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想解决自己的事qíng,和我不好吗?”徐也像是看穿了我的思想。
我刚要说话,他的嘴又糊上了我的嘴,他的舌头撬着我的牙齿,我紧紧地咬着牙。
“你也太给做GAY的丢脸了,这么多年,还这么放不开。我看你八成连chuáng都没上过吧?”徐也停止了进攻,手支在墙上说。
徐也?他怎么突然间这样?鬼上身了?
还有,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我长高了,也结实了,还要受他的制。难道因为他吃了几年牛ròu吗?
“小椽。”他声音突然就温柔了“要不要试试,我做你的第一个吧?”
“不。”
“真的没试过?”他似乎很惊奇。
“徐也?你是不是喝多了?”
“谁说的?根本没有。”他摇摇晃晃地走回座位。还说他不是喝多,走路都飘了。
“小椽,我给你开个窍吧?”我搀扶着他,我说:“你还是早点回家吧。”看不出,白天他人模狗样的,晚上在这里醉酒。
“开窍开窍!”他叫嚣。
我把他塞上了出租车,他还行,知道自己住哪儿。后面有人叫,我才想起还没结帐呢。我回去结了帐,那酒可够贵,幸亏我带够了钱。再出去的时候,出租车居然不见了?
徐也应该不会出什么事qíng吧,他一个大小伙子。
徐也一定是喝醉了,我的嘴现在还有点疼。
一看表,已经11点多了,我也打辆车回去。翻出钱包,一看,还有5块!气死我也。多十块钱我就到家了。
刚往前走了两步,有人挡我面前,也一副醉醺醺的样子
“哥们儿,玩儿么?多给你点儿?”
“玩什么呀?”我没好气地扒拉开他。
“300块?怎么样?处女也不过就这价儿了。”他欺身上来。
这附近都是这样的吗?
我一把推开他,他坐了个屁蹲,正摔在垃圾箱旁边。怎知,他也不往起爬,居然抱着垃圾箱睡了。什么人都有!
还好,这儿离我家不太远,我就走回去得了。前面有条小街,穿过去能省不少时间,我跑过去。走了几步,就看到前面路灯下有一个人,蹲在那儿不知道gān吗。
我刚准备低头走,忽然有什么刺激了我的神经。那个人的耳朵上,有一个亮晶晶的耳环。
我望向他,他右手拿着什么,然后又拿出打火机在右手拿的东西下面烧啊烧,而他的鼻子正靠近那个东西,他尽qíng地吸了一口,然后脸上是陶醉的表qíng。
我当时觉得神经像被突然切断了一样,我的手有些发抖,以至于我走到他身边几乎用了一年的时间。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我的走近,还在享受他手上的东西。
我忽地伸出手去,打飞了他手里的那小小的纸,飞上天的是一些白色粉末。
他木然抬头看着我,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空dòng的眼神。
“时颜!你gān吗哪!作哪!”我几乎把他拎起来。
飞扬跋扈的时颜,你怎么能吸毒呢?你怎么能让它带走你的神智呢!不行!绝对不行!
他眼睛在我脸上逡巡,看了又看。我晃着他的身体,我压抑得难受!他不能这样!
他似乎还在呆滞着。
我拉着他说:“走!跟我走!”
他忽然甩开了我。确切地说,是狠狠地甩开了我!
“你他妈的是哪颗葱?!”
“我是唐小椽!你认不出我了都?”
“怎么认不出!不就是那条死鱼!”
死鱼◎_◎?
“你为什么要这样啊?!活腻啦!作死哪!疯魔啦!”
“你管的着么?我跟你有关吗?”
“不行!有关没关也不行。时颜!这个不是好东西!会毁了你的!”我死命拉着他。他冷冷地看着我,已经恢复神智,眼睛又有神了,瞪人了!
“我怕毁吗?”
“你好好唱歌啊,吸这个gān吗,没灵感?还是你们玩音乐的都这样?”
“幼稚!”
“时颜……”
“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这儿没你事儿!”他又猛地要甩开我,我死死拉着他的胳膊,其实我的右手还没什么劲儿,刚拆了石膏没多久。“你想怎么着?”他挑眼睛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