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睡吗。
“你今天不开会?”我赶紧转移话题。
“昨天开完了。”
“那你多住一天?”
他转过身又回到电脑旁。背对着我说:“明天我们走。”
“噢。”我慢慢躺下,眼睛望着天花板。头脑有有点昏沉。他后来做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了。天黑屋子里亮着昏huáng的夜灯。我依稀听到徐也在门外说话。好像又在训谁,一声一声地高。这个家伙掩藏在温文尔雅的外表下是一刻bào躁的心啊。
突然想起了胡萝卜,小qiáng不会饿着他吧。我打电话给小qiáng。
“千万别忘了喂胡萝卜!”
“知道了。对了,今天有人来找你。”
“谁啊。”
“骑摩托那个。”
◎ #¥%……※×(……%¥#◎ 这是我脑子里的思维状况。
“喂!你听见没有?啊?说话呀。喂!神经!”
电话断了。
“胡萝卜是谁?”旁边传来一个声音。
“我的猫。”
“嗯。”他嗯了一声。“你这样的能养猫吗?自己都养不好,三天两头出状况。我第一天看见你你就一瘸一拐,现在又给我来个当场晕倒。”
“又不是我乐意的。”我心里不服。再说以前还有你的份儿呢!
“你和时颜还纠缠不清?”他把水加满放到我旁边桌子上。
我苦了脸。又想起他转身离开的样子。
“你还喜欢时颜?”他又问。
“不是。”我澄清“不……是。”那么多年了。他又喜欢女的。我们还是各不相gān的好。关键是他根本就不喜欢我吗。我费劲巴拉喜欢个直的gān什么。
“那因为什么弄得跟花瓜似的?”
“我要知道就好了。”我说
“你男朋友什么样?知道你这样会不会找时颜拼命?”他又问。
“什么男朋友?”我没反应过来。
“小qiáng吧。”
“他?他是我合住的,有女友。”
“噢~”
“我那天看见你和陈思了,你们还挺好的吧?”我不经意地问。
“你这话问的像我们互相探听底细似的。”
“不是。我是随便问的。”我探听他底细gān吗。
“那天是我回来后第一次看见他,他有个同居男友,俩人挺不错的。那天还是他先认出你的,你被挤的……”他忍不住笑。我好像是第一次看他笑这么开心。哼!幸灾乐祸他倒挺在行。
有个事我一直想问,可是又不知道该不该问。我支支吾吾,徐也问:“你想问柯加吧?”
他真聪明。而且面目很平静。我想他们应该是和好了吧。
我看着他,他说:“他还在美国,病好已经好了,不过,他不打算回来。即使我回来。”
“那他gān吗不跟你回来?他要是不喜欢回国了,你就在那儿陪他呗。”
他瞅我一眼,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缺根弦儿。我要说番茄,你永远不知道那是西红柿!”
什么呀!我怎么不知道番茄是西红柿了。
第二天,我坐着他的车回市区。我行动还是有些缓慢,还像国民党伤兵一样,将胳膊吊在胸前。我坐在付驾驶。他帮我开的车门系了安全带。然后他把我送到小区门口,批了我2天假。我以为他怎么也得让我歇一周的。这个资本家!在美国没学好!
我躺在chuáng上浑身没劲儿,胡萝卜伏在我旁边瞄瞄叫。
“你饿了吗?”我问。
它舔我的脸,须子在我鼻子上划啊划。弄得我直痒痒。
‘阿嚏’我终于忍不住打了喷嚏。弄得我又一阵疼。胡萝卜卧在旁边,特别老实。我看它的饭盆里还有吃的,这倒少见,它总是把吃的吃地gāngān净净。跟我一样,眼前地盘儿从来都是空的。真随我。
我很快就昏睡了。
迷蒙中,感觉chuáng边有人。我睁开眼睛,胡萝卜先我一步蹿起来,功着身子,看着chuáng边的人。
“小qiáng?”
没有人回答我。
我的身体缺突然离开了chuáng铺,有人拼命地搂着我。我闻到的是qiáng烈的男人的气息。我在他的怀里,在他有力双臂的环绕下,我看到了他右耳朵上的耳环,我记得上次时颜来,我看到他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