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突突跳着,嘴上仍不客气:“你最好保重,别丢脸。”
“邵振安,如果我有得选择,我可不会选你。”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们的观点难得一致。还有,如果我家里人知道我同你的关系,非杀了我不可。”
“别那么肯定,很多事qíng是可以改变的。”他开始解我的裤腰,我一把按住他的手。
“明天我有早课。”
听了我的话,他古怪地盯我一会儿,直到嘴角渐渐扬起,从可恶的闷笑发展到荒诞的大笑,我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欠扁。
“你什么意思?”我抱起手臂看着他。
“到底是为人师表,有风度起来了,照以前,肯定跟我动手。”
我一下子翻过身子又将这个嚣张的男人压倒在chuáng上,手直接探入他腰下,他的呼吸立即粗重了,嘴边却升起一抹高深的笑意:“看不出你兴致这么高。”
“总不能便宜你啊。”我挺身而上,隔着衣料与他身下亲密磨擦,一时火光飞溅,“啊……”
他抬手滑入我的上衣,直抵后背紧拥住我,唇舌激qíng地索吻,我的动作也越来越放任,均匀矫健的肌体触手可及,带来阵阵轻颤,怀着前所未有激dàng,他在我耳旁低哑道:“邵振安,只有你能让我浑身着火……”
“你说要几度,嗯?”
“沸腾。”
我的手段首次堪称恶劣,拋开一切顾忌和羞耻,循着原始的热望进发,开发他所有敏感点,引爆一切不稳定因子,我要让他如愿沸腾。掌心贴在一起,十指jiāo扣,起伏汗湿的雄xing躯体、温热沉迷的挑逗、不规则的呼吸和撩人的呻吟,无限制的嗳╮A黑暗中至高点的jiāo流──
“呼……”
“啊!”
熟练的技巧加上qíng色的低呼和纠缠,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成了偷窥的眼、猎腥的鼻,勾起深层次的刺激,bào涨的yù望如同出闸的猛shòu,不断地攻击着彼此深藏已久的念想,安抚多日的不安与空虚,chuáng上一片láng籍,心也跟着揉成一团……
直到早上二姐的敲门声才将我和程晋惊醒。脚还压在他身上,手臂也有些酸涩,本是从容地抬眼看钟,却在看到钟点后猛地坐起来,懊恼地抓了抓本就凌乱不堪的头发。老天!我的早课。
我让程晋别妨碍我的行动,快速冲了个澡,边穿戴边跑下楼,准备先去学校jiāo差。昨天几乎没怎么备过课,脸上又挂彩,这样下去,准会被顺利开除。
“安迪!”二姐突然叫住我,指了指楼上,“你房间有人?”
我愕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是……”
“是不是昨天那个帅哥?”
“他只我在香港的……”
“行了,是他我就放心了,还以为你带女人回来睡到迟到呢。”二姐完全没有想过男人留宿同样也会有不当的行为,她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嘴角和衣服里的绷带,“你这个样子还要去上课?”
老实说,我也不想去。如果昨天那个家伙早点叫我,我可能就会提前收住手脚休战,也不至于搞成现在这样五痨七伤,嘿!打住打住,我到底在想什么东西啊,程晋大概是巴不得有人替他揍我几拳呢。
“你跟安娜没什么吧?”二姐打断我的联想,突然问道。
“什么‘什么’?”
“今天她约我逛街,还打探你的伤势。”她走近递一杯热咖啡给我,轻笑道,“吃了早餐再走吧,反正也是迟了。”
“不了。”我随便喝了两口,“你一会儿转告安娜,说我没事。”
“为什么不自己告诉她?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二姐面孔严肃起来,“昨天莫明其妙说要结婚,今天又莫明其妙冷静下来,肯定有问题,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别瞎猜了。”
我正要走,楼梯上一个低沉的声音cha进来:“结婚?”
我脚步一停,回头,只见某人抬了抬眉毛,玩味地重复一遍那个敏感的词汇,犀利的眼光猛地横扫过来,令我心虚地往后一闪,“能解释一下吗?邵振安。”
程晋一身闲散的装束,刚洗过头发被手揉乱,看起来有些不羁,袖口挽起,胸口的扣子敞着,要命的xing感,但他的表qíng可是挺“bào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