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qiáng烈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个东西肯定给不了我什么好果子吃。不过我还是要先笑一会儿。
与此同时,我那别的几感又告诉我,有什么凛冽的来自人类的光芒正she向我,我往旁边一看,果然,我说那光线怎么那么凛冽,原来,来自俩人,四只眼啊。
徐也和陈思。
我看了他们一眼,把眼瞟向别处,又看他们一眼,他们居然还在看我。我微笑地冲他们摇摆着我的手。
“穷酸!”陈思说。好像是冲着我。“一个手机就乐成这样。”
“我乐不是因为是手机,是因为这是我喜欢的款。”
“还不是一样?”
“不一样!”我决定不理他了,这个陈思不好,我也没招他没惹他,居然一上来就骂我。没礼貌!
我正准备往前走,忽然听到徐也说:“你站着!你怎麽认识时颜的?!”
我讨厌他这种高高在上的口气,他原来在我们那儿不这样,就算是厂长的儿子也和我们打成一片的。进了城,就变的没人qíng味了!
于是我说:“认识食盐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认识香油呢!”
说着我一溜烟跑了。
那天我过的比较愉快,中午食堂里居然是我喜欢的糖醋藕和西红柿炒jī蛋。下午上课的老师生病了,我和舍友一起去了一趟动物园,虽然有些地方味道不好,不过那些动物还是比较可爱的。更大的收获是,宿舍里有名的学大猩猩的专家,在本尊面前又学到了更多jīng髓。我们嘻嘻哈哈地笑得前仰后合。
晚饭是我爱吃的羊ròu串,是我自己烤的,在一家小饭馆,我用观察来的技术给他们哥儿几个烤乐不下40串,味道正经不错。
回到学校,已经10点了,赶紧洗洗钻进了被窝,长舌男非要讲他的初恋,我们又狂笑了一个小时。
然后我困得不行,谁再说什么我也听不见了。
隔了好久,突然传来一阵叮叮咚咚的声音,来自我的耳边,谁?谁在唱歌?
‘have i told you lately that i love youhave i told you there’s no one else above you……’
我猛然惊醒,这歌声来自一个闪动的物体,发着光亮,唱个不停。我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终于听到有人喊:“唐小椽,你不接电话,发什么楞!”
电话?噢,对了。我还以为是谁的怪异闹铃呢。我有手机了,我都忘了。
我赶紧接了电话,把头也钻进被窝里,小声说:
“喂?谁呀?”
“都几声了你才接?!”是时颜的声音,也对,只有他知道我这个电话号码,我都不知道。
“我,没……没……反应……过来。”我大概被从梦里惊醒,开始结巴了。
“快出来给我煎饺子,我饿了。”
“噢。嗯?”我反应过来“现……现在……几……几点了?”
“3点。”
“你……你说的……是凌晨吧?”
“没错。”
我的困意立刻随着时间的表明袭击而来“我要……睡觉。”
“你记得我下午说过什么么?”
“不……不记得了。”我脑袋已经贴在枕头上,意识已经偏离脑袋。
“好!我现在来找你收200块!”
“200?”我睁了下眼睛“什么……什么200?”
“我下午告诉你,如果你不按时给我做,你倒给我两百!”
“啊?”我立刻清醒了。
我出了校门,在夜里的凉风中骑了半个多小时总算到了他家,期间,他又给我打电话,我说我正骑车呢,你别打了。
他家可真大,不过我也顾不上了,我直奔厨房,就开始煎,煎着煎着,就一半儿人在睡,一半儿人在gān活了。他倒是jīng神得狠,靠在厨房门口说:“不许闭眼!好好煎!”奇怪,他怎麽知道我闭眼?我回了一下头,看见他穿着一个黑衬衫,头发上也不知道是什么,亮晶晶的,脖子上也挂着一个夸张的链子。我嘿嘿笑。
“你笑什么笑?!”
“狗链子。”
“什么?!”他露出凶狠的表qíng。
我一慌,又开始结巴了,说:“狗……狗……狗……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