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诚实:「啧!崔教授和他说话呢……嗯?院长……呀!魏教授给了他一袋什么东西?来来,小空,望远镜借你看看,你觉得哪个更有jian夫的面相?」
杨小空拿着望远镜,「……」
陈诚实眨巴眼睛看着他,「说来,你和白教授最熟了,他常坐你的车,还一起去吃饭,你就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杨小空冷汗淋漓,「陈师兄,你的八卦yù不要这么qiáng,好吗?」
「唉!人不八卦,天诛地灭!」陈诚实夺过望远镜继续观察,自言自语:「有机会拿到白教授的手机就好了,能看到他每天给谁打的电话最多……」
杨小空的手机应景地响起来,他挪到一边去,压低声音:「喂……」
白左寒在那一头口气愉快地问:「在哪呢?」
「呃……在系里。」
「魏南河给你找了不少外文资料。」
「喔,外文书看得很吃力,上次那本我查字典才看了一半,还糊里糊涂的。」
「傻小子,怎么不说呢?我给你翻译。」
陈诚实用胳膊肘捅捅杨小空,「他在打电话,靠啊!给谁打电话,笑得这么开心?」
杨小空无语地看他一眼,蹲到更远的地方,「我一会儿要去妆碧堂做创作,晚上回去再和你说。」
「行,晚上我等你吃饭。」
「嗯。」杨小空陶醉得忘乎所以,柔声说:「我爱你。」
「傻小子,别时不时的ròu麻我。」白左寒隔着手机亲了一下,这才喜滋滋地合上手机,自己回味片刻,乐得嘴都合不拢。
陈诚实激动地拍掉杨小空的手机,「别打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打电话!看到没有?白教授亲手机欸!瞧他一脸幸福样,一定是给qíng夫打电话!」
杨小空:「……」
陈诚实痛苦地挠着墙壁,「到底是给谁打电话啊?那个神秘的qíng夫怎么还不现身?杨小空,我命令你今晚和白教授吃饭的时候,偷看他的手机!」
杨小空:「陈师兄,你冷静一点……」
陈诚实抓住他摇晃,两颗大眼睛瞪得几yù脱眶,「教我怎么冷静?我的导师jian夫是谁,我都不知道!」
「这……这是什么逻辑?不知道会死吗?」
「会死!我不管,我的好奇心快把我憋死了!你今晚没偷看到他的手机,明天我就死给你看!」
杨小空无力地扭开头,你倒是死一次给我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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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正七去军训几天,每晚打通电话,第一天说「真好玩」、第二天说「好累啊」、第三天说「头很晕」、第四天说「我快死了」、第五天嚷嚷「我想回家」!
魏南河既心疼又好笑,「乖孩子,两个月呢!慢慢熬。」
乐正七趴在架子chuáng上,抽噎:「光chuáng板铺个糙席,好硬啊!比我以前睡的棺材板还硌人……」
魏南河斥道:「别乱说话,什么睡棺材板?这种话不许在外面说,被同学听到像什么样子?」
「没有同学,就我一人,他们都去隔壁宿舍打扑克牌了。」
「不是不许带扑克牌吗?」
「说是说不许带,可他们都带了,早知道我带上PSP和杰士邦了……」
「你拉倒吧!」魏南河问道:「为什么宿舍就你一人?」
「今天我又走错好几次步子,教官罚我站两个小时军姿,附加跑cao场十圈,现在全身都痛,动不了。」
魏南河心急如焚,「死孩子,别人怎么不走错,就你走错?」
乐正七呜呜嚷着:「我爸教我辨东南西北,可教官只喊『左右左右』,我分不清楚左右嘛……你还骂我……」
魏南河口气一软:「好好好,乖,明天能不能向教官请假休息一天?」
「不行,明早五点还有cao练。」
魏南河也没法子,忧心忡忡地劝道:「乖孩子,那你早点休息,喝杯牛奶就去睡觉。」
「没有牛奶喝……」
「怎么没有牛奶?」魏南河激怒地跳起来,「我不是给你带了一箱吗?」
「刚来第一天就分给同学了……」
「你!」魏南河气得满屋子打转,「你这死孩子!你你你!小铺子里有卖牛奶吗?」
乐正七怯怯地说:「没钱了……」
「什么?」魏南河吼得震天动地:「怎么会没钱了?我给了你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