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要去P城时,为什么要跟我提二哥,如果你不提,我们现在说不定就不会在一起。”既然他现在不想我和刘殿在一起,当初又为什么闹那么一出呢?
他带着悔恨的语气,说道:“如果我早知道你对他不是像对其他人那样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话,别说看你想要又不敢要才去鼓励你把这件玩具弄到手,我巴不得你离他要多远躲多远。凭什么,他凭什么得到你?”
“不是他凭什么,只是我爱他。”我爱他,仅此而已。
张言熙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后继续在我身上的动作,舌头越过胸前的绷带,一路舔到月复部,接着扶着我的芬身,一口含住。
我推着他的头,“哥,你冷静点。”
“别叫我哥。”他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抓着我的手绑在chuáng头。手指伸进我的嘴巴里,挑、弄着舌头,制止了我所有的话语。他吃吃地笑着,舔了舔下唇,表qíng有点像吸血鬼,幸好接下来他只是继续帮我kjiāo。
略微讽刺的是,张言熙的技术比刘殿好多了,没多久我就she了。
他吐掉嘴里的液体,随后面无表qíng地帮我擦gān净,穿好衣服,才进了卫生间。
过了很久他才出来,估计是在里面解决生、理反应了。
他翘着腿坐在椅子上,平静地像是刚才近乎声嘶力竭的对我的控诉没发生过一样,也许他有一副最完美的面具,刚才是我唯一一次看到面具后面真实的张言熙。
他睥睨着我,说道:“我们继续昨天的话题。你惹怒父亲的全过程。”
我真佩服他切换面具的能力,就这么一小会儿,就从刚才的表白者变回严厉的哥哥,经过一轮眼神的jiāo战,我处于下风,叹气道:“你都已经猜到因为刘殿的事,那么还问来gān嘛。”
“我要过程。”张言熙掷地有声地说。
“能有啥过程。无非就是叫我认错我不肯,还有各种顶嘴。你也不是不知道爸的为人,最讨厌超出掌控之外的事qíng,更别说我这次彻底忤逆他的意思了。”
“你纯粹活该。”他冷哼道。
我也语气不善地说:“呵,你呢?恋弟qíng结就会被允许吗?五十步笑百步。”
看他没反应,我继续说道:“该你了,那些照片是什么怎么回事?”
他握紧拳头,说道:“我要得到你与任何人无关,包括爸,包括你,哪怕天诛地灭,我也不在乎。”过了一会儿他才松开拳头,“那些照片只是用来统计你到底有多少chuáng.伴,后来顺便送给刘殿看看能不能拆散你们罢了。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我朝他摆摆手,“别说的那么动听,我还上刀山下火海呢。明天别来了,我不想见到你。”
他拍了拍我的脸,不屑地说:“张言旭,在这个家,现在的你是最没话事权,别得寸进尺。”
我白了他一眼,“不怕我告诉爸你要搞乱仑?”
“你不会。”他扔下这句话后就扬长而去。
我的确不会,伤害或者背叛张言熙的事qíng我现在还做不出来,希望这不仅仅是暂时的,我还是想和他当一辈子的普普通通的好兄弟。
第二天张言旭还是来了,这次是随着爸妈一起来,不过爸妈没多久就走了,他还多待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呆呆地看着我,一直坐到被手机铃声轰炸地不行了,才打了声招呼离去。
这几天一直这样,他有时候自己来,有时候和父母一起来,除了他们就没有别的人探望我了,估计是对外瞒住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家bào这种事qíng无论对于父亲,还是对于我来说,都很丢人。
张言熙似乎无论多忙都会来这里一趟,时间点也不固定,有时早上,有时下午,有时晚上八.九点才来,有一两次还很疲惫的样子。他在这只是问问医生我的qíng况,偶尔照顾一下我,绝大多数时候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总而言之,再也没发生那天的事qíng,同时两人都很有默契地绝口不提。
虽然,不说并不代表事qíng没有发生过,也不能代表我们会忘记这个不争的事实。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向我表露心迹。
总觉得等我痊愈了之后,我们之间将会迎来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其实我并不愿意这样,好好的兄弟不当,弄成如斯地步。
大概一周没见刘殿了,其实别说见他了,我连和他联系都做不到。我现在完全处于一种与世隔绝的状态,在医院里不但没有通讯,并且离不开病房,就像是变相的软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