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ròu烧烤的时间有一定,太生他们吃不惯,太老又太硬,我将一只只烤得火候适中,不断滴着鲜美汤汁的蟹管依序来到他们的盘子内,不沾任何酱汁,直接享受螃蟹最鲜甜的单纯原味。
“好好吃!”奈奈又开始尖叫。
“你不饿吗?”魏翔吃了几口,突然抬头看着我。“要不要先坐下来吃一点?”
“我工作的时候没吃东西的习惯。”我说,又夹了一只蟹管给他。
“蹲下来。”魏翔招了招我。
“gān什么?”我依他的话蹲了下来。
他将一段剥下壳的蟹ròu放进我嘴里。他的手指抹过我的唇,我伸出舌舔了一下他还沾着半透明汁液的指尖,才让他将手伸回去。
我咬了几口,顿时鲜美的ròu汁在口腔中整个弥漫开来,带着天然的甜味和海水的淡淡咸味的蟹ròu香Q有嚼劲,一股说不出的滋味从嘴里滑下食道进入胃里,美好得连心也暖和了起来。
“好吃吧!”他挂着笑问。
“嗯。”我点点头。虽然食材本身使美味,但他放入我口里的感觉却和我以前自己吃的感觉不同。那股甜味加倍,鲜美也增加一倍。
“嗯──”大哥gān咳了声。
我立刻站起来,发觉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着我们。装作若无其事地,我将所有的蟹ròu都烤过分盘给他们,跟着回去厨房。
又忙了一会儿,出完一大颗卤黑鲔鱼头和糖心鲍鱼以后,到了第十四道菜,阳澄湖大闸蟹。将调好的酱汁倒入碗里,由蒸笼中夹出一只只螃蟹拆开糙绳,一公一母地装盘排放时,魏翔突然出现在厨房入口。
“你怎么来了?我正在忙。”我随口说。
他走到我身后,揽住我的腰,在我耳边说:“我忍不住了,你刚刚为什么要舔我的手指。”
他下半身抵着我,还越来越硬。我皱了一下眉头。
“我要出菜,你能不能行行好自己解决。”我说。
“这次可能不行,我自己解决很多次了,但每回只要看到你,就又会变成这样。”
“我脸上有写着『请你勃起!』这四个字吗?”
“没有,可是也差不多。”
“什么也差不多!”
“我真的已经到了极限,再下去要疯掉了。”他摸着我的脸,咬着我的耳朵说。
我知道他很能忍,从三天前在大哥房里那次以后,没有我的答应,他连碰都不碰我。我们只有偶尔接吻,但接吻对个正值血气方刚年纪的小伙子来说,根本不能止饥。
“你别乱来,我先把这盘端出去。”没空理会他,我急忙将大闸蟹端到客厅。
“翔仔是拉肚子吗?厕所怎么去那了久?”阿爸边用筷子挖卤鱼头边问。
“他昨天优酪rǔ喝太多,现在在清肠胃。”我说。跟着又跑回厨房端下一道鱼翅海鲜汤。
“阿满。”魏翔喊着我的名字。
“别吵。”第十五道安全上桌后,我的心已经定下一半,盘算着再把最后一道甜品送上桌就功德圆满。
我将冰箱里的蜜红豆燕窝汤圆端出来,大玻璃碗里装着八人份的量,稍早煮的现在已经冰镇得差不多,摸了下温度觉得可以,分成八小碗以后,跟着我又将冷冻库里用铁盘盛装的糙莓冰淇淋端出,拿着挖杓准备将冰淇淋挖起加入红弄汤中。
魏翔靠过来,双手解开我的裤头。
我分心不得,手忙着工作,嘴才开口要喊,牛仔裤连着内裤就在下一刻被抓了下来。
他将我扳过身,抓着我的腰就将我往工作台上抬,我手里的挖灼掉到地上,才正想着要捡,跟着光溜溜的屁股就落在制作冰淇淋的铁盘上。
一阵刺骨的冰凉让我跳起来。
他的吻落下,那么心急,那么灼热。我又不会跑掉,他却像溺水的人紧紧攀住我,分开我的双腿qiáng硬地挺进身体里面。
突如其来的痛楚让我往后仰,他又将我抓回来,把我的手放在他两边的肩膀上,然后猛力地摆动臀部,用力地埋入我的深处,拔出、再深入。
对这种突然的qíng况我无法招架,连挣扎也来不及,就感受到律动由接合处扎实传来,一出一进迅速而激烈,痛感伴随着快感,侵袭着我所有感官。
臀下的冰淇淋因肌肤的热度与摩擦而融化,滑溜得让我无法固定自己的位置以完全接受他带来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