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乐的青脸刷地变黑了:“……”
江兆唯条件反she做完那一系列动作,兰花指还僵在半空中,也卡壳住了:啊咧,我有病啊我!
第8章 冰镇小鸟 …
江兆唯从楼下厨房里捧出半个冰冻西瓜,失魂落魄地往贝乐房里溜,不巧在走廊撞到陈跃进,陈跃进截住他:“这是我冻的,要吃自己冻。”
江兆唯使出一招白鹤晾翅挡开他,旋即夺路而逃,口里怪声怪气地叫道:“大胆刁民竟敢惊扰圣驾,耽误了贝勒爷治病你担待得起吗?”
贝乐在房里听到这句话真是哭笑不得,其实江兆唯也就那么不轻不重的一抓,又不是九yīn白骨爪,怎么也不至于肿起来呀!还不是那小子揉了揉捏了捏搓了搓又chuī了chuī才肿的。此肿非彼肿,是个男人都懂,那小子偏要他娘的装疯卖傻,见他裆部体积突然变大,嗷一声就跑了,他连阻止都来不及。
江兆唯摆脱陈跃进,奔进房来,哐当锁上门,邀功似的举起冰冻西瓜:“贝勒爷,没有冰袋,你就凑合着用西瓜消消肿吧!”
贝乐一脸黑线:“……”
陈跃进在门外挠门:“还我西瓜~”
“给我拿走,我不要……”贝乐急赤白脸地挥挥手,当务之急是把江兆唯赶走,自行解决一下意外之外烧起来的yù火,哪有心qíng陪那二百五抽风!
“贝勒爷,你别害怕1江兆唯不由分说的就把西瓜摁在了贝乐胯间,一脸天真的惶恐:“先冻几分钟看看伤qíng,还不消肿咱们去医院急救!”
贝乐冻得一个激灵,深深抽一口气,冰火jiāo加的刺激在大脑皮层之下猛地炸开,从脊梁刺啦一瞬窜到尾椎,差一点泄了。
“老板1江兆唯一脸焦急十分关切地压住他的肩膀,咋咋呼呼地嚷:“很疼吗?”
贝乐不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受,憋出一个字:“疼!”
江兆唯颤声道:“老板,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吧……”
贝乐叹了声,“你都要辞职了,还要我原谅gān什么?”
“我不辞1江兆唯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哭腔更重了:“你别赶我,去别处哪能找到你这么慷慨的老板啊!你的好我都记得,你也知道,我就是贱,没恶意的……”
贝乐胯间闷痛难耐,只剩喘气的份儿,没顾得上搭腔。为了避免双方都尴尬,他只好咬紧嘴唇忍了片刻,又重重喘了许久,受到冰西瓜镇压的小兄弟果然活生生地委顿了。
“贝勒爷……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消遣你了,我给你做牛做马……”江兆唯抽抽噎噎地哭上了。
贝乐这才分出一点心思来,斜眼一瞧他那可怜的小模样,不由心软:“哭什么?我有说要炒你鱿鱼吗?还不是你自己说的!你要辞我总不能哭着喊着留你。”
“我我我不辞1江兆唯壮着胆子搂住贝乐的腰,试图和老板亲昵一些。
贝乐摸摸他毛乎乎的脑袋,又拍拍他的肩膀,觉得自己很可笑——跟一个调皮顽劣的大男孩较个什么劲呢?
江兆唯和老板温馨完,见好就收,拿开西瓜,戳戳贝乐胯间蔫了吧唧的器官,欣慰地抹一把汗,笑得见牙不见眼:“消肿了耶~”
贝乐:“……”
江兆唯拿出清凉油,跃跃yù试:“贝勒爷,来,把裤裤脱了,我给你上点药吧。”
贝乐摁住他的脸粗bào地把他推开,喘着粗气道:“不用了,我自己来!”
江兆唯悻悻然摸摸鼻子,“好好好……那,那我?”
贝乐一指房门:“滚吧。”
“是是是……”江兆唯点头哈腰,夹着尾巴滚的飞快。
贝乐在沙发上呆坐了一会儿,察觉自己经过刚才那一番折腾,背后冷汗津津的,便起身把上衣脱了。走到全身镜前,他拉下裤子拉链,把外裤连着内裤往下推了推,将遭了罪的小兄弟bào露在空气中,先是低头查看一番,接着面对镜子各个角度再审视一遍,确定自己的命根子虽然突逢巨变依然不失美态,这才松口气。
江兆唯敲开陈跃进的房门,把立功的西瓜一丢,yín邪一笑:“西瓜还你~”
陈跃进不知那西瓜的用途,欢天喜地捧过来扭进房去:“蛐蛐儿~吃西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