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开张那天的事,出错的只会是我罢了,他们这些能者从来都不会出错。
接着他招了招手,“小杰,你过来一下。”
随后一个相貌平平,风度不错的年轻人走了过来,约莫二十五出头。
“他是元杰,以后这里主管由他当。”接着他对站在远处的吴主管说:“老吴虽然你人品不错,也够忠诚,但也太不中用了些,能力都不及上任主管的三分之一。留在这也帮不了二少爷什么,待会跟我回去吧。”
吴主管唯唯诺诺地应着是。
计叔吩咐元杰说:“你挑几个人留下,过一天扔几个光吃饭不gān活的回去,那些人我会安排些闲事给他们。”
看来这是一次大的人员调动。元杰点了三个身上带伤的人,一一向我介绍。一切结束后,计叔领着人出了办公室。
我无力地瘫在沙发上,元杰众人在说些什么,我也没认真听,只是茫然地思考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毫无对策。
作者有话要说: 小旭就是个小孩,快点长大吧
☆、应允
一走出办公室,就接到刘殿的电话:
“你不用去医院了,我现在在家。”
我诧异,“可以出院了?”
“不是,只是在外面不方便说话,我身体也没什么。所以就回来了。”
站在家门前,方钥匙后轻轻扭转,发出几下清脆的“咔咔”声。刘殿却没有噔噔噔地跑来迎接,不过他也只有在肚子饿时才会这么做。
人没在客厅,我走进卧室。刘殿坐在窗台上,一条腿半弯着搁在窗台上,另一条腿垂在地上,头上顶着他一时无聊买的大大的耳麦,嘴里叼着烟,一副流氓样。可是挂窗帘的横木上吊着一瓶吊瓶,他右手微微颤抖着拿着一根针头,正对自己的左手比划着,手背上已经渗出点点血迹。看来他这副装备,是为了让自己镇静下来。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去抓着他的右手手腕,拿掉他的耳机,说道:“你是在自残吗?我来吧。”
刘殿看着我撇了撇嘴,停止了动作。
我拿了根棉签沾了一点碘酒,重新擦拭他的手背,“医生没给你橡胶管吗?”
他傻愣愣地看着我,“什么橡胶管?”
“我也不太清楚叫什么,就是huáng色的软管子,用来绑着手腕的那个。”
他恍然大悟,“哦,我忘了,好像有。”接着低头翻着放在旁边的一大个白色塑料袋,摸出来后递了给我。
接过橡胶管在他手腕处绑紧。看了看吊瓶透明的管子,里面竟然还有空气,他纯粹是找死吧。
唉,这家伙什么都不会,都不知道他是怎么骗医生允许他把东西带走自己注she的。心里一边哀叹着一边说道:“握紧拳头。”接着对准那突起的血管小心翼翼地扎了进去。解开软管子,说了声:“手放松。”最后让他帮忙撕了几段胶带把针头贴稳。
刘殿盯着自己的手背,感叹道:“小旭,你好厉害。”
“没什么,跟打吗啡差不多,只是多了个擦碘酒的步骤。”
不过肌ròu注she和静脉注she还是前者比较简单。之前冯老师给我们讲求生技能时稍微说了一下方法和技巧,静脉注she这算是第一次实践,但看着刘殿的手,貌似没出什么差错。
吸毒一般是肌ròu注she,之前被李子璐带着玩,他自己没怎么着,毕竟自己走货还是很清楚这些东西的危险。倒是我有点玩上瘾了,他劝我收敛一下没劝成,告诉了我哥,被张言熙揍得半死,起码鼻梁骨折了。那时候刚high完,浑身没劲,换做平时我也打不过他,那次就更不用说了。
我向家人出柜的时候,父亲都没揍得那么狠。当然,张言熙没有bào力倾向,除了在冯老师手下练习打架之外,他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地揍我,那应该是唯一一次。
也不怪他,那会儿因为发觉自己喜欢刘殿,所以颓废得很。虽然明知这不应该是放纵的借口,以前小,贪玩,心智不成熟,张言熙帮忙揍醒我也无可厚非。幸好玩的是吗啡,戒断症状相对较轻,自已没玩多久,瘾也不大。要是换做是冰,我这辈子估计就那样了……
再加上那一片都是李子璐他家管,只要李子璐断了我的来源,要拿到货除非跑去另外一个城市。 xing格原因自控力也不差,连刘殿这个诱惑我都能忍那么多年,何况本就还没多少瘾的吗啡我也不至于跑去别的城市找。
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想……不,没想什么。”本想说你以前把我害惨了,说了一个字后又顾虑到刘殿可能会自责,于是把话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