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求求你?”亦晨你别著样,这三个字不属於你。
我走到他身旁坐下,等待著他抬起眼睛看我。
“我……我想休息……”他能感觉到我的注视,蜷起身子想躲避。
“亦晨!”我捏住他的下巴qiáng迫他抬起头:“看著我,叫我的名字!”
“我真的累了……”他连叫我名字的勇气都已失去。
彼此僵持的姿势,我等待著他往前再迈出一小步,我想我可以等到的,他毛毛燥燥的xing格让他以往的每次比耐xing的游戏都无一例外的输给我。
一秒种连著一秒种的安静,他依旧愣在那里,看qíng形,他还可以一直愣到天明。
眼前这个孩子,越来越陌生,那张隐忍的脸,让我一阵阵的觉得恍惚。
然後是心中涌起越来越多的恐惧──这张脸孔下面究竟是怎样一副面目全非的灵魂?
他的嘴唇动了动,我期待著。
“我真的累了……”无力地重复,更加虚弱的声音。
我松开手站起身,他迅速把毯子扯盖到脸上,紧紧地蜷缩成一团,躲到了角落的地方──也许只有这样的姿势才能给他最多的安全感。
我看他困难地做完全部的动作,牙一咬,忽然伸手把他身上的毯子全部扯开。
骤然失去躲藏的恐惧让他脸色惨白,却依旧不敢看我。
我也不说话,直接压上了他的身体,开始撕扯他的上衣。
“不!”顷刻之间,唤醒的是他一直逃避却日夜纠缠的噩梦,他难以置信地终於看向了我,嘶声叫了出来:“不要,你走开!走开!”
我不理会他,继续著自己的动作,他瘫痪的双腿和虚弱得不象话的身体已经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顷刻之间我们的肌肤已经紧紧相贴。
“秦朗,你别bī我,求你,放开我!”他终於叫出了我的名字,满是哀求。
忽略他全部的卑微,我把手直接朝他双腿间探去,竭尽全力的挑逗著他,片刻之间他已经有了无法控制的生理反映。
一切在重演,几个月前的那个下午,林安在对他施予著同样的手段。
哀求注定无用,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秦朗!”片刻之後,他骇然的声音:“你……你停下来!”
我没说话,跨在他腰上的身体尝试著慢慢降下去──陌生的体位和姿势带来的是满手的血迹和从未体会过的撕裂般的……疼。
“别这样,秦朗你别这样!”他尖声叫了起来──这是他好久以来第一次qíng绪如此激动:“你流血了……你从来没这样做过,会受伤的,你走开!走开!”
“亦晨!”终於能qiáng忍著开口,我困难地伏下身体靠在了他的胸前:“都过去了……什麽都过去了……你现在,在我身体里面……所有让你的厌恶的肮脏和噩梦……都可以洗刷掉了……”
他把我的头紧紧搂住,猛然痛哭了出来。
“为什麽会那样,我不愿意的,秦朗我不想碰别人的,好脏……可是我动不了,我控制不住……”
压抑了太久的qíng绪,终於爆发了,他哭得那麽伤心,一遍一遍地重复著,委屈的样子就象个孩子。
哭出来总是好事,哭出来证明他终於可以有勇气面对,那样伤口才可以慢慢愈合。
“没事了,亦晨,没事了……”我一遍遍的抚慰中,他哭得累了,终於渐渐安静了:“秦朗,你……你下来,你还在流血……”
“我愿意地,愿意被你抱……”凑到他耳边轻轻舔著:“亦晨你要不要动动试试看?你不是一直都想这样吗?”
他的脸红了起来,我叹息了一声:“亦晨好久没有见过你红脸的样子!”
身体酸痛地努力把腰抬了起来,闭著眼睛用力坐下去。
有轻微的纸撕裂般的声音。
感觉到他埋在我身体里的部分又膨胀了几分。
“亦晨,别忍,在我面前,你别忍!”忽略所有的疼痛,竭尽全力地取悦著他。
终於听到他喉咙发出了低吼,有温暖的液体充斥了下身结合的地方。
“舒服吗?”靠在他的胸口轻轻问著──第一次做接受的那方,我的血流得极是浩dàng。