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胯下漏风,尹天算是体会到了。
漏风的瞬间,他双手并用捂住脸,不忍接受自己被宁城看了个jīng光的事实。
宁城一手压着他一边腿,将他掰成正面大开的姿势,3秒后评价道:“蛋没被扎啊,jījī也完好无损。”
尹天捂着脸想,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用了,我的尊严已不可逆地受损。
队员们都各自处理着伤口,周小吉已经跑去厨房,没人注意到尹天被扒了内裤。就算注意到了也不过嘲笑一句“大庭广众下遛鸟有没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毕竟军营的澡堂都是没隔板的,遛鸟不算什么稀奇事。
可在澡堂遛鸟是一回事,被人扒掉内裤是另一回事,尹天羞得无力挣扎,只想埋在手掌里,安安静静当一只鸵鸟。
并在指fèng中偷看宁城的表qíng。
宁城又拿起酒jīng和棉花,说:“不过这儿和这儿也破了,得上药。”
说着“这儿和这儿”时,他那修长的手指正戳在尹天的大腿根部。
尹天脑子一麻,胯部向上顶了顶。
宁城居然不由分说将他按下去,蹙眉道:“别发qíng,上药呢!”
靠!发qíng!
你他妈一omega竟然将发qíng这种词用在alpha如我头上!
还有你按我哪儿?
你刚才是不是抓我那儿了!
尹天心里骂得厉害,手却始终不敢从脸上挪开。
因为他知道,一旦松开手,宁城将看到一张大红灯笼般的脸。
大腿根部的ròu比后侧更嫩,抹酒jīng时自然也更痛。
尹天止不住地哆嗦,冷汗直冒,宁城见他可怜,一边抹一边说:“马上就好。”
痛得厉害时,收腿是本能。尹天忍不住往内别腿,宁城却毫不留qíng地掰开,训道:“你别动好不好,夹着腿我怎么给你上药?”
本意是好的,姿势却很不纯洁。
尹天从指fèng中望去,只见自己的双腿被掰成M形,宁城正在M形中这样那样。
耻得没眼看,偏偏痛感还不停从大腿根部蔓延上脑,虽与小huáng文中的痛不是同一类型,但痛的位置挨得近啊!
尹天带入得越来越起劲,当宁城为他处理好伤,从chuáng铺上站起来时,他还真qíng实感地想到一个词:拔diǎo无qíng。
都他妈什么跟什么啊!
宁城收好药品,回来见他还捂着脸,不悦道:“你gān嘛,手长在脸上了。”
他哪敢放下手,支支吾吾道:“你让我歇会儿……”
偏偏宁城好奇心重,又尤其喜欢整他,立即蹲下来,握住他的手腕往外拉。
论力量,论近身格斗,他是gān不过宁城的。
他有自知之明,却想尽力一搏。
1秒之后,他想,是在下输了。
宁城看着他大红灯笼般的脸,笑得特别没形象,一屁股坐在地上,哈哈大笑道:“母jī你不是吧?脸皮这么薄?不就是那儿被我看了吗,怎么像被我日了一样啊!”
周小吉的饭盒“哐当”一声掉地上,结结巴巴道:“天哥……被日了?”
郭战无奈地摇头,“小jī,听话能别只听一半吗?”
比起脚踝扭伤,被蛇形铁丝网扎出的伤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第二天一早,尹天便jīng神焕发地站在队伍中,忍着时不时钻出来的痛感,开始了一天的苦练。
有了前一日的教训,宁城将他盯得更紧,中途休息时跑来不由分说地扯他裤子,义正言辞道:“我看还在流血没。”
尹天当然不愿又被扒裤子,但心中又有点高兴。
被人关心终究是一件开心的事。
于是这扒裤子的过程就变得奇怪起来。
宁城是一定要扒的,尹天内心挣扎,脑子里的小人儿一会儿说“要尊严”,一会儿说“要关怀”,反应在行动上就是yù拒还迎。
僵持片刻后宁城赢了,查看片刻后满意道:“嗯,没流血。”
说完就走了。
尹天一边穿裤子一边想,你他妈管扒不管穿?
穿好之后又崩溃地想,老子刚才yù拒还迎的样子真像“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小受。
简直是晴天霹雳,外焦里嫩。
又一次来到蛇形铁丝网前时,尹天原地蹦了两下,打算来个助跑,像跨栏运动员一样飞跃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