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喘息声在黑暗的房间里回dàng着,我倒在他的背上,深深埋在他体内。
流的汗湿透了两人赤luǒ的身躯,黏腻的jīng液本该让人感到不快,但我却不想离开他,只想在此时此刻抱着他。
我想让他知道,我的心脏因做爱的激烈而跳得多么快速疼痛。
而这一切的快感与痛楚都是因为他。
全都是因为他。
第六章
在他的chuáng上躺了一会儿后,慢慢地因疲累而有了睡意。
“你要不要先洗个澡?”窝在我身旁的他这么问着。
我摇摇头,只想睡。
chuáng铺震动了一下,他离开chuáng朝浴室走去,莲蓬头的水声传来,应该是那些残留的黏腻的jīng液让他不舒服。没办法,没有保险套,我又想she在他身体里面。
水声有些吵让我无法专心睡眠,于是我爬起chuáng顺手将散在地上的衣服捡了捡,顺道穿上内裤,跟着离开他的房间回到对面客房,衣服往梳妆台一扔倒头就睡。
过了好一会儿,魏翔又过来摇我。
他递了条温热的毛巾到我手上。“擦一下会睡得舒服点。”
我迷迷糊糊地,接过手就往棉被底下塞。跟着将自己双腿间的东西胡乱抹了抹之后,把毛巾扔给魏翔。
“你不要吵我,我很困。”我听见自己喃喃地对他抱怨着。晚上喝的那些酒叫我痛苦得要死,我现在又累又倦,只想闭上双眼好好休息。
他将脏毛巾拿到外头,接着又回到客房里头。
“阿满。”他喊了我一声。
我没气力理他。
“我可以睡在你旁边吗?”他弯着腰靠近我,气息chuī拂在我脸上,温柔地问着。
我还是没有答话。
身旁的棉被被往外拉开,chuáng垫陷了下去,嘎嘎地发出了小小声响。
我睡在左边,朝向外头,他睡在我的右边,而后移动身体,将双手往我身上放,轻轻地圈住我。
他的脸贴在我头后的发上,在有月光从窗帘fèng隙悄悄溜进的房里,满足似地叹了口长长的气。
* * *
一早起来,宿醉叫我头痛。我摸着chuáng边放眼镜向来习惯放眼镜的地方,手挪了半天却找不到眼镜。
努力地将眼睛睁开,发现自己睡的地方是魏翔家的客房,而奈奈不在我身边。我只记得昨天和大哥还有阿爸喝了许多酒,接着魏翔说要送我回家,而后所有的记忆变成空白。头痛得要命。
旁边有东西动了动,我一翻身,发觉竟是魏翔。
他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爬起身来,那头卷发左边翘一大撮、右边翘一大撮,配上他略微苍白与眼眶下的黑眼圈,着实有些好笑。
“你怎么睡在我旁边?”我问他。奈奈不在,他就鸠占鹊巢。
“蛤?”他眼眸半睁,用种没睡醒的神qíng看着我。
我不理会他,着眼下chuáng找眼镜。梳妆台上没有、洗手间内也没有,到底放哪里去了,我该不会喝醉了酒回家的路上就胡乱丢了吧?
“好痛……”魏翔闭着眼睛坐在chuáng上闷闷地念了句,而后打了个寒颤,十一月的天虽然才有点凉,但是他似乎特别怕冷。
我着眼在客房里走过来又走过去。
“你在gān什么?”他问。
“眼镜不见了。”我说。
“眼镜?”魏翔想了想,跟着说:“你的眼镜在我房里吧!”
“我的眼镜怎么会在你房里。”打了个呵欠摇摇头,我打开梳妆台的抽屉想看看是不是放在里面。
“昨天晚上你过去找我的时候拔下来的。”他下chuáng走了出去,而后又走了回来。
“昨天晚上?我去你房里gān嘛啊!”昨晚醉得一塌糊涂,但我对去他房里的事qíng没半点记忆,本来以为他在诓我,但当魏翔将眼镜jiāo到我手上时,我才发觉真有这么回事。
“你去找房里……呃……就那个啊……”魏翔话说得不清不楚的。
“哪个?全都记不得了,现在头痛得要死。”我戴上眼镜抱怨着。“为什么你好象一点事qíng也没有,明明喝得跟我一样多。”
魏翔的脸色不知道为何,变得越来越苍白。“你又忘记了啊……”他说话的声音好轻,如同自言自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