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大战酷斯拉_作者:绪慈(36)

2017-02-14 绪慈 年下攻

  「啊!」他惊讶地叫了一声。「你不进来吗?」

  「进去gān嘛?」我继续走。

  「进来休息,我倒茶给你喝,然后再叫司机送你回去。」他跑出来握住我的手,把我往他家里面拖。

  他的力量比以前大得多,握紧的手我挣脱不了,只得这样被拉进他家里,看着大门铁门在我面前被关上。

  他真的泡了杯茶给我,端到我面前放着。

  这个家三年来都没有变动过,仍然保留着我最后一次离开时的模样,钢琴摆放在原来的地方,连上面的节拍器都稳稳放着没移动过。

  我脑海里浮现以前他快乐弹着琴的模样,不知怎幺地,胸口竟然痛了起来。

  他接着走进厨房,我猜他正在翻冰箱。以前我每次来的时候他都会有这种动作。

  「泡芙?」他拿着塑胶盒装的大泡芙到我面前。

  「太甜了。」我说。

  他又进去翻了翻。「苹果派?」

  「很腻。」我说。

  他大概问了我十几种东西,从乖乖到鱿鱼丝都搬出来,最后我看他实在很可怜,额头破了个dòng还要招呼我这个难缠的客人,才放过他不再糟蹋他。

  「巧……巧克力蛋糕……」他来来回回都喘了。

  我招了招手,叫他拿过来。他很高兴地附上塑胶叉子端到我面前,看着我吃。

  「你这样跑来跑去地,不累吗?」我问。

  「不会啊!」他愉悦地笑着。

  我吃了那块巧克力蛋糕,觉得今天的巧克力有点苦,也许是忘了放糖吧,否则怎幺会一点甜味也没有。

  吃完了蛋糕,我打开电视看着。他静静地陪着我,压抑着心里的雀跃。我忘了跟他说我还没有原谅他,而他一直等着我开口对他说话。

  喝完那杯凉了的茶,我放下遥控器。「我走了。」我站起身来。

  「咦?不多坐一会儿?」他跟在我身后,一直到发觉我真的要走出门口,才用力将我拉回去。

  「请你放开!」我觉得留下来是没有意义的。

  「我还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他紧握了我的手。

  「有话就去对你爸说,我们没什幺好说的。」我怎幺甩也甩不开他。

  「我跟他没什幺好说的啦,我……我……」他开始慌张了,这幺近的距离,我可以看见他眼里的焦急。

  我静了下来,停止了挣扎。「还喜欢我?」我发觉我问了,这个一直以来一直在乎的问题。

  「嗯!」他毫不犹豫地就点头,像以前一样。

  「去你的——」我的唇撞上他的唇,用一种会令人感受到疼的力量。

  我疯狂地亲吻他,以从来未有的方式,宣泄我对他的不满,以及我想要由他那里所得到的东西,我拼了命地吻他、咬他,他疼得皱了眉,却也不想把伸出来的舌头从我口腔中缩回去。

  他越是回应我,我就越是用力地折磨他。

  激烈地狂吻到嘴唇都已麻痹的时刻,我尝到他嘴里的血腥味,我压着他的两颊将他推离我,擦掉沿着嘴角留下来的唾沫。

  「够了吧?」我问,但没有等待他的回答。「那我走了。」

  「别走!」他紧紧地抱住我,在我都还来不及反应的下一刻,把我拖上楼他的房间,将我推倒在chuáng上。

  我见着他开始脱他的衣服。「我不想跟你做。」我没那种心qíng。

  我起身想要离开,他见着就连自己的衣服也下脱,开始扯起我的来。

  我知道他想做什幺,他从以前就想对我这幺做。当他往我身上压下来时,我忍不住愤怒地吼了出来:「白顺东,你敢这幺对我试试看!」

  他僵住了。

  「我做错了什幺?」他眼眶泛起泪,隔了好一阵子,这样问我。

  这时我回答不了他,或许他真的没有错。看着他落泪的模样,我突然觉得好难过,他是这幺好的一个人,或许我只是怕他会离开我而已。

  他低头,边掉泪边吻着我,我一直没有回应他,最后他也累了,他倒在我旁边,压抑着哽咽的声音说着:

  「要怎样你才肯留下来?我什幺都听你的,你别走,别让我自己一个人行不行?」

  他的鼻音好浓好重,我开始怕他这样一边哭一边说话,会喘不过气来。

  「我也不想去维也纳,但是我没有办法。」他说:

  「我爸把我丢在维也纳,除了告诉我学校在哪里以外什幺也不讲。所有的事qíng都是管家帮我处理,我没有钱,回不来,甚至连写信或打电话给你也没办法。每天醒了就是去学校练琴,没有自己的时间。我爸每回去看我我都求他让我回台湾,但他从来不肯。直到我威胁要从学校屋顶跳下来结束一切,他才答应只要我有能耐开演奏会就让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