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呼啸而过的岁月_作者:初禾/初小禾(102)

  尹天觉得耻,宁城却认为格外可爱。

  他探出食指,勾住内裤沿朝外轻轻一拉,那早已胀得粗大的家伙便带着下方的囊袋,欢脱地上下跳动。

  尹天暗骂了句“妈个jī”,顶端就被宁城重重握住。

  快感像忽然被捅掉的蜂窝,毫无章法地涌向四肢百骸。

  三分刺激,七分雀跃。

  尹天既羞耻又兴奋,偷偷瞄宁城,却见宁城正温和地看着自己。

  心脏漏跳,嘴唇诚实地献了上去。

  吻得缠绵,下方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尹天想叫,却被宁城不算有技巧的吻堵得发不出一个音节。

  释放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

  宁城满手迤逦,五指张开时,拉出条条暧昧的浊线。

  尹天想,你他妈这次千万别舔了!

  宁城没舔,却说:“你说这个当润滑剂怎么样?”

  你要日我了?

  现在?

  不是说今天不行吗?

  尹天睁大了眼,忽然感到jú花一紧。

  哪知宁城却从衣兜里拿出手套,擦掉浊液,又替他擦gān净下身,扯上他的内裤,自言自语道:“不行,不够润滑。”

  润滑你妈!

  尹天一把拉起迷彩裤,嘀咕道:“xing冷淡!”

  宁城勾起一边嘴角,扯住他的后领拽向自己,覆在他耳边说:“来来来,让你看看城爷是不是xing冷淡。”

  被扯入怀中的一瞬间,尹天明显感到宁城的xing器正抵着自己,他背脊一麻,身子又被转了个向。

  宁城说:“手拿来。”

  “啊?”

  “摸摸它。”

  这是他第一次为宁城手yín,上次只是递纸擦掉浊液,这次却是实实在在地握着那家伙上下套弄。

  他心脏跳得很快,耳根烫得不行,偏偏宁城还不让他好过,偷偷咬住他耳垂,用舌尖一下一下地舔。

  他热得觉得自己就快原地爆炸。

  宁城she到了他衣袖上,他抬起手来,想起宁城上次在厕所gān的事,竟也头脑一热,舔了一口。

  宁城居然不害羞,还轻笑着问:“味道怎样?”

  他嫌弃地咧咧嘴,也拿出手套擦gān净。

  味道肯定不咋地咯。

  不过带上颜狗滤镜的话,好像也并不嫌弃。

  收拾妥当后,两人一前一后往连队走去。

  尹天看了看自己被弄脏的袖口,抱怨道:“怎么办啊,另外几身衣服都没gān,这套肯定不能洗。”

  宁城回头踢了他一身雪,笑道:“那就穿着呗。”

  “上面有你的那个!”

  “就当我标记你好了。”

  尹天咋舌,暗骂自己不该老给宁城科普ABO。

  前几天他跟宁城瞎掰标记,说alpha会标记omega,以示所有权。宁城问那omega为什么不能标记alpha?他灵机一动,说omega也可以标记alpha,比如在alpha衣服上做记号什么的。

  宁城不仅记住了,还活学活用。

  回宿舍前宁城忽然问:“不是说好暂时不做吗?怎么突然想做?”

  尹天叹了口气,低头道:“因为我不知道明天和意外究竟哪一个先到来。”

  宁城愣了愣,又抱住他,轻轻拍着他的背。

  第二天,张舸帆与小谢又带着队员们入山了。

  这天练习的是怎么在冰壁上建立保护站。

  所有队员都得亲自用冰镐爬上十多米高的冰壁,并在顶端凿出一个用于固定冰签的dòng,再套上攀登专用的绳索。

  选训队员爬得普遍比边防战士吃力,耗时多,成功率也低。

  张舸帆谁也不训,只是站在冰壁底下,一遍一遍地纠正队员们的姿势。

  尹天爬得慢,冰层又厚又硬,想将冰镐砸进去得费相当大的力气。

  宁城离他很近,虽然自己也爬得非常困难,却不停给他鼓劲——以讲huáng色笑话的方式。

  几趟下来,队员们早已累得躺在雪里就能睡着。

  张舸帆让他们休息了一会儿才说:“起来了,咱们又来练练高山体能。”

  这次的体能训练比前一日有趣,两人一组在雪地上追逐跑,追上之后将对方扑倒,并迅速调换角色。

  张舸帆解释说,这是雪山追缉的一种训练方式,听着轻松,做起来还是比较难。

  尹天亲身体会了一把这“难”是有多难。

  所处的雪山已是海拔5700米,积雪深厚,一脚一个坑,且地面坡度不小,跑动起来难以掌握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