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见我和程维回来了,还不明所以地抬手拍了我的肩膀一下:“上哪儿去了,怎么这么久?”
真不愧是解放军战士,那力道大的,要不是程维抓着我的胳膊,我估计能直接摔到地上。
老鼠吓了一跳:“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刚才下楼时被个死胖子撞了一下。”
被我扭曲形容成“死胖子”的程维在旁边好涵养地微笑着:“是啊,撞的不轻,你看,祝霖连腰都直不起来了。麻烦你一会儿帮我和二熊打声招呼,就说我先开车送祝霖回去,钱已经在前台结过了。”
老鼠吓了一跳:“你去结账了?这怎么好意思?大家说好要AA制的啊!”
程维笑了笑:“没关系,这家KTV的老板我认识,我付账会比较优惠,你不用介意。”
老鼠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位赛孟尝先生,老半天才道:“那,那话也不是这么说的啊。更何况你才来了这么一会儿就要走啊?好歹等会儿一起去旋转餐厅吃顿饭啊……”
我正好肚子也饿了,就帮腔:“吃了饭再走也……”
哎哟!你他妈掐我干什么!怒!!
程维笑着在我身后说:“不用了,祝霖身体吃不消,下次再说吧,谢谢你啊。”
结果同学聚餐就在这个暴君的一手策划下泡汤了。
晚上我苦哈哈地坐在客厅地板上摁着遥控板不断换台,程维走到我后面,弯腰将手绕过我的腋下,想把我抱起来:“地上凉,别老坐着。”
“哼。”我托着腮死活不肯挪一下屁股。
他见硬的不行,就采取怀柔政策:“我炖了肚片黄芪洋参汤,你不是胃不好吗?起来喝一点?”
“哼。”
他继续耐心地哄我:“那我给你端一碗来?”
我不理他,他就真的去厨房盛了一碗砂锅肚片汤,浓香的乳白色高汤里白嫩脆爽的肚丝,切片儿山楂,炖烂的黄芪与西洋参片若隐若现,香气扑鼻。
我忍不住斜了一眼,咽了咽口水,又十分坚定地把目光移开了。
程维舀了一小勺汤,递到我口边:“趁热尝一尝?这个是养胃的。”
我把头一别,还是不理他。
正在僵持着,程维的手机响了,搁在茶几上彩铃大作屏幕闪动,我眼疾手快,立刻伸手,比他还快地抢过手机,刚瞥了眼屏幕,脸就黑了。
“……蒋月榕?”我举着手机,背后黑气笼罩,“以前的宣传委员?她给你打电话?”
程维:“……”
我不客气地摁掉,把手机丢给他:“不好意思,手滑了一下。”
“小霖……”他哭笑不得,“只是一个电话而已啊,你不想让我接,我不接不就成了?你这又是干什么?”
干什么?只许你吃醋,不许我吃醋啊?
虽然我现在寄人篱下,但我还是认为恋人之间应该是平等的。他可以很自私很霸道,可以认为全世界只有我和他,除此之外再也容不下任何一粒沙子。不过,既然他要求我绝对忠诚,我也希望他同样可以做到。
我就是那么的小心眼,连吃醋这样无关痛痒的权力也要张开尖牙利爪死死守卫着。
我并不是为了生活在这里而爱他,而是因为爱他才生活在这里的。
如果有一天,他不爱我了,我会很自觉地收拾包袱滚出去,根本不用他拉下脸来赶我。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可是在这之前,我是他的爱人,而不是一个简简单单,无法介入他生活的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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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公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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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这篇公告之前,请大家看一下上面那个视频。
今天说的全部都是真心话,也许有些各位读者会看着不舒服,会不认同,但是那就是我想说的,希望各位不要拍转,至少这一次,我是把心剖开来给大家看的。
我这个人并不是很合群,做事情也喜欢按着自己性子来,高兴了就做,不高兴了再重要的事情都能丢到一边,弃之不顾。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我曾经完全忍受不了没完没了的回家作业,小学一二年级,还能在家长的监督下老老实实写完。到了三年级,有时间就喜欢读课外书,童话故事,历史小说,想读什么读什么,家庭作业完全抛诸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