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我,随后开口道:“谁叫刘殿带的是蝴蝶刀,如果是水果刀就没事了,就连军刀可能也好开脱,蝴蝶刀这种臭名远昭的东西他也不怕惹麻烦。”
谈话的最后,他摸了摸我的脸,“我明天就回去了,好好照顾自己吧。”眼神里竟然满是宠溺,我都怀疑眼前的人不是我那个冰山哥哥,而是一冒牌货。
于是,我在拘留所象征xing地呆了两天,张言熙肯定是打点过了,也算是好吃好住。
此事就这么告一段落。
作者有话要说: 拉了两天肚子,有点崩溃。。
☆、出来
“以后不要再来啊。”jc叔叔拍了一下我的后背,语气还算友善。不是出了监狱才这么说吗?为什么我只是出拘留所也给我准备这么一句台词。
一出公安局,突然“嘣”地一声,礼pào的纸飞得满天都是。
我正疑惑,一个身影突然从墙的拐角处跳了出来,刘殿一把把我搂住,在我耳边说道:“辛苦你啦。”随后才把我放开。
薛柏和薛杨不知何时也冒了出来,两人一个举着左手,一个举着右手,均是微笑着看着我,刘殿退到一旁,我举起双手,“啪”,同时和两人击掌。
薛杨握拳捶了一下我的胸膛:“难得出狱了,请大家吃顿饭啊。”
我回了他一拳,“出你妹,我都没坐牢。”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正要离开。结果身后传来jc叔叔中气十足的吼声:“喂!你们几个是想罚扫大街吗?”
听完,我们几个疑惑地面面相觑,jc叔叔指了指地面。
看着满地的红红绿绿,我们才反应过来,四人轰进公安局,拿着扫把垃圾铲扫gān净路上门前的地面后,又一哄而入,我们相视一笑,然后敬了个军礼:“jc叔叔再见。”然后勾肩搭背地大笑着离开。
薛兄弟俩跟刘殿说最近发现了一家味道不错的酒楼。于是他们三人商量完之后就兴高采烈地把我拉去一家富丽堂皇的酒楼狠狠地宰了一顿。
四个人要了个小包间。本来点的都是普通菜色,即使价格是外面正常餐馆的两倍多,但还是在可接受范围之内。
结果刘殿问有什么新鲜鱼,服务员开口就说新运了几条龙趸,刘殿随口说:“那来五斤鱼中段清蒸的吧。”
“很抱歉,我们家不分开卖,因为吃这个鱼的人不多,剩下的没法卖。”难怪开口就介绍这个。北方人对吃鱼不太讲究,有吃这个鱼的钱,还不如吃点鲍参翅肚。
刘殿这下有点犹豫。服务员补充道:“您放心,这次运来的龙趸都不大。”
刘殿想了想,“那要一条小点的,半条焖的,半条清蒸,鱼头做成鱼头煲。”
听他说完,我死的心都有了。还有北方为什么会有龙趸!
我也不顾面子什么的了,开口阻止:“二哥,你非得吃这个吗?龙趸那么大条,四个人怎么吃得完?”
他看了我一眼,问道:“要不每人再加一份鹅掌扣辽参?”刘殿勾唇微笑,半弯的眼睛带着一股邪恶。
我暗叫不好,连忙说道:“我错了,你随便点吧。”
最终没点鹅掌扣辽参,但点的甜品是燕窝蛋挞……
买单时,刘殿三人在悠游自在地吃水果。我看了他们一眼,刘殿没丝毫反应,薛两人投以同qíng的目光。
内心哆嗦地掏出钱包,银行卡抽出去的一瞬间,我觉得我的身上的血液也被抽gān了。
付完钱后,我哀怨地看着刘殿。
他慢悠悠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斜着眼睛,眉毛轻挑,“你都舍得自己帮我顶罪了,这么点钱怎么舍不得了?”就知道他还在生气。
双手抓起他没有拿着茶杯的手,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二哥,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刘殿放下茶杯,抓起一只蛋挞塞我嘴里,“我哪敢生气?万一某人玩软禁怎么办?”
心想完了,我得哄到何年何月。
眼角撇到薛两人憋着笑声,我扭头瞪了他们一眼,两兄弟却大笑起来。
刘殿幽幽地说:“自己活该能赖谁。”他在餐巾上擦了擦残留在手上的苏皮,“走吧。”
接着四人转战KTV,这次三人终于良心发现,没有让我掏腰包。
KTV里薛两人在对唱qíng歌,薛柏唱歌固然好听,此时才发现薛杨的歌声也十分悦耳。
我紧靠在刘殿身边坐着,看着他的手指在酒杯口一圈一圈的滑动,玻璃杯所反she灯光的光芒在他的手指下忽明忽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