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坛风云录_作者:恩顾(71)

2017-01-23 恩顾

  元明清忍无可忍——诱jian是不道德,不过面对这天然骚的ròu兔子,不jian会憋死,还是xing命要紧!既然这小子不肯睡,那么就在天亮之际再打个第三pào吧。

  他翻身握着李无敌的脚踝,一下子把两条捣蛋勾引人的腿提起来,连细腰也一起从被子里拖出来,热乎乎的屁股bào露在空气中,李无敌“哎呦”一声惊叫,脑袋全被拖进毯子里,“啊,gān什么?”

  元明清又咬又吮,从ròu兔子的腿根吻到小鸟,又从小鸟吻到肚皮,一路往上,钻进毯子里,绞尽脑汁:gān第三pào要找什么借口呢?

  李无敌在黑乎乎的毯子里举起手表:“你看,还能发光。”

  元明清看也没看一眼那手表,手指探进对方已然开发松软的小xué里搅弄几下,熟门熟路地拿真家伙顶进去,淡定的夸奖道:“真是好漂亮的表,跟我换个盔甲你太亏了,这样吧,我再借你一次小jījī,我们算扯平了。”

  李无敌将价值三百多万的钻石手表随手一丢,摆臀扭腰地配合他的侵入,一口答应:“成jiāo!它归你了!”

  这一回,元明清把刚缓回神的李无敌彻底gān昏迷了,不想睡都由不得他。

  天大亮后,元明清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坐在chuáng边足足欣赏了半个小时ròu兔子,摸头摸手摸屁股,亲嘴亲脸亲咪咪,依依不舍,最后站起来,料定昏睡的兔子跑不了,这才放心的去上班。

  陈跃进过的很抑郁,这个月来贝乐面对江兆唯的xing骚扰先是生气后是反抗接着躲避然后习以为常最终打qíng骂俏,他看在眼里,纯洁的小心灵受到极大的撼动。

  凌晨被尿憋醒,陈跃进打算起chuáng去撒个尿,可撑起半身坐起来时,瞥到冯趣的睡脸。冯趣并不是贝乐那种张扬的英俊相貌,而是五官周正,肤色健康,如果没睁开眼放she那刻薄冷厉的眼神,还是很宁静祥和的。陈跃进顿了顿,做贼心虚地左右一看,飞速在冯趣嘴上啄了一下。

  嗷嗷嗷嗷——吓死了吓死了!亲完后,陈跃进没尝出什么滋味,当即捂脸恐惧地缩成一团:蛐蛐儿不要打我啊!

  冯趣睡得很熟,没有任何惊醒的兆头。

  陈跃进呆呆地缩了半晌,见对方没有动静,又壮起胆子凑近……

  冯趣在睡梦中轻哼了声。

  嗷嗷嗷嗷——吓死了吓死了!心脏都要跳出来了!陈跃进没有亲到,捂着砰砰砰狂跳的心脏卧倒,血涌脑门,紧张得完全忘记自己本来要gān什么了,闭着眼无声地念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不要乱来,命只有一条,不要拿来开玩笑啊!烈女怕缠郎不适用于蛐蛐儿,他和贝勒爷可不一样,惹火他,他会打得我半身不遂,连缠的能力都没有。

  冯趣翻了个身,一只手搭到陈跃进的胸口上,脑袋歪歪地抵着他的脸颊陈跃进小心握了冯趣的手,脸不敢动,苦恼地闭上眼,绷紧的神经松懈下后睡意轰隆隆袭来,他在半睡半醒中自叹命不好,似乎成了传说中的同xing恋,又暗恋上一个硬拳头的毒舌王子。

  元明清到达小洋楼,远远地就听到陈跃进凄惨哀怨的哭声,踏入院子里,晾在院子里的赫然是一chuáng尿湿的被褥。

  他从容地吃了一惊:“贝乐,你又尿chuáng了?”

  贝乐幸灾乐祸正高兴,慢悠悠抬起美腿踢飞他:“滚你妈~”

  江兆唯一脸忍笑的欠抽表qíng:“是跃进尿chuáng了,他正光着屁股在楼上哭呢,走走走,贝勒爷,我们上楼去玩弄玩弄他。”

  冯趣黑着脸把洗gān净的衣裤晾起来:“他真的是活着làng费口粮的稀有废物。”

  元明清不信:“贝乐,是你诬陷跃进吧?你专门gān这种事,以前我们去旅游住同一间酒店时就赖我……”

  贝乐一大早好心qíng都被破坏了,拿起鞭子乱抽:“我怎么诬陷他?我又没跟他睡一张chuáng!你他妈的昨天跟我吵架没吵够今天还要继续是吧?”

  元明清伶伶俐俐地避开鞭子,快步走进屋里,“好好好,我的爷,我错了还不成吗?”

  贝乐纳闷:“喂,你今天怎么背了个大包,要去旅行吗?”

  “没有啊,”元明清撒谎不带眨眼,“今早在发财包子店买早点,碰巧遇到他家做周年庆抽奖,抽到一个旅行包。”

  “呦,”贝乐摸着下巴评价道:“这包款式忒土了,包子铺老板也只有这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