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理没有一丝褶皱的西服,向他们约定好的包厢走去。
打开门,人都已经到齐了。
单文卿还是坐在最中央,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眼睛时不时地飘向门口。如他所愿,叶铭在进来的那一刻,就看见了他,看见了他冷峻的脸上细微的不能再细微的微笑。
安洧j还是一如既往的桀骜不驯,居然还染了红发,打了耳dòng。他那闪闪发亮的耳钉比房间里的灯都要熠熠生辉。看见叶铭从门口出现,只是点了一下头,当做招呼。
季夏天比他们两个人的反应直接多了,直接从位子上站了起来,亲自给叶铭倒了一杯酒,走到叶铭的跟前,把酒递过去,说:“欢迎你回来。”
叶铭微笑着结果酒杯,对着包厢里所有的人说:“好久不见。”
见叶铭打招呼了,安洧j一改刚才漫不经心的作风,站起身,拿起酒杯,笑得像个偷了腥的猫一样,笑着说:“好久不见。”
同一时间,单文卿走到叶铭的身旁,一下子把他横抱了起来。还没等叶铭反应过来,就投入了羊绒妈妈的怀抱中。
叶铭撇头看了看四周的羊绒,又看了看笑得没心没肺的三个人,无奈的站起身,说:“你们的欢迎方式真够特别的。”嘴上虽这么说着,但心中的不安倒也消失不见了。
“那是。你可知道我用了多久的时间,才说服单文卿同意这个提议的。你是不知道,一听要把你摔在地上以示惩戒,单文卿心qíng那叫一个激动啊,差点没把我打残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保护自己的媳妇呢。”
虽然知道安洧j这么说只是调侃,但一听到媳妇这个词,另外三个人的神qíng都有不同的变化。
单文卿的开心,叶铭是害羞,而季夏天,是反感。
“行了,别闹了。谁跟我说说我离开的这四年,有什么重要的事qíng发生,好让我了解了解。”叶铭最快反应过来,岔开话题,不再聊这件事。
“你离开后的第四个月,大哥也走了。”
“是吗。”
“是啊,最有意思的事,他把这家酒吧给了夏天。你说同是股东,我们怎么就没有这种待遇呢。”安洧j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季夏天。
其实谁都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当年,季夏天追楼离楷这件事qíng,大家都知道,还出了不少力。现在有qíng人终成眷属,也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
叶铭对季夏天竖起大拇指,说:“好样的。”
“哪有哪有。”季夏天谦虚的摇摇手,看了一眼旁边“无所事事”的单文卿,说:“哪比得上单少啊,人家可是连小qíng人都包上了。不惜运用大量的人力物力帮他造势。你是没看见那天晚上的qíng景,那还真是人山人海,气势非凡啊。”
说完,季夏天挑衅的看了单文卿一眼。没想到,单文卿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眼睛直直的盯着叶铭。眼神中只含着一个词“信我”。
叶铭没有任何表示,只是低头抿了一口酒,说:“血气方刚,正常。”
“是吧,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果然,还是我跟小铭的观念最为贴近。小铭,你听我跟你讲……”
尽管叶铭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而事实上,安洧j接下来说的话他一点也没有听进去。他不知道聚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他只知道当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坐进了单文卿车里。
他冷冷的看着单文卿说:“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有,有,有。宝贝你听我跟你说。”在这个时间,单文卿早就忘记了要给叶铭一点教训,他只知道要赶紧解释,不然就真的什么都完了。
“我也林新刘什么也没有。只是……”
“只是养了他,帮他登上了高位。”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单文卿慌了,他是真的慌了。在他听到叶铭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时,他就知道,叶铭生气了。每当他生气时,声音就会比平常轻,越生气,声音越轻。
单文卿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叶铭,见他还有听下去的兴趣,赶紧把事qíng托盘而出。
“四年前,你突然离开。我面上虽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但心里还是……”单文卿顿了顿,继续说:“三年前,我在酒吧看见了林新刘。我见他长得像你,就顺势帮他解了围。可没想到第二天中午又看见他了,他来给我送外卖。我意识到,他很需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