤宁醒得早,这天是他在L市的最后一天,虽然明知道去找那个风水大师希望渺茫,但是暂时没别的事qíng可做,他便打算先过去一趟试试。
徐稷在他后面起chuáng,一直到刷牙的时候都还闭着眼。
路鹤宁道:“我今天出去就不用你的车了,你一会儿再补个觉。”
徐稷摇头道:“不了,一会儿陪你出去。”又问他:“你今天去哪里?”
路鹤宁有些心疼,他上次的时候有些喝醉了没注意,昨天的时候却发现,徐稷勇猛的有点不像样,而且有时候明明都已经硬挺长时间了也she不出来。他猜徐稷可能是提前吃药了,有了什么副作用。只是他对这类药剂不清楚,也不知道怎么办才能在不伤徐稷自尊心的前提下让他正视自己的问题。
这个事qíng只能等以后再考虑,路鹤宁想了想,先把昨天给徐稷买的内裤拿了出来,又嘱咐道:“你以后外面的衣服可以随便穿,内裤买两条好的。尤其是再去什么cháo湿的地方,一定买透气xing好的。”
徐稷眼睛顿时瞪大,问他:“这是给我的?”
“是啊。”
“哎,这么好,”徐稷拿起来看了看,又吓一跳:“这么贵?”
“都是打折的,还挺划算的。”路鹤宁笑了笑,想起先前那一茬,笑道:“你不是也买过贵的吗,那条丁字裤也比这些贵多了。”
“那不一样,”徐稷却道:“丁字裤又不是我穿,虽然贵了点,但买的是qíng趣。”
路鹤宁的手微微一顿,抬头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