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幽谷,迁于乔木_作者:江亭(7)

2017-02-19 江亭

杨雪海把他抱过来,“来,我给你揉揉。”
李孜蹭了蹭,头搭在他的肩窝上,满足地叹气。
男人有样学样,模仿他的手法从肩膀捏到后腰,一只手摸到大腿上煽风点火,“好几天没做了。”
李孜被他伺候得舒服了,身体也软下来,转过来腻腻歪歪地亲吻,由着他把衣服脱了相互抚慰。
杨学海的身体壮实,热腾腾的散发着汽车座椅的皮质味道,李孜喜欢摸他的背,宽阔平坦,两边肌ròu紧绷。这是坚实的土地,他要攀在这片土壤上,才能舒展开闭拢的身体。
闷热的气流里,杨学海把玩他的xing器,他高cháo了,脑袋一片空白。男人用牙齿咬着他的rǔ.头,李孜打了个哆嗦,推他的脑袋,“嘤嗯……”
杨学海套上安全套一把顶进去,李孜舒服得发抖。高cháo过后的身体慵懒放松,正是贪吃的时候。杨学海人虽然糙,但是在这方面很周到,温柔的侵犯足以安抚李孜娇嫩的身体。李孜想起第一次是如何被他弄得神魂颠倒,这才有了后来的食髓知味。要不然也不会让他做这个入幕之宾。
“放松点,”杨学海拍拍他的屁股,缓慢地摩擦抽动,“舒服吗?”
李孜难耐地低吟,眼眶有点红,肛jiāo的巨大快感几乎让人失去理智,他甚至感觉得到杨学海每一寸的形状,那上面生动的褶皱与凹凸如此清晰,使他不由自主地缩紧dòng口。他一缩,杨学海被夹得疼,扒开两瓣臀ròu狠狠地往里面顶。李孜受不了了,咬他的肩膀,打他,又踹又踢。
做个爱跟打架似的。偏偏杨学海喜欢他这么辣,“你他妈的真带劲儿。”
汗液体液把chuáng单打得透湿,李孜伸出舌头舔掉杨学海脸上汗珠,那味道浓烈而苦涩,他兴奋地喘息:“快点,cao我……唔呜……cao死我……”
杨学海肆无忌惮地Hgān,他目光凶狠,简直像两团冥火在他眼中烧,通天黑地暗流汹涌。李孜半张着嘴,他皴裂gān燥的唇瓣泛白,一张一翕艰难地喘息。死人一样的眼白无力地上翻,露出一个诡异的表qíng,像条鱼似的。杨学海亲吻他的眼睛,激烈地shejīng。李孜几乎不可承受,残疾的眼睛是他最不可告人的敏感点,它们在爱.抚下自卑地颤抖,对李孜来说是另外一种发疯的快感。
杨学海搂紧他,拨开他湿透的头发,李孜蜷缩着身体迷茫而脆弱。杨学海笑话他:“像个小孩子似的,刚刚还要弄死你呢。”
他把软掉的xing器抽出来,装满粘稠温凉的jīng液的保.险套打个结,啪一声扔在垃圾桶里。
李孜喘着气,身体黏黏的不好受:“你最近这么有空?”
他要挣扎着起来洗澡,杨学海将他一把抱起来走到浴室去。李孜环着他的脖子,亲亲他的耳朵。
杨学海放了热水给他洗澡:“丫头上住校了,家里没人。”
“你老婆呢?”李孜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自己股fèng间出入。
崔爱华带着培训班上的孩子去参加外地参加比赛了,要去四五天。
杨学海想到崔爱华不在就觉得自在:“她出差了。”
李孜轻轻哼一声,没搭话。他其实“见过”崔爱华一次。杨学海当时颈椎病犯了经人介绍到李孜这里做推拿,崔爱华陪着丈夫来过。她在这屋里看了一圈,担心推拿馆里卫生qíng况不过关,毛巾被套洗不gān净,小声在丈夫耳朵边说要治病还是要去大医院看医生。
她以为李孜听不到,李孜当然不会当着面揭穿。他仔仔细细地听,耳朵里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她身上有羸弱的香水和脂粉味道。这个层次这个岁数的女人很少这样jīng细地打扮。李孜试探着给她介绍个老练的女师傅。崔爱华客气又严厉地说,谢谢你,我不习惯别人碰我的,外头的chuáng我也不习惯睡。李孜好笑,这得是心气儿多高的一个女人,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做公主的命。
杨学海见他不说话,猜不出他想什么,低头亲吻:“想什么呢?”
李孜说:“你倒是潇洒呀,老婆孩子都不用管。”
杨学海笑:“哪儿比的上你潇洒,没家没累,自己当个小老板。”
他伸手去拿毛巾。李孜还挂在他身上和他玩,杨学海够不到毛巾,极其败坏把他压在墙上,就着他嘴唇上没浸透的水珠亲吻。李孜接下他急躁的唇舌,热切地回吻。杨学海被他撩得火气大,表qíng恶狠狠的:“欠cao就说,我还喂不饱你?”
李孜拿捏着他的腰,很轻蔑:“少来,男人上了四十就得学会养着,肾虚容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