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兆唯蟑螂状趴在门上偷听,嘀咕:“贝勒爷,跃进不嚎了,我们要进去救吗?”
“见机行事,”贝乐拎开他:“我听听。”
门里寂静了约一分钟,隐隐约约传来冯趣的轻呼:“嗯……嗯……嘶!疼……你不会轻点?想弄死我啊?”
“好好好,轻点,这样?”是陈跃进的声音:“哇,满手都是滑滑的……”
“猪脑,那玩意儿不要钱吗?倒这么多,làng费!”
“没关系,多揉揉吧。”
话音一落,传来连续几声ròu体相撞的声音:“啪啪啪……”
“我cao!”冯趣惊怒骂道:“gān什么?想疼死我吗?再乱来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贝勒爷?”江兆唯拿着小手电对准贝乐的脸:“怎样?跃进有危险吗?”
“呃……”贝乐的眼神惊疑不定:妈了个bībī仔的,这就打pào了啊?不要太快!
江兆唯见他脸色不善,忙撸起袖子:“我们踹门冲进去吧!”
贝乐用一根手指弹开他,“不要你多事,滚去睡觉。”
江兆唯挠头:“你怎么不去睡?”
“我马上就去睡了,你别管我。”贝乐猥琐地贴紧门继续偷听。
江兆唯站在他身后,听不到门里的声音,又不愿离开,百无聊赖地隔着他的桑蚕丝冷光睡裤揉捏屁股,非礼了一会儿,觉得挺没趣,直打呵欠。
该摸的都摸遍了,什么时候能gān老板呢?明天翻翻huáng历……择个huáng道吉日破了他的处吧!思及至此,江兆唯嘿嘿yín笑,开心地拉开贝乐的裤头,松开“啪”地弹回去——拉开——松开——“啪”——拉开——松开——“啪”……
贝乐扭头,摸了摸被弹疼的腰,脸色yīn沉:“你gān什么?”
“老板,”天黑人大胆,江兆唯壮着狗胆把贝乐摁在门上,沉声说:“我们什么时候……哼哼……那个什么……”
贝乐咽口口水,心中冷笑:我倒想早点,就怕你临阵退缩。
江兆唯踮起脚尖,撅嘴亲了一口贝乐,一副火急火燎的饥渴模样:“贝勒爷,我快急死了,你可怜可怜我吧……”
贝乐有心想gān他个天昏地暗下不了chuáng,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要闹出又一个元明清,还不得要了命?当下倨傲地拒绝:“等我心qíng好时再商量。”转身接着偷听。
屋里,陈跃进搂住冯趣肿起的手腕没完没了地搓揉,“会不会好点儿?”
“好你妈。”
陈跃进揉着揉着,又“啪啪啪”连拍几下,“我技术不错吧?”
冯趣转动转动被搓得热乎乎的手腕,冷淡地表示赞许:“嗯……”
陈跃进抬起他的一条腿夹在腰间,开始揉膝盖,“来来,腿勾着我的腰。”
chuáng嘎吱嘎吱响了片刻,冯趣调整好一个舒适的姿势,昏昏yù睡地应道:“你轻点……”
药油倒了太多,陈跃进懊恼道:“啊!沾到被子了。”
冯趣困极了,慵懒地回他一句:“明天你去洗被子。”
陈跃进让药油给呛得直流眼泪,用手背不停抹眼睛,可怜兮兮地问:“蛐蛐儿,我一个人睡不着,你真忍心赶我走吗?”
“别猪八戒倒打一耙!谁赶你了?明明是你自己要走的。”
“可你不跟我睡……”
冯趣无声地叹了口气,“好啦,这不是跟你睡了吗?”
两个人纯洁的言语和声音进了贝乐耳朵,全义无反顾地往色qíng画面奔去,他忍俊不禁:死相,这俩家伙应该不会再闹矛盾了吧?
江兆唯不知道贝乐在高兴什么,他求欢遭拒,唉声叹气,拉开贝乐的裤头,这一回没有松开弹回去,而是用手电筒往里照——咦?这才发现贝勒爷没有穿内裤!那紧实xing感的臀部撅起来,着实诱人啊!他顿时血脉贲张,气喘如牛地伸手进去,沿着臀fèng往下摸……
贝乐一巴掌拍飞他,拎拎裤子,冷艳地斜过去一眼:“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