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殿看着我,眼角泛出泪花,良久咬牙说道:“我要更.粗的。”
“哪个更粗的?”我抬起头,笑意愈来愈浓。
刘殿突然弹起来,拿走我的手,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扶着我的柱.身,直直地坐了下去,“唔……”他皱紧了眉。
我笑着问:“有那么舒服吗?”
刘殿眼眉重新舒展,“你试试就知道了。”他把手绕到我背后捏着我的臀.部。
“你技术没我好,我试不了,让你慡就行了。”
“自恋狂。”
“但你喜欢。”
“动啊,不是说让我慡吗?”刘殿对着我的脖子一阵啃。
我捏上他的分.身,边动边帮他套.弄。
最后变换着各种乱七八糟的姿势狠狠地gān着刘殿。直到对方连连求饶,“嗯,不要了……快停下来……啊……不要了……白痴,不要那么深……张言旭你这变……啊!态……”最后声音都渐渐变得沙哑。
直到天蒙蒙亮,才停止这场xing郏刘殿一下子就昏睡了过去。拖着因纵yù熬夜而不适的身体,把他抱去了浴室,清理gān净,上药。
抱回房间时,看着混乱的到处是jīng夜的chuáng铺,我皱了皱眉,把刘殿抱出客厅放在沙发上。换了chuáng单被罩,才把他抱了回来,搂着他温热的身体睡了过去。
☆、玩雪
醒来时,又是中午了。抬手探了一下刘殿额头的热度,还好没有发烧,看来他还挺抗折腾,不知不觉地露出个微笑。放轻手脚地收拾好,临出门前看了眼对方,幸好没醒。
外面装点了满眼的雪白。天空片明净湛蓝,阳光正好,明处白雪闪着星碎的金huáng,暗处的雪透着蓝紫的暗光。
人行道和马路上的雪被铲到了一旁,高高地耸成一座座不太白的小雪山。人行道只剩些冰渣;马路上是融化了的雪水,乌黑的,脏兮兮的,车驶过,人走过,溅得到处都是。
感叹了一下这片纯净和污秽的对比,在世间如此和谐地共存。
也许刘殿也跟这差不多,无论双手沾上了多少不gān净的东西,内心仍然保留一片纯净。不同的是,白雪容易被玷污,而他却不会。没人赞同我的看法,但我一直坚决地这么认为。
进了药店买了点消炎药什么的,然后在一家粥店打包了两碗粥和一些小菜,刘殿现还是吃清淡点好。接着回到了家里。
正掏着钥匙,门嗖地一下打开了。刘殿只穿着内裤,闪着饿láng般目光抢走我手里的东西。这头还想着看他这么jīng神的样子,今天早上担心他会生病纯粹是多余,那头却看见他撑着腰一拐一拐地往沙发挪去。
“你还好吧?”我贴着他坐下。
他端着粥,勺子也不用,仰头咕噜噜地喝着,等那粥消失了一大半时,他抬起半边眉毛,“我能有什么?还能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是吗?”我夺过他手里的粥放在桌上,扒身上仅有的那条内裤。
他抓着我的手,“说的是上你,在下的话我估计得挂了。”
我把他压在沙发上,“鉴于某人昨天的表现,以后我都不用考虑是不是应该让你偶尔在上了。”
低下头,还没印上他的唇,就被身下的人踹翻在地下。
刘殿慢里斯条地重新端起粥,另外一只手拿起一双筷子用牙咬开,夹着小菜吃了起来。
我怨怼地爬起来,打开另外一碗粥也埋头吃了起来。
刘殿吃完之后站了起来,我连忙把他拉住,“让我看看你有没有事。”眼睛看了看他裆部示意。
他脸唰地红了,嘀咕着:“都说没事。”
看着他这么可爱的样子,我忍住没笑出声,把那一袋子药递给他,“吃点消炎药,涂点药膏,谅你都不会让我帮忙的了。”昨晚是我唯一一次帮他清理上药,刘殿在这方面打死都不肯让我帮忙。
刘殿一把夺过袋子,蹒跚地挪去浴室。
等我吃完东西收拾好垃圾后,他也出来了。倒了杯水递给他,“吃药。”
他把药片吞完之后,问道:“小旭,昨晚下雪了哦。”
“嗯,怎么了?”他不会想去玩雪吧,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
“我们去堆雪人吧。”果然……
还没等我反对,刘殿就像打了jī血般冲进卧室。看到他这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心想还是由着他吧。
没几分钟,刘殿就穿戴整齐出了卧室,径直走到大门前开了门,扭头招呼我:“愣在那gān嘛?出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