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热_作者:晓春(10)

2017-02-07 晓春 生子文

  男人也可以xing感,只是不会刻意显露,以免表错qíng会错意,可在同xing面前却容易放松警惕。

  鸣州在西方社会,也时有美人向他示好,正因为态度不曾模糊,所以来者多半知难而退。

  职业早将鸣州身价托起,外人以为它高高在上神圣不可欺,一般不敢亵渎他的才华,连带着不敢亵渎他这个人,所以私生活甚少机会发展成熟。

  由于近视,鸣州朦胧的视线投向面前英伟的身影,有些吃力的样子,他并不知道这样无助的眼神,更易勾起年轻人藏匿已久的血气。

  「你不想同我jiāo朋友?不是想感化我么?也许我会听你的也不一定。」

  鸣州的神志逐渐缓转,他叹笑一声,「果然还是个孩子呢。」

  「孩子?」年轻人竖起眉毛,凑得更紧了些,「不慡」两个字在他脸上疾速蔓延开来,「你有见过这样的——孩子?」

  他粗鲁地将手心覆上鸣州的手背,qiáng行拖到自己胯下,触碰那已勃发刚劲、威风凛凛的男根,鸣州顷刻间怔住了!

  即使隔着布料,还是可以清晰感受那惊人的热度和尺寸,似有生命力的东西放she的电流,自手掌侵略至大脑的神经末梢,使鸣州的心脏产生一刹的麻痹,在混乱中手指荒不择路地挣脱,脸也迅速涨红。

  鸣州甩了下头,为自己表现出的青涩汗颜。他虽然算不上xing经验丰富,但仍有漂亮女xing愿意对他投怀送抱,不热衷于社jiāo,环境处处受限,终究无缘结识良家女,一个男人要时刻抵御外界诱惑,像鸣州这样,平均半年一年才有一次体验已经算是异类。

  不过不像普通人以为的,学者都该清心寡yù,鸣州正值男xing巅峰状态,又天生qíngyù旺盛,常常不自禁地自我排遣,也会在深夜时觉得身边无人寂寞难耐,可不是人人都可顺利获得爱qíng和婚姻,鸣州不想过多揣度私生活,对人生开花结果的意愿并不qiáng盛。

  鸣州从不是保守的老古董,连同他的学术都是作风开放言论自由,严谨只在行为上,人贵自律,鸣州有自己的禁忌和准绳,对女学生的jiāo际花敬而远之,绝不破戒。

  因为长相出众,也时不时有美丽的金发帅哥在他身边兜兜转转,他也都是礼貌回绝,即便对这一族群不执偏见,亦觉得生活不该放纵至此。

  只是没想到,到中国,反倒被一个男孩轻薄,鸣州哭笑不得:「再不济,你也该尊称我一声Uncle.」

  惊异于鸣州的过激反应,宇衡只是受挫,面上一沉。在钟氏大楼出入往来的那帮西装男中,多是道貌岸然营营役役者,几乎没人能入他钟宇衡的法眼,身边这名男子却显然有过人之处,否则老爸怎么肯让他登堂入室?这么想着,已经一个翻身压上了鸣州。

  昏热的不安的气息和着高温,在近乎相贴的鼻尖流转,宇衡甚至开始想象那浸染过酒jīng、棱角分明的薄唇涂沾上他的唾液,会多么撩人。

  宇衡从不缺qíng人,一到青chūn期,就知道自己的双xing倾向,但他喜欢女孩超过男孩,且只对身体样貌异常出类拔萃的年轻男孩才感兴趣,身下这个一副迷糊木讷的男人不但超龄,而且完全不是自己想占便宜的型。

  有家族地位设置条条框框,又天生自尊心过人,也知道有特殊取向违背常qíng,不想过度扩张,他平时都只会携女伴外出,除偶尔一夜qíng外,从未想过与男人发展长期关系。

  可身下的男人有一些特质不经意地吸引自己,感觉很是微妙,一方面想去刺激作弄他,一方面又想亲近了解他,光只是眼神和嘴角处埋伏的那丝惊吓,都足以构成一番细致的挑逗,在他身体各部位引爆一轮短促而冲动的战栗。

  宇衡不想否认当时不够理xing的偏执,只一眼,他便喜欢上这个男子优质的长相和健康挺拔却不过分健硕的身材,还有他眉间的忧郁与智慧,糅合了眼底一抹尚未消失的稚气,这样矛盾的组合使他看起来生动而禁忌。

  鸣州的内心已可以用慌乱来形容,想要使力震开身上那具与少年不符的庞大身躯,却发现对方的力量远比他预测的要大,他只好将头稍稍别开,装作若无其事的下逐客令:「你应该去送你的那些朋友离开了。」

  「我已经听你的话,把那些人赶走了。你还想怎样?」

  鸣州这才知道对手的挑衅有多危险,目光与他紧实地擦过,思维慢慢冷却下来:「好了钟宇衡,我收回之前的话,今后怎么做是你的选择,我无权gān涉。可以放开我了吗?我想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