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嘛你,现在撒谎都不带脸红啦?要不要我上网搜一下?」魏南河早有准备,揪起黑猫往鸟笼里塞进去,铁笼子一关,连猫带笼子踢到chuáng底下,然后有条不紊地抓住乐正七拖出妆碧堂。
乐正七张舞着四爪挣扎:「为屿帮我载的,他说抄袭是念书的必学科目!」
魏南河笑了,笑得乐正七发慌。魏南河慢条斯理地将那几页作业纸撕了,「重写。」
「啊……」乐正七冲上去抢夺自己的作业本,「天啊!gān嘛撕我作业本!」
魏南河侧身避过,探身一捞,将乐正七倒扛起来,几步跨上工瓷坊台阶,往木楼走,「给我去重写。」
「南河,算了嘛,就这一次,呜呜……」
魏南河上了楼,把小孩丢进屋子里,关上门,「不允许!有一次就有两次!」
乐正七就地一躺,学柏为屿打滚:「我不管啦,我不写了!」
魏南河大伤脑筋,喝道:「你gān什么?地上脏不脏啊?」
乐正七滚来滚去:「魏南河你这个老流氓,你撕我作业本!我恨死你了……」
魏南河想笑,生生忍住了,「呵,多少年没给我来这一出了,怎么,想玩是吧?奉陪。」揪起小屁孩丢到chuáng上,撩起他的T恤,在粉红色的小rǔ头上掐了一把。
乐正七吃痛,忙着招架:「不玩了、不玩了,我写、我写!」
「迟了,哼、哼。」魏叫shòu轻而易举地拉开他的腿,隔着裤子撞了一下,「刚才叫我什么?」
乐正七抓着他的肩,可怜兮兮的讨饶:「南河,不要嘛,我明天有体育课。」
老流氓不动声色地在他腰上撩拨,「宝贝,体育课不要太活跃。」
乐正七痒得大笑:「哈哈,别挠、别挠……」
魏南河趁乱抽掉小屁孩的裤子,拽起他的一边脚踝架在自己肩上,歪头吻吻他的小腿,「写作文的目的不是写,而是学会思考。」
乐正七顶嘴:「我懒得写嘛,我都没时间玩……」
小屁孩的脚指头雪白玲珑,脚踝纤细,还是一副发育不全的骨架,魏南河挠挠他的脚底板,又挠挠他的腰,「玩?你玩的还不够吗?」
乐正七弓起腰报复xing地乱抓魏南河:「叫你不要挠你还挠!哈哈,痒死了……」
可惜魏南河一点儿也不怕痒,他褪了自己的裤子,抓住乐正七的手搁在自己勃起的器官上磨蹭了几下:「接受完惩罚就乖乖重写吧。」
乐正七叫嚣:「掐断你的小jījī!」
魏南河忍不住,把乐正七的双手高高举起压在枕上,横过一条手臂固定住,他手法娴熟地做好扩张,居高临下进入对方,沉沉地喘息着猛力撞至深处。
乐正七短促地惊叫一声,徒劳往上挪:「啊,不要、不要……」
魏南河往后一退,又一挺身凿进去,对身下不老实的小qíng人呢喃道:「小鬼,我都快压不牢你了……」
chuáng嘎吱嘎吱摇晃,混杂着男人带着磁xing的低笑声和小屁孩稚气的咒骂:「魏南河!等我长大了一定饶不了你……啊!慢、慢点……呜呜……」
魏叫shòu完事后,点起一支菸,心满意足地抽一口,从凌乱的chuáng上找到作业本,「喏,开始写吧。」
被gān得气息奄奄的小破孩悲愤地拿过笔纸,趴在枕头上重写作文,抽噎着念题目:「阅读以下材料,以「学会生存」为话题写一篇文章……」
「是议论文,不是叙事文,看清楚了再下笔。」魏叫shòu端盆热水过来,揭开被子给小孩擦一片láng藉的下身,「转过来擦擦小鸟。」
「哎呀、哎呀……」乐正七呻吟不断,抱着作文本艰难地翻个身子叉开腿,「要求:注意文qíng并茂,保持本色,切忌流水帐……」
魏南河拧了几趟毛巾,把乐正七擦gān净了,俯身在他圆圆的肚脐眼上啄了一口:「乖乖写,写完才能睡觉。」
既然是试试,怎么说也得从互相接触中「试试」,常见面,一起吃个饭,知道对方住在哪里,这些是正常程式。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而且都是大老爷们,自然不用玩看星星、看月亮、牵着小手捉萤火虫这种幼稚园的把戏,该怎么过日子就怎么过日子,再说,两个人上过chuáng,这点很重要,上过chuáng就意味着:两人之间没什么禁忌,想说什么说什么,想gān什么gān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