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陈仅先打破了这场对峙:「你……你开什么玩笑。」陈仅脸皮再厚也撑不住他这么折腾,这家伙居然……居然硬了。上来就拿凶器抵着他,还真让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可对方居然面不改色地问:「怎么想到玩偷袭?」
「到底是谁偷袭谁啊!」这个人什么体质啊,根本就是他的野shòu本能发作了吧。
「是谁说不准破戒的?为了不惹你,我可是很克制的。」
是啊,是自己说任务途中不要搞小动作,可鬼才晓得他居然真的会合作。
陈仅歪了歪嘴:「知道你还压着我gān嘛?我不过是过来看看你醉死了没。不是去桑巴大道游街去了吗?」
费因斯低沉一笑:「多尼旗下有家高级俱乐部,会员审核制度严密,生面孔根本进不去,我需要先打通些关节,不然会显得很突兀。你也想每一步都万无一失吧?」
陈仅并不领qíng:「就算我管错闲事,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吧?你的秘书可是在外头值勤,要是听到房里的动静,会冲进来吧?」
「他可不敢。」费因斯与他静静对视,直到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汗,但彼此的眼神都渐渐升温,陈仅觉得自己在费因斯面前可有点不清不楚啊。
费因斯xing感的脸,充满男xing的征服yù。如果陈仅能被征服,或者说,能在此刻bī他折服的人,貌似只有这一个。
也许他早就被这个人扭转了乾坤,很久之前,还不知道他真实身份之前,他就知道,这世上那么一个自己想结jiāo想较量想克服的存在,想着有一天,可以与之比肩而战,且能真正得到他的认可。
后来陈仅觉得自己得偿所愿,遇到了。再后来,他意识到不论费因斯想要他做什么,他陈仅都会给面子,就算有时会被占有,他也尝试着让自己丢开心理和生理的包袱,渐渐默许。
因为全世界,除了安德烈·费因斯,没有男人可以让他做这种牺牲。
今晚,确实是他自己点的火,所以,也得由他自己来灭火。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热,身体摩擦之间,费因斯喘息顿时浊了,连日来积压的yù望,此刻倾巢而出,他挺起腰在陈仅的腹肌上拱了拱,感觉到陈仅也有了qiáng烈的反应,于是松开手,转而抚向他的黑发,接着横跨在陈仅身体两侧半跪起来,一把托起了他的后颈。这个姿势,陈仅的脸正好面向费因斯最冲动的部位。
一股热làng扑面而来,陈仅被那个尺度惊了一下,抬眼有些复杂地看了眼费因斯,此刻他的表qíng似君临天下混乱沉迷。
被费因斯难耐隐忍的神qíng刺激到,陈仅犹豫了几秒钟,就亲了上去,他自己也觉得这个体位和角度显得有些下贱,可是男人跟男人抛去了矜持,是不是就自动融入低级和直接?
口腔和鼻腔充斥费因斯的味道,陈仅用并不娴熟的功夫试着取悦对方,他不允许自己多想,否则他就做不下去了。
费因斯已经被撩拨得忍无可忍,他快为身下人难得的卖力而疯狂。陈仅稍一吮吸,就能令他差点呻吟出声。将自己往陈仅的口唇当中挺了挺,费因斯觉得自己在失控边缘,是最后一份理智bī他收敛了粗bào,将陈仅推开按倒在chuáng上。
从背后搂住侧身躺倒的陈仅,将右手伸向他的下体,不断地抚弄撸动,陈仅舒服地抓紧了chuáng单,但咬着唇不吭声。
高档酒店的浴室有配套的安全套、润滑油和qíng趣用品,但是两人都没有下chuáng的意思,费因斯已经将自己火热的利器抵在陈仅的身后磨蹭,就算手指尝一次次cha入以获得更多的容纳空间,还是有点勉qiáng。一旦到了真格的,陈仅就不免有些拘谨,很难配合着放松下来。
费因斯用气声咬着他耳朵问:「你紧张了么,嗯?」
汗从陈仅的额头低落,他半恼半嗔回头道:「他妈都磨出火来了,你废话什么!」
费因斯就着已经湿润的入口cha了进去,搂着陈仅的腰慢慢地深入缓缓地动,陈仅吞下一声闷哼,粗喘起来,他能感觉到费因斯的东西在体内雄壮的形态,还有那难言的热度和硬度,他被瞬间带起的疼痛厮磨击得眼冒金花,可是心头却带起一阵近乎悲壮的放弃。
是的,他陈仅疯了。今天是他自己主动上了对方的chuáng,他甚至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因为等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ing时,已经在费因斯的身下了。
费因斯用手臂揽紧他的腰一用力,陈仅就从侧卧到趴伏,体位一变,连接部分更刺入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