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晋──”我轻喊,“告诉我你现在什么感觉……”
他抬头,黑发凌乱,眼神迷离,嘴上却仍很狂妄:“少废话!啊──”
我在他体内撞击他最脆弱的地方,真太疯狂了,在猛烈又不失节奏的进攻当中,我甚至分不清到底是谁占了上风,从一开始的艰难抽cha,到后来意识到快感最终占据心神的战栗,浑身上下似乎起了火,他的内部竟然能让我如痴如狂,我很少在chuáng上尝试这么肆无忌惮的激烈。
他可能也开始从痛苦从缓过神来,开始配合起我。“哈……你喜欢!”我qíng不自禁低头吻他唇,“你是不是喜欢这样?”
“不知道……”
他的内部炙烤着我的每一根神经,他的右手一把拉住我的腰,试图控制我的力度,随着我每一次qiáng力侵犯,他都会难耐地朝我耳边吐气,我们都清楚地感觉到身心被原始yù念征服的快意。在我得到最慡快的一次发泄后,在猝不及防中,程晋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他用手捂了捂扎着白布的右肩,不知是不是伤口裂了。我们激喘着,怔怔地看着对方,咸湿的汗水沿着他的额头滴到我的脸上,空气仿佛静止。
“你真让我震惊……”说着,他开始反击,在一次又一次的挺进当中,我们嘶吼着,纠缠着。在这场体力战中,我们都没占优势,两败俱伤:“啊──你够了……”
他的回答是:“不够,永远不够──”
可能yù望真的没有顶峰,当滚烫的液体随着高昂的qíng绪激she而出,一场疯狂的xing爱仍没有得到缓解。心里在痛骂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病,还来不及制止他,又一轮肆nüè开始了,一夜也不知道gān了几次,连chuáng单都被扯到地下。炽热的身体缠绕贯穿,快感袭身直堕入黑暗,是沉沦么?我放开顾忌,他也是。
直到第二天九点多锺才醒过来,我挪动一下身子,啧,浑身酸软,往旁边一看,那家伙居然还在死睡,俊朗的侧面看起来真是牲畜无害,跟晚上判若两人。我突然想起什么,连忙掀开薄被低头看──“噢,该死!”我惨呼一声,颓废地倒在枕头上。赤luǒ的身体红色痕迹遍布,看来又破戒了,这回可不能再让女朋友们看见,否则,不用再混了。
我脑子一阵嗡嗡作响,然后,哼哼苦笑,开始为昨晚上的举动感到不可思议,看来疯病也是会传染的,病源显然就在旁边。我慢慢地坐起来,把枕头狠狠丢到背后,想找根烟,但发现chuáng头没有,于是索xing重新闭上眼,轻轻吐出一口气,不知道自己接下来想要gān什么,也不想洗澡,简直动都懒得动。
“还在回味?”一张可恶的脸凑近我,他半撑起身,伸手揉了揉后颈。
我忍不住嘿嘿一声,有点儿幸灾乐祸:“你玩忽职守了,程sir。”他有几个小时都没有在窗户边盯梢,当然,我也不会天真到认为只有他一个人驻守在这里,这幢楼布满了眼线,对面的是条大鱼,毫无疑问。
他闷笑,有些自嘲的味道:“如果你是妞儿,我会以为自己看上你了。”
“你可真抬举我。”我露出狰狞的笑,“如果你是妞儿,过了今天,我就把你蹬了喂láng。”
他有些怕热,把被子推开了,露出线条利落的矫健身躯:“我想,我们是有合作基础的。”
“你就这么信任ròu体关系?”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侧面。
他慢慢把目光调到我脸上,嘴边升起一个笑,意味不明:“那要视qíng况而定。”
我也忍不住冷笑:“虽然qíng况照目前来看……不算坏,但你应该知道,我跟你一起,准没好事。”
“你怕了,邵振安。”
“闭嘴。”我懒洋洋地回应他,“你这混蛋最好闭嘴。”
我走进浴室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低沉的笑。
之后两天,我觉得面对他有点尴尬,这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体验,有点不慡。有时候进进出出四目相jiāo,我都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倒装得很自然,几乎不大关注我,除了我晚上九点出门,他会不冷不热地问一句:“约了人?”
“你机车借我。”
他gān脆地把钥匙丢给我:“摔死活该。”
“放心,我比你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