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程世会扩大势力吞并他们,却没有想到程世的目的就是那么简单。
在一个yīn郁的夜晚,他被程世堵在了厮混女人的房间里,他一直小心翼翼,却还是着了程世的道儿。看着女人坦然的走了出去,他才知道,他确实低估了程世的办事效率。
场面像是逆转了,两个月前,还是他们把程世围在中间,今天,却是他衣冠不整地被堵在房间里。
程世站在他面前,威猛带着恐惧想像着后面可能发生的场面。程世却把跟随的人支到了外面,自己坐在沙发上,对着空气,却问威猛“杀了木哥,就是想上位?”
威猛不知道怎么回答,快速犹豫了一下,才说“是赵可颂的主意,他其实就是想对付你,但他顾忌木哥。”
程世的目光yīn冷地扫在他脸上,威猛开始觉得恐惧。
“今天,你走不出这个房间。”程世却没有爆发,依旧冷静“这你,知道吧?”
程世越是冷静,威猛越是害怕。
程世面无表qíng地站起身,威猛几乎一下就扑到他面前“世哥,世哥,我是一时糊涂,都是赵可颂的主意,他是嫉恨你夺他所好,从他回南洲之前,他就这么计划了,我无非就是一颗棋子,杀木哥也不是我动的手,是他找手下gān的,我是替罪羊,他,他是垂帘听政。”
程世面无表qíng。
“世哥,你放过我吧,我有老婆孩子,儿子刚出生没多久。”
程世转向他“你杀人的时侯,没想过会给你儿子造孽么?”
威猛当初只是想着上位威风,也曾心惊胆战过,但是有赵可颂,他起码还壮着胆子,没想到这么快程世就打了回马枪,他不由得真的害怕恐惧起来,他胆小,也怕死,走到今天这一步,还曾经以为是天降大任,谁知道不过是huáng粱一梦,他不得不抓住所有可以救命的稻糙。
“安予禾!安予禾,你不是想知道他在哪儿么?”
程世神色一凛。等着他说下去。
“他把赵可颂惹毛了,现在恐怕……”
程世瞪着他“赵可颂在这段时间出现的地方,都没有安予禾,你别想着骗我,不然,你死的会很难看。他-在-哪儿?”
威猛软了,只说“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儿。但是我知道,不在赵可颂那儿。我问过他,是不是已经把他杀了,他的表qíng不像。”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好几个月前,我去找赵可颂,进去的时侯,他正在对着那个安予禾叫嚣,那小孩好象给了他一刀,砍在大腿上了,裤子都红了,那小孩趴在地上,旁边还有几个人,好象已经修理过他,他们后来架着他,赵可颂问他想清楚了没有,他点头,赵可颂让他们把他放下,他还去拿那把刀,然后又对着赵可颂砍过来, 旁边的人把他踢趴下了,我们几个被他赶出屋子,他砰地把门关上,里面就传出他大喊大叫的声音,什么不知道好歹,为了程世居然要杀我,没有人把你当回事儿,的找死之类的。后来有一阵子没有声音,我们怕有什么事儿,冲进去,发现安予禾倒在地上,赵可颂正掐着他脖子,眼看就没气儿了,脸色都青紫了,我们进去一叫,赵可颂猛地松开他,他才没死……”
说到这儿,他抬眼看了一眼程世。
程世抑制着自己浑身的颤抖,低声问“这是什么时侯的事儿?”
“7,8个月了。”
“后来呢……”
“后来。”威猛似乎在想着什么。
“实话!”程世低吼了一声。
“我都告诉你,你得放过我。”
“少废话!”
“后来听说,赵可颂一直关着那小孩。那阵子赵可颂让我跟着卓立,可能是想知道你在哪儿,却发现卓立好象也在查赵可颂的行踪,我跟他说了。他好象把那小孩挪到郊区一个什么宅子去了。”
“那宅子在哪儿?”程世立刻问。
“那小孩现在肯定不在那儿。”威猛说。他讨好地告诉程世每个细节“赵可颂已经把那房子卖了……因为……”
似乎预感到什么,程世心里竟然一痛。
“原来我跟赵可颂开过玩笑,说男的我也想试试,开玩笑哈,就说把程世抢走的那个小孩揪回来就上他,他立马就跟我急了!他说什么‘禾仔是他的’呵呵呵……”威猛学着赵可颂的口气说“可我后来听说,他招了几个人过去那个宅子,据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